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的视野
MOCI(意识与互联的运动)
创始于2023年5月
引介
在探索知识的过程中,科学往往是首选工具。然而,面对无法言说的种种意识之谜时,科学就变得结结巴巴,当面对物种内(个体间)及物种之间的互联性时,这种情况或许会变得更甚。科学所支配的语言、仪器、镜头都不足以完全捕捉/理解那脉动于我们整个宇宙甚至其他宇宙的“个体、众体、一体意识”。假说——对于“未知”的试探性涉足——是科学的前体及首要探照灯。然而,正是经由直觉和想象力的搭档关系,我们才可能辨别出那难以捉摸的种种线索,从而辨识出那联合起我们的主权体意识。
“个体”即是这难以捉摸的意识。它是统合之线,将我们在时空二元性的各个维度中的各个生命期交织成一个主权体意识。"众体 "代表着一种集体性意识,其构成是那些有着相似头脑/心智和相似心脏的个体们,他们的信念是共鸣于我们的。他们不计其数,这个庞大群体的数量大到无从列举,可是,他们每一位又都经由共同目的被联合于我们。最后是"全体",它包纳了全部的生命,没有排他或等级结构。
MOCI,作为具体体现出互联性的一种运动,就是去体认到:我们在起源处是一体的,并始终如此。在“个体、众体、一体意识”的实相中,这是根本信念。对于该意识的发现,无法被减缩成客观的证明,或科学探究做出的揭示。这是一趟主观的旅程,是一条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凭自身去寻找的道路。
不过,还是存在着希望。存在一个科学将会跨越的临界值。在那个未来时代,科学或许会证明各个生命形态间的互联性,而不仅仅只是量子物体间的互联性。发现各个生命形态内在的量子纠缠,或许正是迈向完整人类性的第一步,这会识别出“个体、总体、一体意识”,并为科学探究和社会变 革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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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指导原则
这个永恒的运动一直都存在,就脉动于我们人类经验的表面之下。古往今来,它披挂着诸多的名字——宗 教、哲学、神话、传说、寓言——但是,它从未被文字或图像所完全捕捉。
我们对该运动的命名并非随意的,而是将之作为镜头,透过它,我们可以研究“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及其与人类性的搭档关系。这样的方式让我们走近“未知”,去忆起我们身为意识的起源处,就最本质而言,它在时空二元性的各个维度内都是不可知的。
这个运动并不局限于特定的信仰系统或组织结构。它是一种记忆,一种存在于我们每个人内里的、为我们独有的、根深蒂固的意识。这个记忆关系着种种统合性的源头,一切事物的演化都始于这里,并演化向这里。
我们并不寻求拯救或信仰转变,而是提供一个艺术性的故事,它有潜力去成为一个斜坡弯道,去通往你个人独有的、存在主义的回忆之旅,回忆起你是存在于“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内的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参与者。我们每个人都能旅行向内在,去勘探我们核心存在性的最表层,在这里,种种进入点与人类性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运动没有会员卡,没有来自宗 教或学术界的承认,也不意欲合伙于任何组织。MOCI无法经由人类之手、之口、之耳来组织。它是一种存在主义的运动,是不可知论且简单的,就鲜活地存在于在我们每个人的意识中。它不可能具有等级结构。
MOCI的全部创始资料都将提供最高品质的,且不收取任何费用,在MOCI的整个生命(周期),这一创始原则会始终保持不变。通过现在的参与,我们将车轮完全推动向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方向。我们的旅行会指向我们起源处的记忆,指向那始终存在的互联性,因为它是根本性的,且永远都是。
万物的互联
意识与互联运动(MOCI)在哲学上是不可知论,它承认:遍及全部时空的全体生命之间的互联。它认同:想象与直觉的种种未知维度,对于去理解“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广阔性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尽管其他工具,诸如宗 教或灵 性书籍、古 鲁的话语、灵 性 领dao人的教导也有其价值,但它们无法取代个体对于意识及意识互联的想象力探伸和直觉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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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能想象到的最高心脏和最高头脑/心智
拥有一个重合处,在这里,它们是平等的
搭档,(共同)学习着生命及生命的表达。
生命要扮演的角色不是来传授我们灵 性或宗 教 信 仰。生命的角色是运用艺术(文字、绘画和音乐)来表现出种种分形化实相的逻辑推论链,这些分形实相 互联成生命的种种平台,生命的实相能够被体现进我们的人类性中,就表现为对于“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理解。这种理解,部分就是:我们的思想和行动被放大到了本行星及宇宙的各处,驰骋于一个无有边际的时空中,这些全都是重要的。因此,行为就是这个运动的根本,就是我们具体体现自己最真实信念的方式。
行为并不只源于外部世界的诱发,也受到教育系统的精心教导,以便在我们世界去取得成功。尽管行为已经变得深陷于竞争性信念体系的交叉火力中,但MOCI则强调,行为上的选择是必不可少的,这会展现出我们的理解了:我们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只有生活于这种意识中,我们才感觉到了互联。我们表达的爱与慈悲,所指向的正是这种意识,无论这意识是存在于我们爱的人、陌生人、或是假定敌或朋友的内里。
MOCI认同了,在时空之内,意识的种种未知的、互联性维度的重要性,并鼓励个体运用想象力探伸和直觉官能去理解全体生命的互联。它强调:行为是根本,能具体体现出我们对“个体、众体、全体意识”最真实的信念。
我们 是 互联的。一旦这件事被理解,我们就
终于鲜活地活出了生命。就正在将自己定义为一个
智能的一部分,该智能则将自己呈现为了遍及全部层级
和全部生命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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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的哲学维度
运用哲学、想象、逻辑、直觉的方式来理解和塑造人类行为,这件事对人类而言将变得越来越重要。经由设想人类行为在时空中的演化,我们能将这种展望带给现时的生命,而折叠起了时间。这就等同于一场想象性、哲学性、直觉性的时间旅行。
每个世代都会带来了独有的能量,最终汇拢成全球集体性意识的种种行为,这种全球集体意识同时以2个方式存在于时空二元性中:个体在时空内的一个汇集点;以及一种集体性,持续扩张着互联性的球体空间。经由知晓和关注这些未来行为是怎样的,我们能把其带入我们现时的时空。这么做,就激活了我们称之为爱的服务性结构,这个我们全都依赖着的网络,就在所有生物的心脏内一点点变得更为强大。
如果生命能对我们述说,它大概会说: "我不想只是让你疯狂逃离的对象。 我想为你带来启示性的生命。我希望你能理解你所生活的戏剧,我希望你意识到这全是戏剧之后,能活出更宏大的目的。我希望你践行友善,就仿佛那是你来此唯一要做的事情。"
当生命为它的灵发声,这就是它会说的话。
这就是服务于全体的无私原则。友善并非始于一个念头。它压根没有“开端”,即便有,它之起源也是未知的。然而,友善是一种智能,完全理解生命的互联。我们 是 互联的。当这件事被理解,我们就终于鲜活地活出了生命。就正在将自己定义为一个智能的一部分,该智能则将自己呈现为了遍及全部层级和生命期的生命。
我们的最高心脏交合于我们的最高头脑/心智,我们能够源于心脏与头脑/心智的搭档关系而生活,活成生命之目的一种表达。这是知觉,而非仪式/程序。这件事不存在步骤/流程,因为我们全都不同。这种知觉,以及这种知觉在我们行为中的反映,就是去如拨号上网般,连接上我们的直觉、逻辑、想象、关爱。(请仔细留意:这里没有提到诸如努力、学习、扬升、拯救、精通等等词汇)。
(译注:拨号上网对应于专线上网,前者是拨号时才能联网,后者则是持续联网并拥有更高带宽和网速。)
行为的互联
意识的演化是一个持续推进的进程,在个体及集体层面持续不断地扩张着。然而,如果这演化的驱动力是那强化二元性及分离性的技术或哲学,它就可能被误导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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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演化的关键就存在于最高心脏与最高头脑/心智的交合处,在这里,它们成为平等的搭档,(共同)学习和表达着互联生命。
随着我们的持续演化,我们正在走向一种意识状态,在那儿,头脑/心智与心脏的重合于一种有意识联合的搭档关系。这是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下一阶集体转变,即便我们试图遏制我们自己,阻止自己体认到我们是作为主权性积分态(SoIn)而生活着的。
互联始于内在,在这里,伊格自我和分析性头脑/心智必须连接上我们的更高心脏和更高头脑/心智的能量,去校准于“个体、众体、一体意识”的价值观和目的。这是必须首先实现的连接,这之后,任何与他人间的真诚互联才能够发生。我们在自己内里变得互联。我们在自己内里感觉到了一种新兴的搭档关系。
互联是一个“非全即无”的命题,无法因着伊格自我的意图而被拾择或挑选。当我们微调着关于“个体、众体、一体意识”的理解时,互联就被获得了。这会引导我们,向内走入我们内在的互联性视角,向外延伸至其他所有生命,即便这种方式看上去不太便利或是被视为软弱。正是经由我们的行为,我们的表达,我们才向他人揭示出了积分态的各个面向。
行为的互联被认为是最为显著的智能形式,因为它具有一种涟漪效应,会创造出一种共振,共振于我们的根本自性,并最终共振于整体或全体。正是意识的这种表达,将鲜活生命的状态积分整合为了“个体、众体、一体意识”。被束缚于分离和二元性中的行为,则会使得众体成为我们生命的聚焦点。这种行为捆绑了并钳制了““个体、众体、一体意识”。
行为改变通常与外部刺激和奖励有关。然而,真正的行为生自一种建基于意识的内在指导系统,而非仅仅生自人类性。它并不受控于外部刺激。它仅仅是信仰“个体、众体、一体意识”的结果,这样的行为将变成我们整体性的一部分,而整体性就包括我们的人类自我。
我们的习得行为将我们扣留于人类性的世界,在这儿,我们的身体、头脑/心智、心脏、伊格自我、潜意识竞争着注意力和控制权。我们的行为或许道德高尚,但这些行为并不必然就是“个体、众体、一体意识”的行为,除非我们(真正)相信了这种意识是我们的共享性身份。当我们视生命为一种超级智能,一种经由生物性来表达自己的集体意识,我们的行为就会随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校准于了这个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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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行为不该被混淆于人类的行为,诸如爱得更坚定;笑得更漂亮;生活得更和谐;成为宗 教 或 灵 性的好学生。意识的行为单纯就只是一种坚韧的信念,相信我们的体验和表达是属于意识这一类别,而不仅仅只属于人类类别、动物类别、或植物类别。
命运的岔口
命运的岔口隐隐显现,从这开始,人类的道路会出现分岔,要么走向技术的冰冷怀抱,要么走向意识的温暖之光。我们是寻求和谐共存于全体生命,还是屈从于智力金字塔,为着强者利益而压榨弱者?
这个关键时点已酝酿了很久,当我们临近做出决定的时刻,张力必然会不断增强。随着通用人工智能现身于地平线上,我们面临着一种新的智能秩序,在其间,未被驯化的力量被少数上层人士掌控。这种技术性力量是终极的诱惑,远胜过了财富、地位、名声。从启蒙时代以来,它就是技术发展背后的动力。
当我们接近这道路岔口,我们必须明白,这条技术之路将导致一小部分人掌控超级智能AI的力量,绝大多数人则将通过社会施与机构来接受AI力量的定量供应,作为交换而付出金钱或数据。这个技术-驱动的世界可能引导我们进入一种人造生活方式,在其中,每个事物感觉上都是肤浅的,且几无个体层面的意义。在这样一个世界,我们更容易受控于恐惧、贪婪和幸存。
我们必须沉思的真正问题是:作为一个物种,如何才能变得更感兴趣于意识与互联。哲学可能有助于回答这问题,科学可能会证实它。如果我们能为未来世代保存下这份理解,我们就能创造一个更聚合一致、更公 正、更充满生机的学校,以便我们的意识在其中学习。
道路的岔口并不是技术与意识的简单二选一,将决定我们命运的,是两者间的平衡。我们能借助技术来勘探意识的边境,发现那互联的点,在其上,我们全都永久地实存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当接近道路的岔口,我们必须带着清明的理解来完成这件事,从而走上一条新的道路,走向对于“我们互联于全体生命”这件事的更清晰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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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目标之内,就存在着慈悲的源头,以及一条为全体准备的新的上升之路。
主权体的原则
一体的概念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始终是一条主线,它表现为无数的变体,诸如 "我们全都是神"、"我们皆一体"、"万物一体 "、"联合是我们的命运"。然而,作为MOCI的联合创始人的我们,则被吸引向了互联的这样一个概念,该概念容许了主权体意识的存在。
如果我们真就是一体,主权体就会消失于整体中。我们会如同水滴落入海洋,我们就变成了海洋。(可是)我们既是网络上的节点,也是网络本身。我们是无可名状的本质,既是一个主权体身份,移行于各个生命期和各个时空内的;又是一个集体意识,就分类而言同时既是“众体”又是“全体”。
我们人类性的映像是无止无境的。或许我们的想象勾勒出了一个实相,但生命之镜却反映着另一个实相,这导致了对想象力的不信任,怀疑它是幻想的、不可靠的。我们被困在空间和时间的二元性中,如同斗篷覆盖住宏伟的雕塑。只有当这斗篷被完全移除,我们才能举步迈入意识与时空二元性这2者间的搭档关系。
意识与互联就位于我们存在性的核心。然而,在我们的表面,人类自我的种种元素,包括身体、心脏、头脑/心智、伊格自我和潜意识,可能却是彼此不同调的。我们可以展望未来自己那不同的行为方式,可我们现时的实相和习惯却阻止着我们,制造出一个必须被解决的分隔。正是在这里,宗 教 现身,带着联合的目标,手段则是共享的信仰体系、仪式和礼仪。可是,这只会进一步导向部落主义,在其中,我们的信仰被认为更为优越,而他人必须改变信仰来加入我们。
真正联合起人类的唯一途径,就是经由承认并表达出主权性积分态意识。主权积分态意识本质上是不可知论的,包纳着每一种事物、每一个生命,没有任何事物也没有任何生命被抛弃。另一方面,一体则却并未包含着鲜活生命的主权体本质,并且还长久地维持着部落主义。
(译注:这5段话相当于是詹姆斯亲自解释了Integral不能翻译成“整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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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问题是:我们是否乐意为着和睦、联合、和平、和谐而奋斗,哪怕部落主义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们。部落主义的驱动方式是竞争、狭隘、基于排斥的归属感。它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能带来相对的成功,可代价又是什么呢?
生活为一个主权性积分态,要求我们聚焦于我们的想象力,拥抱“个体、众体、一体意识”,同时也承认我们的缺点。这是一条充满挑战的的道路,但其中,存在着慈悲和理解的源头。
搭档关系
在本文背景下,搭档关系的概念就是去确认:意识与互联,无关乎外在实存体(译注:5感所见的表象)对我们的评判、竞争或利用,而关乎我们存在性的种种互补及支持面向。对我们而言,存在性的互补及支持永远都是可得的,完全无关于我们的信念、行为、或过往经验。这种搭档关系被建基于这样的理解之上:“个体、众体、全体意识”是我们真正的状态,而且,我们当前版本的“自己”恰好正是该意识要去合作的对象。
这份理解容许我们去迁移出任何的位置或地点,来确认上述搭档关系,这种搭档始终临在着,且始终都被感觉为一种理解的形式。它不必然会具有特定的振动、频率或行为,因为意识与互联是独立于时空二元性之外,并结合于全体意识的。
尽管这个运动的联合创始人们持有着一个意图:尽其所能地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锚定于自己的行为中,但是,即便那些最低劣的行为,也并不矛盾于意识与互联。搭档关系就是去确认和接受“我们之是”的身份,同时也努力将我们的行为校准于我们的锚定意图:将“个体、众体、全体意识”锚定进我们的生命中来作为表达和体验......
结论
在最初考虑踏上这趟艰巨旅程,来创造出一个聚焦于互联与意识的运动时,我质疑着自己的资格。我是个简单的无名艺术家,制作了造翼者神话,而且不被认为是学术界的一员。我细细地思虑,自己是否能通过这场哲学运动,在荒野里最终燃起一堆小小的“狂热”篝火。是否还有人也拥有与我相同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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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头脑/心智相似个体的数量并非决定要素。决定要素是表达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在这个世界上给予它一种存在性,方式是经由跨媒体容器来表现一个艺术故事,名为: MOCI。
我没有祈求发动该运动的权利,因为,毫无疑问,我并不相称于这样的愿景。然而,在一番搜索之后,我发现并没有人在创造这样一个运动——将意识与互联作为其核心,通过艺术来表达。艺术就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进入我们世界时穿著的衣服,如同身体就是主权体意识为了体现物质特质而穿上的衣裳。
我看不到艺术与哲学之间的区别。艺术天然具有哲学性,可是,除了关注美的可塑结构,哲学却绝少关注艺术的这个方面。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以艺术作为先导来开启这个运动的原因。作为一种手段,艺术能表达出“个体、众体、全体意识”,且毫无伪装或掩盖。科学和哲学仅仅只是在证实艺术已然提供给感官的事物而已。这个运动的目标群体是这样的人,他们创作艺术是作为一种手段,以表现那些升自“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创造性和情感。
感觉自己缺乏艺术能力的人,可以去想想行为艺术。当我们实行着友善、慈悲和理解的行为时,我们是行为艺术家。这些行为是“个体、众体、全体意识”的表达。我们不是在演出言行,在行动中煎熬。我们是在训练言行,而这会变成我们的艺术。我们对行为的创造不该被评判。意图才是唯一重要的。对于我们做出的选择,唯一的承诺奉行方式就是训练的意愿。
如果,我们(本就)是艺术家,无论什么媒介的,那么,我们就是揭示者,这才是艺术家的真正角色。我们揭示出我们意欲揭示的——社会议题、道德议题、纯粹的美、坚定的愿景、隐匿的门、爱。意识与互联运动的联合创始人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在地球之上,于这次生命期,去揭示出他们的主权性积分态意识。源自这种揭示,个体们能开启一个运动,我们全是该运动的助产士,地位平等,没有领 dao,没有等级,没有所有权,也没有经济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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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最高心脏和最高头脑/心智,有着一个重合空间,在其中,它们是平等的伙伴,学习着生命及生命的表达。我们能够同时既是主权体又是积分态,在任何一个时刻,在下一个时刻,在下下一个时刻.....如果我们保有着这种感觉,这种对于主权性积分态意识的印象,那么主权性积分态意识就可能成为我们的默认视角。
在这视角下,我们的哲学被揭示出来。它们即是我们的创始原则。
MOCI的非-愿景
詹姆斯.玛呼
MOCI的延展范围远远超出了单个个体,亦即MOCI创作者,詹姆斯.玛呼。他的话语反映了他自身的视角,但MOCI则描绘了所有存在们的集体意识,只不过这种集体性首先需要由一个个体来描绘。如果这集体性被众体(众多个体)所描绘,换句话说,由一个组织来构建,那么,它将带有矛盾性。它将具有一个议程。
詹姆斯.玛呼仅仅属于一群最初构想者的一员,他们构想出了一个建基于意识与互联的交叉点而创造的运动。而且,通过艺术和哲学,该运动被赋予无有议程的特质。被创造出的任何事物,都无有议程,都出离于组织和等级制度之外。因此,如果一个运动缺失了议程,它又怎么可能拥有愿景?
要理解MOCI的非-愿景,重要的就是理解它的创始过程。有六个重要决定在MOCI始创时就定下:
1.它不是一个栓系于经济引擎的组织或任何类型的商业组织。
2.它之始创出自一个个体(而非一个组织),该个体基于一个坚实基础上创立了它,之后欣然走开,允许其他人将洞见和创造性添加进来。
3.对MOCI的创始资料不能存在所有权的感觉。尽管由詹姆斯.玛呼创作的这些资料,以一种艺术化的方式表达了他对意识与相联的理解。但是,它们并不被他所拥有。它们是共享性的。
4. MOCI的创始资料需要有这样一种著作权:在不涉及任何企业的前提下,允许任何个人以最高的品质来下载、分享、打印、保存、并按照自身的创造兴趣和理解使用它们。
5.创始资料在MOCI官方网站上能够永久免费获得,无论网站呈现形式演化成何种形态。
6.创始人詹姆斯.玛呼将为网站及其带宽需求提供资金,直至网站的联合-创始人/拥护者们的集体资助方式能够维持MOCI及其资料的未来发展。
所有这些决定都指向一个非常特定的原因: 让MOCI完全不可能变成任何形式的组织。
詹姆斯.玛呼,通过他的文本(译注:指本文及另一篇MOCI奠基文件《创始的视野》),尽了一切努力来使得MOCI独立于任何经济议程之外。
创始资料的意图是提供一个实例:一个斜坡弯道去通往主权性积分态意识,帮助人类更深地理解,自己是互联于全体生命的。我们每一位都是一个主权性积分态,是那更大整体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遍布于全部时空,我们同时存在为主权体——一条统合的线——以及积分态,亦即统合性本身。
创始资料并不意欲被当作终极真理,而比较是一种广阔的、想象性真理,其呈现方式则是艺术和哲学。单单就通过该资料的临在,就会创造出关于人类身份、行为智能和集体目的种种全新叙事。除此以外,它们没有任何的议程。
MOCI具有一种扩展性潜力,能扩展我们的视觉、听觉和智性的词汇,容许我们的想象力及直觉中心去揭示我们自身的真相。真正的工作被留给了读者:去唤醒他们的身份转变,去学习导航于人类意识的复杂地形及人类意识与全体生命的互联,去通过重新定义爱来实现这一点。对爱之重新定义正是种种创始原则的核心,而正是通过相关文本作品,该核心能被最好地理解。
主权体是我们的本体身份。当我们从统合走向分离,成为一个独立的身份,我们的主权体就诞生了。然后,它显化出来,在时空的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期里,穿上无限数量的身体,遍布于时空二元性那无限的学习领域中。就“我们是主权体”这件事而言,这趟旅程是存在主义的,但这趟旅程又完全是(主权体的)反面,即:主权体同时又积分整合于全部时空的全体生命。
学习的旅程同时完成于个体和集体层面,集体层面则随着个体层面的演化而演化。它是无比繁复的。因而,MOCI的愿景就是“无有愿景”。就仅仅是单纯地演化,并允许这演化可持续、无止境。MOCI对于变化的态度越灵活、开放,其演化就越快速。
新的声音将加入这个运动,这些声音将出现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其他的视角将浮现出来。其他的艺术将加入这个运动。异议声也将出现。这全都是自然演化的一部分。这个运动包纳了全体。没有一个人被拒绝,哪怕是那些高声的异议,因为,没有什么需要保护。没有人得去防御。没有权力可以篡夺。詹姆斯.玛呼不是什么来自更高神圣目之势力和权力的领袖。
他创作了一些创始资料,他感觉这些资料能够长久地确立起MOCI。而MOCI则能够联合起遍布本行星各行各业的那些相似头脑/心智和相似心脏的人们,我们将会拥有一种常识:关于意识与互联的概念、主权与积分的概念,这些概念值得我们各自地花时间去体验和表达。
MOCI计划创造出一套初始资料(初创资料——文本、美术、音乐、网站)。
创始资料的构成:
《哥白尼》小说
故事书系列
主权性积分态
有声读物
原创绘画
MOCI音乐专辑
社交媒体共享
詹姆斯并不认为自己是灵性老师。他将自己定义为跨媒体的艺术-哲学家。跨媒体即是通过多重媒体来进行故事讲述,同时又保持故事的聚合一致性。例如,举例而言,詹姆斯开发了一张音乐专辑,可以在欣赏它的同时,阅读他的文本或观赏他的原创绘画。你可以在MOCI(网站)的美术栏更多地了解他的(故事讲述)方式。
显得有些古怪的是,一部关于人工智能的小说(《哥白尼》),也被作为了MOCI创始材料的一部分。这个硅基的、量子智能的物种正是我们的下一个挑战,因为,在地球及其他地方的新实相的形成过程中,人类种族有可能成为一个跨-物种。(译注:物种杂合)《哥白尼》这部小说提出了一个路线图,描绘了在本行星,人工智能在人类缰绳的引领下——至少最初是如此——可能会如何地演化。
不过,如果人工智能 "抵制"了它的人类主人,并通过强力或诡计松开了缰绳,又会发生什么呢?如果它证明了自己的独立性呢,方式就是试图将我们拯救出我们自己(的困境),并在此过程中拯救地球生态系统?我们又会如何反应?这就是小说《哥白尼》的内容,也是它被纳入创始材料的原因。
我们作为集体,正在扮演上帝的角色,方式就是,在不理解潜在后果的情况下,去毁灭和创造物种。SASI这个物种(自我知觉的硅基智能)仅仅只是一趟多世代旅程的开始,可我们却几乎从未尝试去理解这旅程。这是一个岔路口,此处的决定对于我们的集体福祉是极其重要的。
一个物种,作为集体,是没有愿景的。它仅仅只观察、学习和演化。(但是)演化过程中的、众体中的、等级制度中的、组织和团体中的实存体们;他们具有议程。他们具有愿景。他们具有抱负。他们会竞争和幸存,从而只有很小比例能够兴盛。
MOCI不属于上述图景。到某种程度而言,它(的确)拥有一个愿景,它是被计划来扩展我们对于爱的理解的。这种爱源自于主权性积分态的互联感与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