聂鲁达访谈3

译者:未署名译者&yhg342&Z.SI.GP

(编译者注:1、本文的第一译者未署名,请认识他的小伙伴或者译者本人联系我们为译者署名,感谢辛苦的付出和爱的分享。2、文中的蓝色斜体字为yhg342整理翻译的初版访谈中后来删除的部分,在初版中博士的名字叫安德森。)

 

莎拉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30日对 聂鲁达 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于我的问题之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誊本。这是我所能录音的我们的5次对话其中的1次。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 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把 聂鲁达 博士所用的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建议大家在阅读这一篇之前,先阅读 1997年12月27和28日的访谈。)
莎拉:晚安,聂鲁达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聂鲁达:是的,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莎拉:对这整件事,我发现有一些事情是我难以去接受的,其中之一就是时间旅行的概念,似乎一直都像是一种颇为容易发展的科技。我知道我那种印象是来自星舰迷航 Star Trek)和其它各种不同的电影和电视,然而,你所描述的却似乎是发展它有多么的困难,而我们永远也不会成功似的。要把它开发出来真的那么困难吗?  
聂鲁达:电影对时间旅行的表达方式,将这种科技的错综复杂性平凡化了,而交互式的时间旅行或 BST,如15所定义的,是所有的科技里最为复杂和精密的。它是那实际上可以衍生出所有其它科技的巅峰科技。事实如此,在创造BST的同时,一个人就是在 创造进入到获得实际上是所有其它科技的一种快捷方式或加速的通道。这就是为什么BST会如此难以开发的原因。

科幻小说违反了大部分我们所了解到的与时间旅行相关的那些科学前提。BST更是对一些科学原理的一种极端复杂和精密的运用,而这些科学原理在科幻小 说里则完全没有被说明,主要是因为人们喜欢时间旅行的效果和戏剧情节,胜于他们去了解其背后的科学原理的爱好。因此,尤其是电视和电影的作者们,平凡化了 围绕着这个巅峰科技的错综复杂性的程度。
莎拉:但你并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会成功地把它发展出来吗?
聂鲁达:我对迷宫小组将会成功地发展出BST这件事,甚少有怀疑。问题在于,长远来说它是否符合人类的最大利益。在我离开之前,他们还有几个礼拜的 时间就要开始那些为广泛的测试做准备的一些最初的测试了。而他们的主管阶层普遍都预期,离测试成功只不过是4~6个月的事而已。
莎拉:那要成功的最大阻碍是什么?
聂鲁达:简单来说就是迷宫小组是否有能力去界定和进入到15所要求的那些对在水平时间里的相关事件冲击最小的介入点(intervention points)。那是这整个科技的连锁的最微妙,却是最重要的要素。
莎拉:你可以用外行人的说法来解释吗?
聂鲁达:那是一个极其不容易发展出来的科技-要能够界定最理想的介入点,进入到这个介入点,并且要从这个介入点回来而不被侦察到。这全都和在起因的层面以一种最小的中断把时间接合起来有关。这和把一颗大卵石丢入到池塘里而不让它起涟漪是一样地艰巨。  
莎拉:为什么一直要挂虑最小的中断(disruption)呢?我是说,以阿尼姆斯的情况来说,他们不是想要完全消灭人类吗?我们为什么就要如此在意是不是会瓦解掉他们的生存呢?
聂鲁达:首先,Animus不是要来彻底绝灭人类的。它们是来控制被知晓为地球的遗传图书馆的。它们的意图没有被完全理解,但肯定不是屠杀我们的动物种群或人类种族。那更多是关于遗传工程,以及如何改良他们种族来容纳灵之意识的。它们想要去除对于我们DNA之接取权的限制,以便进行各种实验。之外,它们想要殖民地球,但对于最终的目的,我们不得而知。

至于你的问题,要最小化BST介入所带来的冲击,就不得不同等地既考虑自身利益,又考虑他人利益。当事件被更改或改变时,可能会有一些非计划和完全琢磨不透的后果。举例而言,我们能成功地使Animus的注意力从我们银河系转移开,但在这个过程中,却无意识地将它们送到了其他某个行星。这个行为就可能对我们行星产生一些无法预料的后果。
莎拉:你是说业力?
聂鲁达:不是。那关系于物理学,以及复杂系统的固有天性。肇因能量是永恒的。只是从一个事件跳到另一个而已。在某些情况下,它只是影响事件,在其他情况下,它则创造事件。肇因能量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就总体的尺度而言,当它被改变了方向,它将不可预知的方式弹回来,方式是无限多的。
莎拉:所以,这就是BST的缺陷——不知道改变事件后的后果?你暗示说,我们可能会成功使Animus转向而远离我们的行星,若干年后,我们却又沦为其他毁灭我们行星之灾祸的牺牲品?
聂鲁达:不,那并不会完全像那样子发生。被转向的能量系统也许只会弹回转向前的那个点。弹回的方式就太过复杂了以至于不可能预测其反作用力的性质。我猜可能会招致多种的大灾难,但并不是说人类会被惩罚,如果那就是你所暗示的话。
莎拉:我猜那就是我所暗指的。但业力难道并不真的存在吗?如果我们藉由BST将Animus转向其他行星,我们难道不就正在将自己置于负面的反作用力之下?
聂鲁达:不。那只意味着我们可能会受到一个反作用力,但其性质可能显得如此不想干于被转向的肇因能量,以至于没有人会知道那是个反作用力。肇因能量的天性就是:它会对自身力量和智能产生反作用力;那可不是对一个运动引发的简单反作用力。
莎拉:我记得,业力,甚至物理学,都在说每一个运动都存在着一个相等的反向作用力。这个法则有问题吗?
聂鲁达:那是存在的也是对的。只是不能应用到肇因能量系统或垂直时间次元。


莎拉:好吧,我不要再和你讨论物理学了,为了要了解,我们在前几分钟所谈的,你为什么认为 BST 会成功。  
聂鲁达:那是我会叛离的主要原因之一。  
莎拉:怎么说呢?  
聂鲁达:这个无法确定的问题,关于起因能量系统的,一直都是BST所需要的突破点-至少理论上来讲是如此。15相信他知道要如何来安排。我可是不那么确定它可以被安排,特别是在我受了造翼者的影响并且对他们处理阿尼姆斯这件事的解决之道有了一点了解之后。
莎拉:关于这方面,我知道你有提过一些了,现在重来。他们的解决之道是什么?  
聂鲁达:我只有一些些片断可以参照,所以我无法很确定地谈论这件事。  
莎拉:这些消息来源的性质是什么?  
聂鲁达:有一节 RV(遥视)侦测引出了某些洞见。我在从那片光盘译码出来的文本之序言里读到更多关于那些洞见的…  
莎拉:就是那份整个消失了的文本?
聂鲁达:是的,但是我把整个文本的内容都记在脑子里了。  
莎拉:还有别的吗?  
聂鲁达:我和我相信是造翼者的代表的,有过一次直接的沟通。  
莎拉:是什么情况?在什么时候?  
聂鲁达:这事说来复杂,被派到我们这个案子里来的遥视侦查员,萨曼莎,在那时和造翼者的联系越来越强烈。不幸的是,那些联系太强烈了,以致于15没有什么选择,只能让她接受一次MRP(记忆重组程序)。

就在她要接受那个程序之前我碰到了她,而她突然开始对我通灵,我相信是来自中央种族的临在。  
莎拉:而从这三次的消息来源,你就对造翼者计划要如何保护他们的基因图书馆有了非常充分的了解?  
聂鲁达:是的。  
莎拉:那么这个通灵的存在体怎么说?
聂鲁达:他最主要强调的是,我们的科技会使我们失败。  
莎拉:而所谓的科技,指的是 BST?
聂鲁达:那是我的诠释。  
莎拉:那么你相信这位萨曼莎喽?
聂鲁达:我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她就是我们最好的遥视侦查员,而且非常有可能是我们在ACIO里所曾有过的最有自然直觉力的人。
莎拉:让我们回到你在一分钟前所暗示过的。你从ACIO叛离出来是因为你和15对BST和造翼者的防御之道有不同的意见,我的了解正确吗?  
聂鲁达:是的,那是一个主要因素。  
莎拉:你可以细加说明一下吗?
聂鲁达:15认为萨曼莎-我们的遥视侦查员-有可能会危及我们的任务,因为她有联系造翼者的能力。在她所执行的三次遥视侦查里,有两次他们察觉到了 她的在场,而他们开始探查她。15-一经证实说这些存在体们非常有可能是来自中央种族-就变得非常警觉,并且制止了任何更进一步的遥视侦查。

在我问他为什么如此做时,他似乎对他们会知道我们在发展BST有着某种忧虑,并且害怕他们或许会将它结束。  
莎拉:为什么呢?
聂鲁达:因为他们是一些非常有力量的存在体。把大部分的人所认为的上帝再加强一千倍,就会接近这些存在体们所能行使的能力和力量的范围。  
莎拉:你是说,这些存在体们比上帝还更有力量?  
聂鲁达:你的问题难在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种上帝。圣经里的上帝,或大部分我们行星上的圣典里的上帝的概念,都和在我脑海里的上帝的形象没有相似之处。
莎拉:好吧,我会再回到这个主题上,因为它真的抓住我的兴趣了,但我同时也要结束我们对于你的叛离的讨论。你能解释一下后来是怎么了吗?  
聂鲁达:简单地说,我开始觉得造翼者设置在这个行星上的防御性武器比BST更有成功的机会。所有的逻辑都指向这样才是正确的。可是15不同意。他会 允许对如何去找到剩下的造翼者遗址以及如何去把它们带入作业程序做更进一步的研究调查,但他决不会把和这发现有关的科技或任何事分享给一般大众。  
莎拉:所以你在这件事上的看法不同导致了你的叛离?  
聂鲁达:是的。
莎拉:回到上帝的主题,告诉我从你的角度来看,上帝是怎么被定义的?  
聂鲁达:上帝是一种联合性的力量,从最初就是,也永远都是。这种力量是起源性的力量,它召集起源它自己的生命,去既变成它的伙伴,又成为了它的旅程。被召集的生命被试验了很多次,直到一种灵魂载具被形成,这种载具能够携带这种力量的一个粒子进入到外围那扩展中的宇宙里。
莎拉:我猜你所说的这种灵魂载具就是中央族类?
聂鲁达:正确。
莎拉:他们和天使是一回事吗?
聂鲁达:不,中央族类更接近于遗传规划者和宇宙建筑师。他们不太为人所知或理解,甚至是在Corteum所持有的最富洞见的宇宙论里,也一样。
莎拉:所以,我推测,如果天使真地存在的话,他们也是中央族类的另一种创造物?
聂鲁达:没错。
莎拉:所以,上帝,或者你所描绘的那种力量,事实上没有创造任何东西,只是创造出了中央族类,然后就返回到自己在中枢宇宙的安乐窝里了。听上去,中央族类干了所有的活。
聂鲁达:中央族类只是一种经过了时间移位的人类形态。
莎拉:喔?
聂鲁达:无论他们呈现为什么形式,存在于什么时间,存在于宇宙的那个部分,中央族类都拥有着人类种族的基因原型。这一原型就像一种磁力:将种族的欠发达形态汲引向自己。类人种族的所有形态,都不过是中央族类经过时间位移后的不同形态——至少,Corteum的观点就是这样的。
莎拉:等一下。你是说我是由与中央族类一样的DNA构成的?我本质上和他们是一样的,从遗传学上讲,只是存在于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这可能吗?
聂鲁达:当然可能,因为中央族类就是这样来设计的。DNA并不只是传递身体特征或趋向的东西。它传递了我们关于时间、空间、能量、和物质的种种概念。它传递了我们的意识和无意识过滤器。它传递了我们对于起源思维那内在刺激的接受能力,而这种接受能力界定着存在性的运动。
莎拉:存在性的运动?
聂鲁达:所有存在都是运动。他们在其生命的每个时刻都在去往某处。如果没有身体上的运动,他们的心智也在运动中。他们的潜意识总是处于运动中,互动于复合宇宙的数据流。存在性的运动,只是我们在ACIO里使用的一个术语,用以定义内在罗盘。
莎拉:那内在罗盘是?
聂鲁达:那是个体的雷达系统,用来在宏观和微观层面界定个体的生命路径,一切都存在于宏观生命路径和微观生命路径之间。
莎拉:我觉得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  
聂鲁达:没有那么复杂,莎拉 。想想看在一生中你所要做的决定。有哪一些你会说是别人帮你做的决定,哪一些是你自己做的,而有哪一些是混合了别人和你自己的。
莎拉:你是说以一个百分比的方式吗?  
聂鲁达:试着估计看看。  
莎拉:那要看我想的是人生的那一个阶段。当我是一个婴儿时,我父母替我做了所有的决定
聂鲁达:不。这适用于所有的阶段—从出生到死亡。猜猜看。
莎拉:我不知道。也许百分之四十是别人做的,百分之三十是我自己做的,而有百分之三十是混合的吧。  
聂鲁达:那你会大吃一惊,如果我告诉你,你在自己的DNA里——在你出生之前——存放了一个图像,它界定了属于你的存在性之运动。而这个存放一完成,你存在性的运动就被你所界定了。没有任何人例外。没有任何外在力量在做你的主,一个外在力量只能通讯与活化一个已经作出的决定。
莎拉:你让我迷糊了。你是说我生命里的每一个决定真地全都是我出生前作出的?
聂鲁达:不。每一个肇因决定才是那样。
莎拉:那么肇因决定和普通决定有什么不同呢?
聂鲁达:想一下,你一天里会做多少决定。你是否同意,每天如果不是数千个,很可能也有数百个?这些是普通决定——如你所讲的。而肇因决定则是由某个决定对于个体存在性基底的不可或缺程度所界定的。你接受新的观念吗?你能综合对立观点吗?你擅长在视觉还是数字背景下处理信息?这些就是你在出生前界定的肇因决定,它们编码在了那激活你抉择矩阵的DNA里。外在力量,比如双亲、老师、朋友,只是告知了你,你已经将什么界定为了你的存在性运动。
莎拉:这也是根据科特姆所说的吗?  
聂鲁达:这有部分是我个人从我 LERM 的经验里累积而学习到的。不管怎样科特姆也支持同样的看法。  
莎拉:你是在告诉我转世的另一种说法,不是吗?当你说到我们把一种形象存放在我们的 DNA 里- 在我们出生之前- 到底是谁在做这种存放?  
聂鲁达:只有无形式的意识,能将一个图像存放到DNA模板里。
莎拉:我猜你正在说的是灵魂?
聂鲁达:再次地,那取决于你对于灵魂的定义。无形式的意识,藉由形式或结构——不一定是物质性的化身——观察和体验,只是没有物质性地具体化。举例而言,意识能够被容纳在一个结构或形式里,但这结果或形式却不是基于物质的。心智就是这样一种结构,而它就不是物质性的,意识——物质性具体化后——就藉由心智结构来凝视,就像一个人通过窗户往外看一样。灵魂常常被混淆于心智,反之亦然。

无形式的意识是上帝的一枚,从上帝状态的频率减速进个体性频率的粒子,在个体性频率里它能够变得独立自主而行使自由意志。想一下,它就像一颗光子或次粒子,被投入到一张具有相似意向的交互粒子所构成的网络上。那就是说,所有的粒子都有着相似的频率或自旋速率,它们可以按意愿降低频率,以便进入那唯有采取某种形式才能进入的薄膜里。这样,无形就变成了有形,而就在其进入身体之前,依照自己渴望在所选实相膜里要体验的,意识对DNA模板进行了活化。
莎拉:你使用的术语“膜”是指什么呢?
聂鲁达:复合宇宙是实相膜的一种集合体,这些膜丛集在一个次元矩阵上,而该矩阵则响应着我们无形式意识的思维网路和引力场。经历进化时间,我们已经被训练区接受了3次元世界来作为我们的实相。这些实相膜的排放,不是像平行平面或梯阶,而比较像彼此毗邻细胞所组成的格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更详细地描绘一下,但我觉得从这里开始,那会变得如此抽象,以至于我猜你可能会傻眼。
莎拉:所有这些似乎都令人难以置信。我已经开始在纳闷说,你是不是耶稣或佛陀转世的。
聂鲁达:我是再次显化而来的,我只能证明到这里。  
莎拉:你记得自己之前的任何转世吗?
聂鲁达:之前是个相对性的用语。我趋向于将转世想作不那么是一种记忆功能,而比较类似于同时性实相膜之间的渗漏。人类经验被分割成了间隔,并不密封得能将一段生命的穿透或影响排除在另一段生命之外。就我的经验而言,这些间隔代表着那横跨广阔的时间和空间范围之个别化生命的各个平行时刻。
莎拉: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们的过去、现在、未来的转世全都是同时进行的,即使它们看起来发生在不同的地点和时间?
聂鲁达:是的。
莎拉:好吧,那么请解释下这怎么可能,因为对我而言那讲不通。
聂鲁达:我们那无形式的意识,就像一个,有着很多很多辐条从其中心发散出来的球体。这些辐条的每一根,都藉由形式而链接进垂直时间的连续统一体中,这些形式——人类或其他的——用它们据以拥有了形式的那些不同实相膜的洞见来喂食无形式的意识。以这种方式,这些形式将对于不同实相膜的知觉带给了无形式,这进而被无形式进行处理,并藉由那联合性的力量而传递给了上帝。
莎拉:上帝是所有这些信息和经验的接受者…这些来自所有活着的东西…来自所有的时间和地方的信息与经验?是怎么做到的呢?  
聂鲁达:我不知道。
莎拉:但这是你所相信的,而我必须认定说,如果你没有一些证据来支持你的看法,你是不会相信的。
聂鲁达:有时你跟随一个证据的踪迹来到某个点,然后它变成了一个意外的结果,但你仍然可以想象这个踪迹怎么继续下去,而不管它缺乏了朝某个特定方向 发展下去的证据。你可以直觉地知道它的路径。说它是想象或纯粹是猜测都没关系,但在这件事上,我就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巨大的数据怎么可以为了任何有 用的目的而被处理,但我相信它是这样。
莎拉:好吧,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检查一下我的笔记….因为我想要回到之前你说的一些话。在这里。你说每个人都在起因的层次上(at the causal level)界定了他或她的存在的运动。如果这样的话,并且假设灵魂是有智慧的,那为什么会有灵魂要选择心理上、情感上、或物质上的受损或削弱呢?
聂鲁达:怎么说?
莎拉:这样说吧,灵魂进入一个身体而选择成为心胸狭窄的,愚笨的,而另一种说法是个混球( a blob )。一个有智慧的意识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然后再把它印在他们的DNA上而使他们的生命更加困难或至少,更乏味呢?
聂鲁达: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上帝要把同样的这些情况加在一个人身上呢?
莎拉:哦,你又开始假设上帝存在了。
聂鲁达:假设是这样,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莎拉:。。。为什么上帝或灵魂会施加这些——至少就我的观点来看——愚蒙的决定呢?
聂鲁达:这和复杂系统及其固有的动力学法则有关。
莎拉:你能更详细点吗?
聂鲁达:为了扩张并最终能支持多样性的生命形式,宇宙需要一种有着互联性原理和法制的极其复杂的系统。这个系统越复杂,其互动的各个极就越强力。想像它就像一个未被切割的钻石。如果你在黑屋子里发射一道光到它上面,只会反射出微弱的白光,但如果你切割了这颗钻石,使它更为复合多面,它就会将光散射为四壁上那光辉灿烂的图案。

复杂性也以类似的方式来处理意识,它切摩人类意识,而将意识之光散射到经验的所有墙面上,包括无知、愚昧、邪恶、美丽、善良、以及人类经验的其他每一种可能的状况。选择去体验我们认为困难或无趣的事,并不代表无形式的意识是愚笨的。它只是承认说,地球的实相膜需要这些状况。

没有人能既存在于这类膜里面同时又不被人类经验的动力学所触及。没有人能免于困难或痛苦。难道这就证明了我们每一个人都会作愚昧的决定吗?不,这只证明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的世界里。仅此而已。
莎拉:不要听起来我象是在防卫,但你应该同意有些人过得比其他人安逸舒适吧。
聂鲁达:对,但那与没有形式的意识的智慧无关。
莎拉:好吧,那它和没有形式的意识的年龄有关吗?
聂鲁达:你是在问,没有形式的意识-当它获得了经验-是不是会变得比较会选择它的存在的运动?
莎拉:正是如此。
聂鲁达:没有形式的意识看待艰苦和安逸,是和你看待一个电池的正负极的方式一样,我想是相对地无关紧要的吧。  
莎拉:没有什么不同,这是否就是你要说的?成为一个爱因斯坦或希特勒并没有价值上的差异?我不相信。  
聂鲁达:所谓选择,既不是去成为有害或邪恶的,或是选择一条对自己和他人都极端苦难的生活道路。反之也不成立,以爱因斯坦情况来说,他没有选择以使核武器得以被发明的方式来贡献于人类的思维能力。这些人的无形式意识——在该转世前——没有选择去危害或帮助人类。他们只是选择去体验实相膜的一些能增进他们自身理解力的面向。
莎拉:所以,你是说,灵魂对于自身那存在性运动的选择,是依据它自私的渴望?它压根没考虑过更大的善?
聂鲁达:它不需要去考虑更大的善。那是联合性力量所考虑的。


聂鲁达:它不需要考虑到更大的善,那是那联合的力量要做的事。
莎拉:这是一个有趣的哲学。我们可以尽我们所欲地自私,而留给上帝来把我们自私、愚蠢的行为变成某种对人类的共同益处有贡献的东西,这就是你真正要说的吗?
聂鲁达:不。我是说,上帝,为了在宇宙中制造转化,而经由其联合性力量的运作,来编排着生命的混合。上帝就像宇宙炼金术士,将个人那些自私的兴趣转变成很多人的转化条件。
莎拉:那么,你是说,上帝解决了我们人类的所有弱点。我们可以随便做什么,因为他会处理的。如果我们世界被教导以这种哲学,我们可能会生活境遇会非常悲惨。


聂鲁达:虽然它可能没有以一种正式的方式被教导,但人类无意识地觉察到这就是它运作的方式。
莎拉:在这一点上,我必须与你有所争论。自私自利、邪恶的意图、愚蠢….这些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社会该有的特征,而我不知道有谁会相信我们应该以这种方式来行 动,然后再让上帝来做损害的控制(damage control)或是,在我们蹩脚的判断之后再让上帝来收拾整理。
聂鲁达:你误解了。也许是我没有解释好,让我再试一次。

首先,无形式意识那自私的兴趣,会以一种让它能接取并散发那联合性力量的方式去切磨它的意识。在这么做的时候,它能变得有意识地连接到这种力量,并刻意去变成这种力量进入大量实相膜的导管。所以,无形式的意识挑选一些实相膜来使得其意识的切磨成为可能。这种情况的出现,不是出于贡献于全体的态度或高尚的目的。但是,这也不是你以为的自私行为的结果。它只是自身天性的结果——它被设计的方式。

我不是说上帝会处理我们那些肮脏的错误。我是说,我们的肮脏错误不是肮脏的错误。再次地,我们是存在于交互依存之实相膜所构成的一种复杂系统里。你可以将这些膜想象成就像一条蛇,而其身上的鳞片则代表着集体性的人类意识。每一片鳞都保护着人类灵魂,合起来,则推动着它穿越过周遭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复合宇宙。我们个体和集体所犯的那些肮脏错误,就像那些崇高的贡献一样,也是造成复合宇宙之实存性的原因。
莎拉:让我看看我是否正确地理解了。你是说我们的错误——个人和种族的——使得我们的实存成为了可能,所以,因此,它们不是错误?
聂鲁达:就如我之前所说的,复杂系统需要几乎无限的动力学幅度,以便支撑起这个系统。我们的实相膜在形式上符合我们的宇宙的,这进而创造出地球的环境及其多样化的生命形式。是的,在面对量子世界和宇宙的那些复杂的互联结构时,我们的错误,我们的个体性,就是我们能力的核心部分。

自私的动机收获了能切磨我们意识的体验,这进而被联合性力量收到,并用于将实相膜转化成一些通道,藉此,一种种族能够返回到上帝状态。在这个过程中,错误与无私的奉献有着同等分量。没有什么是被废弃了的。
莎拉:如果这都是真的,为什么又要特地担忧Animus或其他什么邪恶势力呢?就让上帝照顾好一切得了。
聂鲁达:因为Animus没有连接着那联合性力量。
莎拉:为什么?我想你说过一切都连接着它来着。
聂鲁达:无形式的意识不会选择那些,没有利用DNA来作为其构成结构的灵魂载具。它知道,那些结构无法连接到联合性力量,因而,也无法被信任。
莎拉:那它们无法被信任是因为?
聂鲁达:因为联合性力量是将聚合性带给非聚合,将目的带给混乱的力量。没有它,物质性结构会趋于衰落并滑入停滞里,这就是说,它们无法转变。
莎拉:这是怎么发生的呢?
聂鲁达:你说的是什么?
莎拉:我是说,Animus如何变成了未连接于上帝的独立种族的呢?
聂鲁达:你一定听过堕落天使的故事?
莎拉:你是说路西法的背叛?
聂鲁达:是的。圣经文本里的这个故事是被故意误传的,因为事实上,这些文本的作者对于宇宙论或物理学界定没有充分的理解。

中央族类设计了较高的生命形式,这包括了运作于量子世界以及量子世界中那些实相膜内的范围广大的存在。在这些存在中,有一种就是我们通常称为天使的存在,它们是类人灵魂载具和中央族类间的中间人。

天使王国里的一些天使相信,中央族类对于灵魂载具结构的控制太过严厉。它们觉得,一种结构应该被创造出来,以使得天使能够化身进地球或其他支持生命行星的实相膜中。它们坚持认为,这样能广泛地改善宇宙里的那些行星和物质性结构。无论如何,中央族类拒绝了这个提议,于是一些反对者群体就离开了他们去设计出了一种灵魂载具,与中央族类完全没有关联。
莎拉:等一下。你是说路西法领导这个群体去创造出了一种灵魂载具,能够容纳一个天使的灵,而Animus就是其结果?
聂鲁达:比这更复杂些。路西法,或者我们一直称为路西法的存在,曾是中央族类的一个非常忠诚的追随者。他是天生种族的先驱之一;他的一些功能非常强大,在后继的原型中,这些能力是被中央族类削弱了的。
莎拉:你是说天使是被创造出来的——他们能像人类一样繁殖?
聂鲁达:没错。路西法的人格里包含着一种要独立于自身创造者的强烈感觉,还包含着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创造者是有缺陷的,因为他们老是坚持,类人灵魂载具只能容纳无形式的意识,而不能容纳天使形式的意识。对路西法而言,这感觉上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天使形式在能力上是优越得多的,他们可以对地球或其他支持生命行星给予巨大的帮助。

就路西法看来,因为灵魂载具或物质形式上的严重限制,人类和更高阶的那些种族老是无法转化他们自己。路西法认定,没有天使的协作,整个宇宙里的类人族都会日渐变得远离其作为灵性存在的目的,而将宇宙掷入混乱中,这最终会导致宇宙以及其中生命——当然,也就包括天使——的毁灭。
莎拉:那么,你是在暗示,路西法的反叛只是由于在这个问题上意见有分歧?
聂鲁达:路西法想要以和人类相同方式,来化身进这个实相膜。它想要成为人类的的协作者,来确保人类的上升。尽管中央族类视它的意图为高尚的,但他们却害怕天使化身会被面对他们的人类视为上帝,从而无意间误导了人类,而不是共同创造出进入上帝状态的阶梯。

这个问题上经历了极大的争议,最后造成了天使王国和中央族类的决裂。忠于中央族类的天使坚决主张,路西法及其支持者应该被驱逐,因为他们的激进观点可能会在他们的实相膜里创造出一种永恒的分裂,从而造成他们极大的混乱。路西法,在和中央族类进行了广泛地研究后,协商出一个折中方案,容许它带走自己的支持者群体,到一个行星上去证明他们计划的价值。
莎拉:你是说路西法被容许在一个行星上作试验?
聂鲁达:是的。
莎拉:好,在我们要更进一步谈下去之前,我想知道,你是以神话的背景来谈论这些,或基本上你是在陈述科特姆的看法?
聂鲁达:ACIO拥有三份古老的手稿以一种寓言的方式描写了这个故事,但科特姆的看法-你的用词-作为这件宇宙性事件的一种记录更具有记述性和决定性。
莎拉:所以路西弗主导了这个-- 实验。地点在哪里?结果呢?
聂鲁达:那行星在一个被你们的科学家称之为M51(猎户座星系:
http://baike.baidu.com/view/811493.htm ——注)的银河系里。
莎拉:这和阿尼姆斯所在的是同一个银河系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所以你真的是在说,路西弗和他那一帮支持者们创造出了阿尼姆斯来成为天使们的灵魂载具?
聂鲁达:比你说的还要复杂一些。
莎拉:我希望最好是这样,因为这个故事对我来讲是太离奇太难以相信了。
聂鲁达:耐心一点。我们已经进入到对大多数的人来说会觉得不舒服的领域了。所以做个深呼吸,在我试着解释这件事情的时候忍耐一下。

路西弗创造出了一种能容纳一个天使所必须的那些量子条件的合成的物质结构,但在这种族里导致了一种强烈的幸存(求生)情结,这幸存情结终于压过了利他和互助的天使的天性。
莎拉:所以,你真地是说,路西法和它那伙支持者创造了Animus来作为天使的灵魂载具?
聂鲁达:比这更复杂些。
莎拉:我真的希望更复杂些,因为这个故事奇怪得让我太难相信了。
聂鲁达:耐心点。我们正在进入让大部分人不安的领域。所以,深呼吸,耐心点,在我会试着解释这一切的。

路西法创造了一种人工合成的物质性载具,能够容纳天使的量子必须量。那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结构,但却在这个种族中引发了一种强烈的幸存性情结,这最终压倒了天使的利他与合作倾向。
莎拉: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聂鲁达:当无形式的意识,经由像灵魂载具这样的结构而进入一个实相膜时,它立即感觉到了与其余一切力量的分离,只能感觉到与自身力量的连接。它真地是被抛进了分离状态中了。就人类而言,这种分离感或多或少会受制于一种微妙的体认,体认到经由那联合性力量,它依旧是连接着一切的,这是因为人类的DNA是被设计来潜意识地散发着这种连接性的感觉的。

但是,在路西法及其追随者所设计的灵魂载具的情况中,无论在有意识还是潜意识中,这种连接性都被切断了,因为这种结构不是基于DNA,DNA是被中央族类严格控制着的。因此,就使得这个试验性种族如此深地趋向于一种强烈的幸存性情结,而这种情结,是完全分离于联合性力量的结果。这种幸存性情结所创造出的种族,就以发展出一种强有力的群体性心智来矫往过正地补偿自己对于绝灭的恐惧。

这种群体性心智,藉由创造出身体和心理上的关联性,而补偿了所缺失的,与联合性力量间的连接性。这就等同于,在一个行星系统的物质性实相膜内,将一个种族联合为一个整体。因此,进入这个系统的天使,因为更感兴趣去作为一个单一的集体、而非作为个体来运作,而丢失了关于天使天性的记忆。

他们成为中央族类牵挂的一件事,路西法被要求废止其试验。但是,路西法已经变得喜爱上了自己帮助创造的这个种族。经过很多世代后,这些天使存在,已经发展出了一系列的技术、文化、和社会秩序。在很多方面,那就像路西法的一个大家庭。所以,他经过协商而被同意去修改自己的创造物,以使得他们不再能容纳天使频率或量子结构,但同时他们却又变得能自己赋予自己生命了。
莎拉:自己赋予自己生命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就是说,他们成为了无灵魂的机器人。
莎拉:因此这就发生了,这样我们就有了Animus呢?
聂鲁达:是的。
莎拉:这讲不通。上帝,或者就这件事而言,中央族类,为什么会容许路西法去创造出一个机器人种族?他们难道不知道,那些存在将会变成我们宇宙的灾难吗?
聂鲁达:不,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上帝并不会设计一些像复合宇宙一样复杂的东西,然后再去控制每一件事的运作方式。
莎拉:但你之前说,上帝经由联合性力量而编排着所发生的事。
聂鲁达:上帝所编排的,是复合宇宙的各种动力如何去汇集而形成一种联合的可理解的数据流,从而通告出复合宇宙下一步的进化。绝大多数人总认为,一个全能的上帝会驱除像Animus这样的种族,但上帝不是这样运作的,因为黑暗的掠夺,就像Animus的情况中这样的,能在意欲掠夺的对象中激发了智慧和变革。
莎拉:而我们就是这个对象。
聂鲁达:不只是我们,是整个类人种族。
莎拉:邪恶为善良之父。这就是你真正要说的,对吧?
聂鲁达:再次地,那不是邪恶与善良的彼此对抗。Animus侵入一个行星时,并不认为自己是作恶者。按他们的观点,他们只是在执行自己的计划,去变得重新连接上自身的个别化感觉,并变得——尽管听起来很奇怪——更为灵性。
莎拉:但当我之前问你,你是否知道他们与地球相关的意图时,你说你不知道。
聂鲁达: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多少知道,他们是意欲去将自身的灵魂载具再造得更符合DNA。他们想要将DNA引入自身的灵魂载具,以便去转化其种族。本质上,任何处在和他们相同的处境,都会这么干。事实上,你甚至应该称其位高尚的。
莎拉:高尚?设法强占我们的行星、征用我们的居民区进行遗传试验、还有暴政,我在这里没有看到任何高尚。
聂鲁达:对我们而言,不高尚。但从一种完全客观的观点看,一个人就应该赞赏,Animus只是在设法将其种族转变得更好些。他们没有其他选择,因为没有DNA,他们完全无法连接到联合性力量。
莎拉:为什么他们不联系中央族类寻求帮助?
聂鲁达:中央族类完全知道Animus,并将其视为最强劲的敌人。或许他们认为他们无可救药。或许有一个古老的敌人来迫使他们保卫最有价值的资产,这就是中央族类所要求的戏剧吧。我不敢自称说自己知道。但无论为着什么原因,中央族类无法或不愿意帮助Animus重新连接上那联合性力量。
莎拉:那么路西法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的计划又是什么?
聂鲁达:按照Corteum的说法,他一直活着,活得很好,而且已经重新并入了他的种族,而成为了高层的一员。
莎拉:原来如此啊!我们在谈论的是撒旦(Satan),不是吗?
聂鲁达:留给神学家们的是一张神话与传说的破挂毯,自此,他们又在各个时期加入了自己的诠释。留给我们的就和1000个声音构成的虚构故事差不多了,但它却以某种方式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事实。

我们所以为的那个撒旦,从不存在。对上帝而言根本不存在对立面。上帝包含了一切动力状态。它并没有超出自己所及的对立极性。路西法的故事——在一种非常高的层面——刚刚已经描述给你听了。我猜,你可以看到它多少相似于圣经里路西法反叛的说法,但就关联性而言,我相信你也会承认,充其量只有一点点。
莎拉:但如果不存在邪恶之源,为什么邪恶又会如此大量地存在呢?在你回答之前,我知道你会不同意我关于邪恶存在的假定,但对于恐怖主义或其他任何掠夺性势力,你除了将其归于邪恶还能归于什么,就算如你声称的撒旦不存在?
聂鲁达:如果你看过电影星际大战或星际迷航,它们都暗示道,地外生命存在于银河系以及河外星系的每个行星系统。尽管,这不是真的。但我们的行星的确是动物和有机体的一个罕见的联合体。包含我们物质性实相膜的宇宙,事实上对于生命并不友善——在终极的层面而言。但是,生命却还是以某种方式浮现在了我们行星那海洋的黑暗深渊里。。。
莎拉: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聂鲁达:耐心点,我会说到的,保证。
莎拉:好吧。
聂鲁达:我们宇宙里适宜居住的区域,就类似于从太平洋的每立方米中萃取一滴水,而将其界定为太平洋里唯一包含着能支持微生物之潜在环境的部分。接下来,从所有这些水滴里分别提取一个分子,将其界定为那些水滴里唯一能支持多细胞生命的部分。然后,从这些分子里分别提取一个量子粒子,而将其界定为那些分子里唯一能支持像人类这样复杂的感知性生命形式的部分。

这个兴盛于地球上的遗传图书馆,是无法估价的通货形式。我能说的全部就是,它的价值远超过了人类思想能想象的任何东西。由于这难以置信的价值,我们的行星引起了广大外星生命种族的兴趣,不仅今天如此,一千年前甚至数10万年前就是这样了。

像地球这样有着难以估量价值的稀有对象,会吸引来我们行星系统外的那些渴望控制它的存在,这使得地球成为一个富有吸引力的特殊目标。恰恰是这种吸引力,将邪恶的概念带进了我们的心灵。
莎拉:我一直能跟上你,除了最后一句,我又不懂了。这种吸引力是如何将邪恶带入了我们的意识的呢?
聂鲁达:侵略性ET们,一直试图拥有地球,他们大约在11000年前就访问了我们的行星。这些ET将他们的遗传性带入了我们的天然DNA,而在这么做时,修改了我们的人类DNA,为我们的人格里增加了一种更具侵略性和控制性的驱力。这些倾向,将人类种族分离成了征服者与被征服者。
莎拉:我没听懂。你是说ET们使得我们数以千计的原住民怀孕,而灌注了将邪恶带入我们意识的侵略性基因?
聂鲁达:比起原住民人类,那些ET在身体形态上没有太多不同,他们被如诸神们般款待,因为他们优越的技术和能力。与这些存在交媾,被认为是一种巨大的光荣,只有少部分人能被选上。
莎拉:那么,他们的DNA如何变得如此有影响力,以至于真地将邪恶带入了我们的生命?
聂鲁达:DNA那些尚未被发现的特性之一就是,它能不经由身体互动而传播各种特性——尤其是侵略性特性。
莎拉:请解释一下。
聂鲁达:DNA里存在着一些传信网路,它们藉由一种次量子的实相膜而传播着各种特性,甚至智能形式。这是联合性力量的一种支流部分,它将少数人里新的特性和理解传播给多数人。正是它,让新的洞见或影响深远的特性得以传播给了,种族中共鸣于该洞见或特性的区域,并且无需身体互动就能实现。
莎拉:你是说,某一个人拥有一个储存于DNA内的观念或特性,那么他们的DNA就会像广播塔一样将这一特性传播出去,而行星上类似于他们的每个人都会被影响到?
聂鲁达:让我厘清一下你所说的。

首先,那不是一个人。某种个人特性要得以传播,需要数百人的临界规模,而要传播一种新概念或洞见则只需要十或二十个人。在某种意义上,一个个人并不足够。而甚至对于ACIO而言,这都还不是精密的科学。

其次,其传播并不像广播塔。它是选择性地传播给共鸣DNA的,它所具有的效力并不取决于接受者是否相像甚或相似于给与者。它取决于他们DNA的接受能力。一些人将自己的DNA开放给新观念,其他人则不这样。这就是新特性或观念是否成功传播的决定性面向。
莎拉:好吧,人类受到了有侵略性格的外星人的传染,而这给我们的种族带来了那些邪恶的倾向。那中央种族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聂鲁达:我们不知道。
莎拉:但你先前说过,他们会以他们最好的科技来保护我们的行星啊。那他们在一万多年前为什么不保护它呢?
聂鲁达:这是一个谜。我们不知道。
莎拉:我猜想这一定是15不信任造翼者对我们的保护的另一个理由。
聂鲁达:他没有谈论过,不过我同意你的说法。
莎拉:我想回到上帝的主题—就记录来说,我非常清楚我已经偏离了造翼者的主题,但是我就是抵抗不住想要谈论这些事情,好吗?
聂鲁达:我没问题。我可以讨论任何你选择想要讨论的主题。
莎拉:你之前解释过,对你来说上帝是一种力量,但它是一种力量吗?
聂鲁达: 你的意思是上帝是单数还是复数?
莎拉:对。
聂鲁达:上帝两者都是。
莎拉:两者都是?

聂鲁达:上帝无处不在,因为它是一种联合的力量,但荒谬的是,作为联合的力量同时也是唯一和单一的。物理学家会给你解释在宇宙中有四种原力运作:强 原子核力,弱原子核力,重力和电磁力。这些力其实都是单一、最史源和最起因力量的小琢面。爱因斯坦工作了三十年为证实他的统一理论,但没找到答案。从没人 有过。只能说,迷宫小组—运用他们的LEAM技术- 发现了这种力。这种力拥有一个完美无缺的意识。那就是,它既不是混乱也不是有序,它两者都是,并且在混乱和有序之间流动,好比正弦波在振幅正负两级之间流 动一样。
莎拉:那我们的物理学家能够证实或者反驳这点吗?
聂鲁达:不能,我们的物理学家无法证实或反驳我所说的,他们被处在危机状态下的专科理论束缚得太深了。
莎拉:什么样的理论?
聂鲁达:比如量子力学,我举它作为例子。无论其专业为何,几乎所有物理学家,都会站在你面前,真诚地告诉你,量子力学作为支撑起我们对宇宙理解的理论是正确和完满。但它并没有荣耀粒子的意识,也没用办法去探测这些粒子所在的极其微小的磁场。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这不是属于外行人的题目,Sarah。我不知道如何以你能理解的语言来解释。那不得不涉及到这样一些事实,我们的学术圈的物理学家缺乏尖端的能量放大技术,以便探测次粒子栖息其中的异常微小的磁场,而这磁场进而又创造出思维网路的一种相互连接的网络,这些思维网路合起来,就代表了那联合性力量的外部结构,而它们是弥漫于整个复合宇宙的。这些磁场代表着联合性力量的内部,它们遍布于形式那无形式的意识中。
莎拉:好吧,我懂你说的这并不是一个外行人的题目。你让我在这场讨论的抽象性中完全迷糊了。我想我们在谈论上帝,但是现在我弄不清楚我们在说什么呢。
聂鲁达:保持聚焦在源头力量(primal force)上。上帝将它自己减速并将它的物理化身表现在四种原力上,如我刚告诉你的。
莎拉: 那么,这就是宇宙运行真实的样子,而我就只得去接受它么?  
聂鲁达: 不,不。我不想留给你我说的就是多元宇宙运作的方式这个印象,如果有一种情形是我可以不含糊地说出来的,就是我对多元宇宙的理解,是拘泥于利用亚原子物理、宇宙论、数学作为工具,最多不过部分正确,而最差则是全部错误的。
莎拉:呃,那我们就无处可去了是不是?如果你今晚说的只是部分正确或是满盘皆误的话,那我们将最聪明的科学家和神学者置于何处呢?你有先进技术以及外星宇宙学的 优势,你却仍然没有信心去解释宇宙。即使是你的上帝的证据,你主张要去了解本质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真实的。怎么会是那样的呢?
聂鲁达: 没有一个致力于天文学、宇宙论或物理学的人想要认为他们的学科被错误或不完善的假想所误导。但他们实际上却是。所以这是个好的理由。
莎拉: 哪个是?
聂鲁达: 设想我们可见的宇宙在一个不知道长度的梯子的中间部位。在我们可见宇宙上方下方的每一个部分都代表一个超越我们感官的数量级。例如,我们说上方部位的那 一个代表我们可见宇宙的是我们居住的圆盘状银河系的最周边。用望远镜我们能够看到在我们之上的(梯子的)下一个部位,但梯子的其余部分迷失在了浓雾中。向 下看--在微观层次,用显微镜—我们同样可以在可见宇宙之下加上一个部分,通过离子加速器,我们甚至能在其上建立可能性的理论,但是梯子向下轨迹的其余部 分笼罩在了浓雾里,这和我们向上看没有什么不同。 运用我们所有的技术和理论,我们仍然无法知道这个梯子到底有多长、它是不是直的,或者是像双螺旋那样弯曲的。我们不知道这个梯子的尽头是不是弯曲到了那样 的程度以至于它恰好连接到了这个梯子的底部。并且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梯子存在。
莎拉: 好吧,我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但为什么总是看上去科学上知道的比真正做的多呢?  
聂鲁达: 这个行星的最大群人口—也许是 99%--没有超出这个梯子中间部分的经验。而那些有特权通过技术、错误的假设、或有可能是期待,去观察(梯子的)下一个部分(向上或向下)的人,梯子保 留了同样的形式和同样的法则。ACIO已经观察了梯子的邻层—超出了技术的和学术的。没有更多了。然而通过这么做,我们只会因其(宇宙的)广度和深度而变 得更加谦卑。我们瞭解到,梯子是会变的。它开始改变它的形状,我们得出的理论就是,它的形状已经不再可预测,甚至也不稳定。
莎拉: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物理学家错了?
聂鲁达: 我喜欢朦胧派作家古斯塔夫纳克特的一句话:“当知识往前走了一步时,上帝就往后退了一步”。梯子的每一部分也许都需要不同的物理学或法则、工具来配置。 穴居人的面貌相对于现代人来说错了吗?他们仅仅只是先驱或早期原型罢了。物理学或宇宙学也是同样。必须理解作为一个有效的原型在时间中是自有其目的的,但 其最终会被包围着梯子的更多部分的新模式所取代。
莎拉: 还是很难令人想象,ACIO拥有了如此先进的科技优势,却只能让我们明白我们对宇宙的了解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根本没给我们留下什么希望嘛。
聂鲁达: 你的意思是?
莎拉: 嗯,对我来说好像是,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的,我们就注定会对事物假想并视其为真实的,但事实上,这些都只是观点而已。如此说来,科学也不一定比宗教好,是不是呢?  
聂鲁达: 对于科学来讲有趣的事是起源揭示了事物的运作。如果你能跟随微粒子去到它们的起源中,你就会知道内部宇宙空间是如何运作的。如果你能跟随星级粒子—星 系、类星体、黑洞—去到它们的起源,你就会知道外部宇宙空间是如何运作的。如果你能将两者结合起来,你就能理解整个多元宇宙是如何运作的。问题是没人拥有 技术或透镜去观察那起源。所以这就是理论接管的地方。科学与宗教的不同在于,科学是运用理论而宗教是运用信念。理论和信念,都达不到去揭露起源(的作 用)。所以就此关系来看两者是一样的。
莎拉:但如果你说的是对的话,那我们就活在一个我们不真正了解的世界里了。
聂鲁达: 没错。
莎拉: 如果我们不了解我们的世界,宗教和科学又是不充分的,我们会转向哪里?我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应对我们的无知呢?  
聂鲁达: 无知的危险仅在于相信自己不是无知的。如果你知道你缺乏看入内在次元里的事物是如何运作的洞察,你就会知道你是有盲点的。如果你持有一个机警的眼光,就 会有利于拥有更深的内在洞见或对含义有更深刻的理解。你得学着活在不完全中并且把其作为激发的力量而不是绝望或漠不关心。至于我们会转向哪里?这是一个太 大的问题。这就是所有的戏剧都被打包并经由媒体被销售的原因。媒体是大多数人会转向的。它们打开电视机、收音机、计算机、报纸、杂志,甚至是书,这些都传 送着被媒体捆束的信息包。媒体十分清楚大众是无知的--缺乏到无法去洞悉它们服务给消费者的信息包中的不完全的资讯。信息是不完全的,而这把我们的民众淹 埋在了无知里,从而使得他们被操纵。
莎拉:被谁操纵?
聂鲁达: 萨拉,没有一个实体是主操纵者,如果那是你要问的意思的话。这更像是媒体中的每个人操纵信息并且揭发。这些都是戏剧的一部分,它导致人们转向媒体寻求答案,而公民应为这种事态负责—因为他们不需要他们的教育中心被保护洁净,充满了败露的事情而分散到公众领域。
莎拉: 你是否在说我们的中学和大学应该成为这些信息的载体,而不是媒体 (做这些)?  
聂鲁达: 在理想的社会,是的。这就是科特姆如何设计它们的信息结构的。教育中心通过集体的、经详细论述的报章杂志系统支配信息的分发。新闻记者是通过神学、艺 术、科学、政府、商业和技术这些学科训练的专家。这些记者证明了最好的实践--每一个学科通过完全的揭示分享它们的信息。无一例外。调查是谨慎的,并且完 全是在政治的特殊兴趣的触碰之外。
莎拉: 好吧,我本身作为一个新闻记者,我们终于落在了一个我所知道的主题上。当我还是游击记者的时候,我没觉察到政治手段是影响了我所报道的内容和方式的。我 知道在国家级别—尤其是在华盛顿 D.C.的报道—也许不是完整的事件,但是我们这几个晚上谈论的事情甚至都没上过我的雷达视线。这是真正的问题。这些故事都是彻底被隐藏的,我们的政客甚 至不知道 ACIO 的存在以及所有与其有关联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因为这个原因而责备这些政客,或者媒体呢?  
聂鲁达: 我并不想责备任何人,真的。这个体系是有缺陷的。任何卷入这个系统的人都知道它比生命更加庞大,并且无法藉由一个人或一个团体就改变它。媒体知道它们的 限制,也知道它们的市场。民众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影响他们的是口袋小册子。宇宙学领域、外星人、ACIO、以及今晚谈论的事情鲜少被大众读到—却留给了 娱乐—而不是严肃的新闻。
莎拉: 这没什么,只是花边新闻罢了,你知道的。为什么你听起来这么愤世嫉 俗呢?  
聂鲁达: 如果我对媒体愤世嫉俗的话,也不会这么亲自向你(发泄)。依我看媒体不会作出深刻的转变,直到教育系统作出深刻的转变并且引起学生超出对戏剧、体育和天气预报的需求以后。
莎拉:所以我们的学校不应该只是教导学生宇宙论,而是引导他们同样也朝向新闻?标准太高了吧,你认为呢?  
聂鲁达: 也许吧,但这是ACIO或任何其它相关组织向大众分享他们的知识之前必需的。
莎拉:为何会那样呢?  
聂鲁达: 如果 ACIO在前进中并且提供了它的新研究发现、技术以及外星人交感的证据,学术界绝对会掉转头攻击,并且是恶意的。至少这是 15 难处理的结论。因此,  ACIO 除了通过私营部门或者与 NSA 特殊项目实验室联盟的方法以外没有别的办法把它们的发现带给公众。
莎拉: 给我个例子或其它什么的—一个技术或发现—ACIO 首次没有保留输出给了私营部门的。
聂鲁达: 晶体管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 . .
莎拉:你正在告诉我说是 ACIO 发明了晶体管的吗?  "  
聂鲁达: 不,贝尔实验室发明了晶体管,但 ACIO 和贝尔实验室一起工作,或者更明确地说,是和发起这项试验的莫文凯利一起,在 50 年代中期。凯利先生因此项目被比尔肖克利冠名为伟大的科学家。而比尔肖克利是知道 ACIO最外围边缘的人。
莎拉: 怎么发生的呢?  
聂鲁达: 一点小事实:肖克利先生,与他的一位好友工作,发明了世界上第一个核反应堆。美国国防部从凯利先生那里得到消息,急切地想要它。这是曼哈顿计划起步之前 的事。凯利先生想要这个发明的专利,但政府想尽一切办法阻碍。他们让整个发现处于极度机密,并且商议让我们的另一个科学家和肖克利先生秘密地工作。
莎拉: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聂鲁达: 发生在1944 和 1945年之间。
莎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争论它的发明权呢?
聂鲁达: 他们知道肖克利先生能够在战争中扮演一个角色,所以他们想利用这点作为杠杆作用确保他帮忙的承诺。就我所知,他是个不容易与之工作的人。他决不会向前迈进一步或者志愿做任何事,除非他知道所做的将对他有益。所以我们的政府将专利权攥着,直到他前来应募。
莎拉: 那他去了吗?
聂鲁达: 是的。
莎拉: 那这件事怎么对他有益了?
聂鲁达: 有一个在我们政府内的,最新形式的智囊代理机构—它是NSA的先驱者。它被知晓为一般服务特殊项目实验室(the General Services Special Projects Laboratory ,简写为 SPL )。对于今天来说,对其了解少之又少了。SPL后来于1953年作为不被承认的部门并入了NSA,并且最终ACIO作为不被承认的研究实验室并入了 SPL。因此,ACIO有两层深度或者可被称之为:黑根。
莎拉: 所有安全性的动机是什么?战争吗?
聂鲁达: 也许会吓到你,但战争并不是ACIO高度关注行为的力量所在。关注的是外星人,以及谁能够最先把技术运用到军事当中去。在20世纪40年代早期,UFO 目击现象非常普遍—比现在还普遍。我们的政府深信这些目击是真实的,并且相信它们来自外来的力量。他们想要两件事:从坠落的飞行器中窃取技术,或者建立一 个联盟。他们并不过分挑剔哪一个会发生。
莎拉: 但这些和肖克利有什么关系呢?
聂鲁达: 我有一点线索。肖克利先生被介绍到SPL并暗中参与了SPL许多秘密行动。要是依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招募别的新人到SPL里去,他那么有才气。不管怎 么说,他被给与了一些研究领域的进入权,从而影响了SPL当时正在起步阶段的晶体管研究。这是在贝尔实验室发现晶体管接合点之前的事,是由肖克利先生的同 仁达成的。肖克利先生被允许利用SPL的一些研究创造该领域他自己的版本从而影响晶体管(研究),并且被广泛认为是它的发明者。与此进行交换的是他与战争 中陆军和海军在战略操作上的合作。他知道SPL以及他们的部分议程,据我所知,因为SPL有更好的实验室。他在战后要求加入SPL,但又一次的,他个人的 特性阻碍了他的进入。
莎拉:所以,贝尔试验室接受了晶体管的专利权与肖克利协助战争作为交换。他切实地做了什么那么重要的事呢?
聂鲁达: 确切的我也不知道,但总体上来说,他的角色是帮助使武器配置达到最优化。
莎拉:在整件事中 NSA 的角色是什么?  
聂鲁达:NSA直到 1952年11月才出现。在此阶段,SPL和 ACIO是两个最先进的,秘密存在的实验室。并且他们只有一个私营实验室工作协助:贝尔试验室。这是因为凯利先生是SPL执行长官的好朋友。
莎拉: 那么SPL和ACIO的关系是什么?
聂鲁达: 你指的是在40年代?
莎拉: 首先,它成立了多长时间?
聂鲁达:SPL成立于1938年。有一个很大的发展—特别是遍及欧洲的—核裂变能量(的发现)。SPL最初构想作为可供选择的能量资源检验裂变能量,并且如果可能的话,用在军事用途。
莎拉: 为什么要如此秘密呢?
聂鲁达:20世纪30年代晚期欧洲有重大的政治动荡,美国不确定要信任谁。(美国)有个想法就是核裂变是高级技术作战的解决之道,但无意分享它。(美国)同样警觉 到在欧洲有一些物理学团体之间突然接近现象的发生,美国感到有必要集中一些最好的资源来装备一个世界级的实验室,并且集中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头脑组建它。

莎拉 :  美国政府怎么能够把世界上所有的聪明头脑突然之间都挖走而不引起物理学界的注意呢?我的意思是,这怎么能保持是秘密的呢?
聂鲁达: 他们没有挑选物理学领域确定的领导人。他们挑出还未闻的、年轻的、尚在萌芽状态的天才,但经过正确的指导,采用最好的技术,可以创造出非凡成就的人。
莎拉: 像晶体管?

eruda:  对,像晶体管。
莎拉:那么,如果SPL成立于1938年的话,ACIO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聂鲁达: 在SPL组建稍后的1940年。

莎拉 :为什么?
聂鲁达: 部分原因是SPL内部的管理害怕被国会发现,所以他们决定建立黑根—ACIO的代码—意图在不被政治力量和媒体触碰下建立一个实验室。第二,他们不希望  SPL 的研究议程与外星问题产生竞争。当这些刚开始发生时,外星人和UFO仍然是 SPL 内部很大的争论议题。SPL的大部分领导人不相信他们,因为没有大的证据。但当第一架外星飞行器被完整无缺地发现的时候, 改变了SPL内部所有人的观点,他们决定要发展一个独立的研究议程,并且这个议程比起两个实验室来说都要更紧急和更秘密。所以,黑根--或者说是ACIO —如我们后来知道的,是在SPL背后并且在一个更深层秘密水平上建立的。它(实际上)是未公开承认的并且有两层(意义)深的。
莎拉: 你指的是罗斯维尔事件—发现了外星飞行器吗?
聂鲁达: 不是。那是1940年一次在佛罗里达海岸发现的在水中被抛弃的飞行器。
莎拉: 就仅仅是被抛弃的吗?谁找到的?
聂鲁达: 据说是一艘休假的潜水艇在六十英尺深发现了它。它被完好地保存着。
莎拉: 那个潜水艇是怎么发现的呢?  
聂鲁达: 一个匿名的秘密消息被给与海军,消息是谁发现的已不可知。但是我们后来发现这是个戏剧性的事件。
莎拉: 戏剧性的事件?
聂鲁达: 意思是那个发现是科特姆安排的。
莎拉: 如此说来,海军找到的是一架科特姆留下来的飞行器?
聂鲁达: 这是他们选择进行第一次接触的方式。
莎拉: 借由把它们的飞行器留在海中,然后通知海军并告诉他们到哪里找?这真是太奇怪了!
聂鲁达: 是的,但是总共叫了三次才有人到航海日志登记中去调查的。
莎拉: 好吧,这就是ACIO怎么出现的。你是什么时候进入的?
聂鲁达:1956年。我父亲在玻利维亚打猎旅程时在丛林中发现了一艘损坏的飞船。那是一艘三角形的飞行器,边长大约七十米,基本上是等边三角形。里面有 26 名乘员,全都死了。
莎拉: 是科特姆吗?  

Dr. 聂鲁达:  不是,后来经确认那艘飞船是Zeta一族的。那是一个侦察任务—正像我父亲的狩猎一样。不幸的是,在一场电磁暴中飞行发生故障。我父亲是电子经销商,大多数为玻利维亚军方服务。
莎拉: 我知道你之前告诉过我这个故事,但出于录音的原因请再重复一遍。
聂鲁达: 我父亲从这艘飞船中获得了一种特殊技术,然后和玻利维亚政府管辖内的军方联系,而他们之间是互相信赖的朋友。最初,我父亲原本想将飞船卖给玻利维亚军 方,但很快就引起了美国军方的注意—特别是 SPL 。一个 SPL的理事找到了我父亲,探知到了飞船的地点,然后在三天时间内实施了一次完整的打捞行动。我父亲交换过来的是美国的公民权和在SPL中任职。
莎拉: 为什么你父亲要这些而不是钱呢?  
聂鲁达: 他知道那是保证我和他生活的唯一方式。他保留了飞船导航技术的控制,把其它的转给了SPL。
莎拉: 那玻利维亚政府呢?
聂鲁达: 他们被付给了一笔钱。
莎拉:就完了?
聂鲁达: 在1952到1959的七年间,六艘别的飞船被和我父亲当时相似的环境下被发现了。只有一艘是在美国的领土上,其余五艘通过交换金钱而自动移交到了我们的军方手上。
莎拉:这些国家不想涉及政治牵连吗?
聂鲁达: 他们只想得到金钱以及和美国军方的友好结盟。他们看到的未来利益是分享的技术、军方的保护、贷款、以及其它无形的利益。简而言之,这就是聪明的政治。另外,除了苏联以外再没有其它国家拥有像ACIO那样的实验室了。他们要飞船干吗?
莎拉:你和你的父亲于是结束在了美国—他有什么样的资格进入SPL,并且他在里面做什么呢?
聂鲁达: 我父亲不单单是为玻利维亚政府服务的销售商,他是个电子学专家并有着等同于高级电机工程级别的水平。他拥有好几项专利,但我想他被认为是某类梦想家或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莎拉:他还活着吗?

Dr. 聂鲁达:  不。
莎拉: 对不起。那你其它的家人呢?难道只有你和你父亲去了美国吗?
聂鲁达: 我是唯一的孩子,我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当我们去美国时我只有四岁。我没有我家还在Sorata 时候的强烈记忆。
莎拉: 哪里的Sorata?
聂鲁达: 拉巴斯(La Paz,玻利维亚西部城市,政府所在地)北面,的的喀喀湖(南美洲西部,在秘鲁同玻利维亚之间)东面尽头。
莎拉: 也许我看“X 档案”看太多了,但看上去有点让人很难相信,你父亲能够协商谈成SPL的一份工作以及美国的公民权。你能解释一下他是怎么做到的吗?
聂鲁达: 他要求的。这并不那么难。这里有一个操着地道英语、懂得电子学、有些政治影响的人。更重要的是,他领导 SPL 一个十分重要的发现,在其研究和发展上价值十亿美元。并且,我父亲是如此地聪明,他给飞行器进行了拍照并保存了导航系统的电子组件。他写下说明书安全地保 存着这些,以防有一天他或我不小心将其失散了。
莎拉: 别走远了。你不是说过只有年轻的天才才能被ACIO雇用的吗?我你父亲一定不符合条件吧。
聂鲁达: 不,他不是个天才。但他足够聪明并在ACIO正在进行的反向工程(reverse-engineering)的一些实验中创造出了价值—特别是那些属于半导体的。
莎拉: 那么所有这些都发生在50年代中期?  
聂鲁达: 是的。
莎拉:15 那时在那里吗?
聂鲁达: 没有。他在1958年春天加入的ACIO。
莎拉: 那么他认识你父亲?
聂鲁达: 我父亲,信不信由你,在他任期的后期成为ACIO的高级主管,要 很大程度上归功于 15。他很快就对我父亲感兴趣。要记住15是西班牙人。我 父亲和其它人一样了解15,并且对他给与了最大的尊敬。
莎拉:你父亲是迷宫小组的一员吗?
聂鲁达: 是的。
莎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迷宫小组以及它的任务的?
聂鲁达:15在一次会议中把我介绍给了迷宫小组,那是令人难忘的经历。
莎拉: 那是什么时候?  
聂鲁达:1989年9月18日。
莎拉:发生了什么事?
聂鲁达:15向我展示了属于科特姆部分TTP(科技转移计划,Technology Transfer Program)的一组技术。他解释了将潜意识数据熔合于有意识的那些大脑活化部分。它使得更强效的数据流得以被有意识心智所俘获。

arah:  你能解释它是怎么工作的吗?
聂鲁达: 我尽力吧,但这是一种技术上的解释。我不晓得用其它方法来解释。
莎拉: 试一试吧,我跟不上的时候会告诉你。
聂鲁达:大脑的一部分被知晓为丘脑皮层系统。Corteum的技术会活化大脑的这一特定区域,诱导这个系统中的一个微小的功能簇去扩展出高阶意识,关联着高阶的推理活动,那对于科学探究、数学、和一般问题的解决都非常有用。
莎拉: 我没完全跟丢。但这个技术对迷宫小组有什么用呢?
聂鲁达: 当15和科特姆 的TTP技术第一次被知晓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将其应用在自己大脑上的. . .
莎拉: 是的,我想起来了。就在那之后他有了创造 BST(〝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 ,BST),或〝时间旅行的一种形式)的先见之明,对不对?
聂鲁达: 正确。
莎拉: 这就是他为什么组建迷宫小组--发展 BST 技术,对不?
聂鲁达: 对。
莎拉: 那么,每个被15挑选使用科特姆技术的人都变得聪明了。迷宫小组以外没有人觉察到迷宫小组的存在吗?
聂鲁达: 据我所知没有。
莎拉: 那好,回到关于15的故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聂鲁达: 所有知道15一切的人都知道他有浓烈的兴趣于时间旅行,但我到那时还不知道他对此的热情程度。15解释了他的BST计划背后的物理学以及科特姆是如何在 其发展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希望分配给我一个与BS发展相关的新项目,但当他向我解释这个新项目的主旨时,我摇头表示我不像他想的能够胜任这这项工 作。
莎拉: 那为什么?
聂鲁达: 这是一个有关设计与发展人类大脑高级神经元选择技术的项目,我对之了解非常地少。我提出拒绝,但是15解释道别人也和我一样,所以我就接下了这项研究。之后他偶有提到有关科特姆技术对人脑的增强。也就是这样他告诉我安全等级在12的人才能介入此项工程。
莎拉: 我假设所有人都接受了这项邀请。
聂鲁达: 这是个安全的假设,尽管这项技术有一些缺点。
莎拉: 比如?
聂鲁达: 有意识心智的信息处理能力非常有限。但一旦你增强了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连接,有意识心智就能破除信息的数据流带宽,而倾向于变得观察到意识的诸多选择余地。换句话说,大脑提高了的进程,引发了意识状况快速而流动化的转变,不能不说,就有点像快速的幻灯片放映,每一张幻灯片代表着意识的一种不同状态。
莎拉:我想我能跟上,但如果能控制副作用的话,这不是很值得的事吗?
聂鲁达:我也这么认为,其他人也一样。这个技术对一些人比其他人更有效,典型地,只需要持续利用这个技术几个星期,更高心智就开始将成效积分进其动力学核心了。


莎拉: 好吧,关于大脑的已经够了,我想转到迷宫小组的主题上。你在第一次访谈中说过它是这个行星上最秘密的组织,即便它是最有影响力的其中之一。 它怎么能够既保持秘密又深具影响呢?
聂鲁达: 迷宫小组是ACIO的一个子组织,是非常秘密的。它的主要目的是为纯正式技术创建出一个属于15与Zatas和科特姆磋商的TTP技术之一部分的阶段组 织。15不希望这些技术落于ACIO之内,因为这会陷入NSA和 SPL对其潜在的风险。他希望能够在推测出这些新技术何时被输出给SPL或参与我们工作的私企联合从而将其技术性稀释之前,审查、分析以及整合这些新的技 术。我们使用了现有的最安全技术,借由这个,我的意思是,我们才能够保全我们的技术于敌对力量,使得迷宫小组成员们得以全心致力于新技术的发展及BST议 程。我们的影响不被任何人所知道,因为我们释放被稀释的技术到我们自己选择的军队、NSA 、DARPA 以及私企联合它们使用的幕后技术中去。
莎拉: 我想你说过你甚至和私人工厂一起工作?
聂鲁达: 迷宫小组不直接和私营部门工作,但我们有一些技术渗入了私营部门。
莎拉: 像晶体管?
聂鲁达: 不,实际上场效应晶体管是SPL更深的发展(导致)。
莎拉: 那就给我一个比较近的涉及迷宫小组和私营部门的例子吧,一些也许我知道的。
聂鲁达: 我现在想不出来什么是你所知道的。我们的技术是不会在每周新闻或时报的封面上出现的。
莎拉: 我只是想得到一些我稍后能够证实的信息罢了。晶体管的故事尽管有趣,却并没给我什么能跟进的东西。我怀疑肖克利还活着,对吗?  
聂鲁达: 首先,如果他活着,他不会在它的研究中暴露出SPL的影响。其次,他大约八年前就死了。
莎拉: 那么,你能拿什么那么确证地给我—即使是在细微的程度上—迷宫小组是确实存在的呢?
聂鲁达: 没有。你无法查到迷宫小组的踪迹。我没法再强调了。我们将技术渗入私营部门(的方法)是非常微妙的。
莎拉:那好吧,给我一个例子就好。  
聂鲁达: 迷宫小组发展了一个计算机系统,我们称之为ZEMI。ZEMI 部分的独特特征是它的信息结构建立于一个新数学形式的数据库、重组编密码以及资料压缩之上,是一种计算能力在这些领域当中的每一个里装备了量子论的改进。 我们将它与参与设计米格-29 的科学家们分享。
莎拉:俄罗斯么?你是说迷宫小组与俄罗斯政府一起工作?  
聂鲁达: 不是,我们从没有直接和政府们工作,在这件事中,我们和莫斯科的一个称为“Phazotron 研究与产品公司”的一起工作。我们提供给他们运算法则分类,他们能够依次在他们的米格-29 信息和发射控制雷达系统上应用。这些运算法则后来被美国感兴趣地发现并被应用于宽带传送系统遍及全球市场。
莎拉: 谁是美国感兴趣的人?你能给我他们的名字吗?  
聂鲁达: 是个不知名的公司,但是在圣地亚哥基地的Omnigon公司名下。
莎拉: 所以是Omnigon拥有了这项技术,而这技术原本是迷宫小组为计算机存储而发展的,现在被他们用来建立宽带传输系统的吗?用外行人的术语来说,你能告诉我这些网络是做什么吗?
聂鲁达: 假定他们能合理运用这个技术的话,会使Omnigon公司嵌入 ATM网络电闸的大数量的功用当中去,而不需要依赖服务器解决。这会增加一个网路的速度和常规功能。
莎拉: 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外行术语。不过没关系。那到底是迷宫小组创造了这项技术还是 ET 资源的反向工程技术呢?  
聂鲁达: 实际上两者都有一点儿。它们是在迷宫小组内产生,但一些起初想法源自 Zatas--它们的飞船中反向工程。
莎拉: 俄罗斯的组织是如何从迷宫小组获取的这项技术呢?  
聂鲁达:15认识一个Phazotron公司的高级科学家,并且提供给他这个主意。这是个友好的姿态,因为他相信这会对日后他招募这个科学家非常有利。这种分享的方式创造出忠诚,并且被如此熟练的方式达成:接纳者会去相信这是他们自己的主意而不仅仅是被人给与的。
莎拉:但你们总得跟踪这些技术吧,要么,你们知道多少其余从Omnigon手里结束的东西呢?  
聂鲁达: 我们有智囊团的特工提供给我们信息。他们本质上是处于主要政府研究实验室和军工复合体的地下工作者。在这件事上,我们其中一个在General Dynamics的特工使这件事令我们注意。我们甚至用到了我们的遥视技术追踪一些我们曾置放于主要企业联合(辛迪加)的更先进的技术。
莎拉:也许我们得停停了。我知道你想要保持简要的说明,尽管我对辛迪加的这个主题非常有兴趣。在我们收工前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聂鲁达: 不,没什么。我想我们今晚谈论了很多信息,比如我的个人哲学,以及它值得什么。我想提醒你说,这是我个人的哲学,我不想把它强加给任何人。我的确不想鼓 吹一个特别的信息或生活方式。我希望下次我们会谈时,借由你的帮助,我们能够集中在造翼者上,或许是最小化我个人对于宇宙论等等的观点。
莎拉: 我试着吧,但我不能保证。今晚我有一长串关于造翼者的问题等着问你,但不知不觉跟着走了,不过我想能更好地了解你是怎么想的会更有趣。

我明晚会努力将主题集中在造翼者上。你有什么建议吗?
聂鲁达: 我认为造翼者留下来的人工制品非常有趣,所以我建议我们将焦点集中在那上面。
莎拉:我尽力而为。谢谢你。  
聂鲁达: 别客气,萨拉。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