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4

译者:未署名译者&yhg342&Z.SI.GP

(编译者注:1、本文的第一译者未署名,请认识他的小伙伴或者译者本人联系我们为译者署名,感谢辛苦的付出和爱的分享。2、文中的蓝色斜体字为yhg342整理翻译的初版访谈中后来删除的部分,在初版中博士的名字叫安德森。)

 

莎拉

以下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31日对聂鲁达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誊本。这是我所能录下的我们5 次对话其中的1次。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把聂鲁达博士所用的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法都包 含在里面了。

(建议大家在阅读这一篇之前,先阅读在这之前的三篇访谈。)

莎拉:如我说过的,在这次的访谈里我想聚焦的事情中有一件就是古箭遗址。从你前几天所说的,古箭遗址里的那些人工制品其实已经被拿光了。它们现在在哪里呢?而你认为ACIO将如何处理它们?
聂鲁达:在我叛离时,遗址的前厅和从属的23个内室都被小心谨慎地测量和分析过,每一件人工制品都做了登记。23个室里所有能被拿走的人工制品都被 搬到ACIO的研究室里去做严密的测试了。最初是希望它们里面会有一些可以加速BST的部署计划的用得着的科技。然而,我想伴随着第24个内室的发现,那 期望已经有所改变了。
莎拉:之前你从来没有真正谈论过那些内室的任何细节。第24个内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
聂鲁达: 那些室真正令人关注的──除了它们所带有的那些人工制品之外──在于它们是无菌的,就像手术房一样,除了第23室以外。要记得那些内室是从穿透坚固的岩石 而螺旋状上升的一个中央回廊向外凸出而凿成的。从第23室的顶端到底下的前厅之间有大约50公尺的距离。我们已知道那片光盘上有24个章节或部分,而我们 以为前厅──尽管它里面并没有任何人工制品──也包括在里面了。因此我们错误地假设这就算是24个内室了。
莎拉:它们不是吗?
聂鲁达:不是。有一个被另外隐藏起来的室。
莎拉:怎么个隐藏法?
聂鲁达:23室的地板上有为数不少的岩石碎片。所有的迹象都显示它是没有被完成的,就像是在完成他们的任务之前,建造者突然必须离开或者没有耐心了。

我们投入了相当多的时间来分析和研究第23室的墙壁和碎片,希望能够看出建造的方法,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察觉到在内室地板上的岩石碎片下藏了一个通道。
莎拉:所以那里有一扇暗门?
聂鲁达:在我叛离前不久,有一扇暗门被一些对遗址的内部进行x光照相的研究员发现了。
莎拉:为什么要做x光照相?
聂鲁达:他们想要确定,长期来说那遗址有没有任何结构上的缺陷会导致它的不稳定。实际上我们已经把这个遗址的密封破坏并且给这个结构导入大量的压力了。15是一个行事十分周密的人,他想要确定我们并没有不小心而危及了遗址的结构的完整性。他确信这遗址的保存是极其重要的。
莎拉:好吧,所以这些x光显示了通到另一个内室的一扇暗门。那么之前它为什么会被遗漏呢?它是完全隐藏起来的吗?
聂鲁达:并不全是。我们被要求要将所有的内室保持原封不动──除了把那些人工制品移开并且把我们所发现的每一样东西都登记外。我们没有意识到,在第23室地板那6吋的岩石碎片下隐藏着一条垂直通道。
莎拉:垂直往下?
聂鲁达:是的。它下行了约50米…
莎拉:我还以为前厅就在第23室下方50米处。
聂鲁达:是在下方,但并非正下方。第24室距离最近的前厅墙壁只隔了4米。
莎拉:这两者间有通道吗?还是只有出自第23室的那唯一一个入口?
聂鲁达:唯一的入口出自第23室,这使得第24室几乎是无法到达。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因为对成人身体而言,通道被开得太小了,而且还要穿越一段长长的距离。
莎拉:以你们的科技,难道不能把它加宽吗?
聂鲁达:那是另一种选择,但15觉得那没有保证。
莎拉:为什么不呢?它似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也许是整个遗址的关键。
聂鲁达:ACIO有一些科技能让我们把摄影机吊下通道,并且以远距离的方式拍下整个内室。
莎拉:那你们看到了什么?
聂鲁达:它是24室中最大的一个──从所有方面来说都是。它的壁画是最大的,而且就像23室一样,是横向而非纵向的。还有一个我们从内室中搬走的科技人工制品,就我所知也和所有其它的一样,是ACIO所无法探测的。
莎拉:除了在规模上比较大以外,还有其它的不同吗?
聂鲁达:从外观上看,它也是未完成的,这和第23室是非常相似,但它的空间大概有23室的3倍大。绘画对面的墙上还雕刻有一系丛的象形文字,被组织成了5个一组的7个群。(译注:见  
http://www.wingmakers.com/glyphwallchamber24.html
莎拉:我知道你给我看过那些内室璧画的照片,我看过这一张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它看起来怎么样?
聂鲁达:它是所得绘画中最为抽象和复杂的,因而也难以去描述。像所有内室壁画一样,我们投入了大量的努力和时间去解码符号和分析绘画的内容,但对它的真正目的,我们只有着一些推测。
莎拉:就第24室为何被隐藏着有任何假设吗?
聂鲁达:记住,在大部分迷宫小组成员口中,这个遗址都被解释为是松散地基于我们人类的基因组/染色体组…
莎拉:因为其螺旋形?
聂鲁达:因为这个原因及一个事实:一个正常人类细胞里就存在着23室——基因体组的精确数量——或23对基因组。这些因素,加上包含在内室绘画中的某些细节,和我们解码出的哲学文本,让我们得出了结论:这个遗址是设计来讲述一个关于人类基因组的故事的。
莎拉:好吧,但为什么第24室要被隐藏起来,而这又和人类基因组有什么关系?
聂鲁达:我并不确切地知道,但记住,第23对基因组决定了个体的性别。出自第23室的内室绘画是唯一一副显示出——尽管是抽象地——男人和女人生殖器的绘画。 我们假定这是刻意的。第23室未被完成的事实暗示出,第23对染色体以某种方式而言也是未完成的,这意味着,性别基因或许还存在着迄今为止还未被完成某种其它功能。
莎拉:但不是全部基因组都是未完成的吗?我记得读到过,有95%的染色体组都都从未被用到的。这不是事实吗?
聂鲁达:确是事实,包含在各个基因内的指令(instructions)绝大部分都从未被用到过,但就我们所知,基因本身,就其指令设置(instruction set )而言并非是不完备的。当然,存在着因时间迁移而生的种种基因突变,但再次地,这些并非是不完备的状态而比较是对于基因融合的自发适应性改变。
莎拉:那第24室又是是什么情况?出现过拥有24条染色体的人吗?
聂鲁达:首先 ,应该是23对染色体,而且是的,有些人有着一个额外的染色体,但它通常是不合人意的,而且常常会是致命的。在我们的研究里,从未在健康的正常人类身上见过24对染色体。
莎拉:不过难道没有可能,那并非是关于成对染色体的吗?并没有成对的内室啊, 所以,或许他们所要表达的就是 24 条染色体。
聂鲁达:这个可能性当然也有被探索过。
莎拉:……?
聂鲁达:没有可靠的证据,所以这个推测被忽略掉了。
莎拉:所以绝不会有人类拥有24条染色体或24对染色体?造翼者为什么会建造出形态上有着如此明显基因特征的东西,却又犯下这样一个的错误呢?
聂鲁达:迷宫小组里没人相信出了什么错误。黑猩猩,猩猩,和大猩猩都拥有 24 对染色体。
莎拉:类人猿?
聂鲁达:任何一个分子生物学家都会告诉你,我们的基因组与黑猩猩有着98%吻合度。
莎拉:那你是在暗示,造翼者建造这个遗址是为了向黑猩猩致敬?
聂鲁达:不是。我只是论述事实。在1955年以前,科学家们相信人类有着24对染色体,就跟黑猩猩和大猩猩那样,但后来发现,在某个时间点上,人类将两对染色体混合成了一个…
莎拉:这一切又如何联系上了第24室的发现?
聂鲁达:也许没什么联系。人类基因组就像一套23卷的百科全书。在这种情况下,非常有可能,第24室就相当于索引卷或导航卷。
莎拉:但它不像其它23对染色体那样是可见的?
聂鲁达:24室被隐藏着且只由一条狭窄的垂直通道连接到第23室,我们认为在这个事实中存在着意义。理论上讲,有可能第24对染色体并不是基于分子的基因贮藏室。或许存在着一种基因突变正被预示着会在我们的未来发生,或者第24室是一个隐喻,隐喻了人类种族的一种至今都沉睡的或未解码的功能。
莎拉:那么,15认为这一切的意味着什么?
聂鲁达: ZEMI (迷宫小组的超级计算机)已经完成了一次详尽的变量调查,而我相信15多少已经接受了它最可能的供选项,就是,第23对染色体被预设了会产生突变,并创造或催化出第24号染色体这一创造物,而第24号染色体对于未来的基因学家将扮演的一个导航系统或索引。
莎拉:ZEMI是从单单一幅画推论出这一切?
聂鲁达:ZEMI对第24室画进行了62种不同的分析,而每一种都有着超过40%的机率。这是前所未闻的,除非一个对象被编码以了足够的复杂性,且其编码被前后一致应用以产生出一种网状的机率效应。这幅画,加上其对面墙上的象形文字,就达到了这样的效应。ACIO将这称为奇迹, 复杂性连锁(Complexity Interlocks,CI)其程度以0到100的系数计。如果一个对象或事件有着15的CI,它就会被认为是一个编码过的目标。第24室的这些人工制品有着所有内室中最高的CI :94.6。从这个角度延伸开去看的话,第二高的内室,第6室,仅有着56.3的CI。
莎拉:这事又为什么重要呢?
聂鲁达:因为15把第24室视为理解古箭遗址的关键\钥匙。ZEMI 的分析非常详尽,远远详尽过了我在这次对话里所提到的。
莎拉:你可以举个例子吗,关于ZEMI是如何确定CI指数的?
聂鲁达:这个绘画或对象被扫瞄并分解成数字组件(its digital components)。颜色,比例,位置,形状,重复度,这些都被确定下来并进行分析。举例来说,第24室画其中一个抽象图形,看起来正漂浮在地面之上,而且它中间部分的内部正好有23颗星星。ZEMI就会将此联系上意义,而这就成为了网状效应的一条线。ZEMI 会持续地创造出这样的线,找出一种一致的模式。如果一个模式以足够的数学一致性和整体性浮现出来,它就会推论,该对象是为某种目的被设计出来的。
莎拉:换句话说,更高的CI显示出了更高的目的?
聂鲁达:是的,尤其其特征又是像第24室的情况中这么意义重大的。
莎拉:如果所有这些片断的信息被彼此拼装起来,浮现出来的画面是,古箭遗址是被创造为人类基因组的隐喻,预告了将产生出第24染色体的一种突变,引领我们精确地返回到我们多毛表兄那儿。这难道不是退化吗?
聂鲁达:不。
莎拉:为什么不?
聂鲁达:23号染色体的分子环境是人类所有染色体中最具对抗性和最为动态的。这使得它成了为潜在突变所准备的大汽锅。分子和进化论生物学家,现在才开始识别出了第23号染色体这个固有事实。

ZEMI的分析是,第24室的画所关切的不是我们的性别身份(sexual identity ), 如同第23条染色体里的状况那样,而是我们的灵性身份( spiritual identity )。
莎拉:这怎么讲?
聂鲁达:我至少要用20分钟的时间来解释基本理由。你要我继续吗?
莎拉:能给我扼要说说吗?
聂鲁达:我试试看。

第23室和第24室间存在着几种关联;最为显著的是第24室只能由第23室进入。这暗示出,第 24室的存在是第23室的种种作用和条件的结果。就某种意义上,两个内室间的隧道连接是一条产道,而第24室就是婴儿。

 既然第23室是性别染色体,就是说,它决定了个体的性别的和肉体身份,它的目的大部分是二元性的。完全合乎逻辑的推论是,如果它被计划去诞生出一种新染色体,那这种染色体一定与我们的灵性身份有某种关系,尤其又鉴于我们所拥有的关于中央种族的所有其它信息。
莎拉:我感觉到你相信这件事。
聂鲁达:我认为那是一种可行的假设,但是古箭遗址确切的目的,还未被以更大的把握来确定。
莎拉:ACIO还有涉入任何其它像古箭遗址一样的遗址吗?
聂鲁达:没有,都没有这么巨大与重要,但ACIO会把它自己涉入任何可能与外星人的影响力有关的异常现象。
莎拉:可以举个例子吗?
聂鲁达:60年代中期,在秘鲁发现了一个刻有象形文字的石块地面下的设施(installation)。这个遗址的某些状况类似于我所说的(可能是与外星人的影响力有关的异常现象)。
莎拉:怎么说?
聂鲁达:那是一个相当错综复杂的地下设施,并且有着几万颗复杂地刻着描述浩瀚的地球历史与史前文化的象形文字(或古代的石壁画,pictograph)的石头,全都刻在一种叫做安山石(andesite )的石块上。
莎拉:而这个遗址也一样没有对外公开?
聂鲁达:不,刚好相反,但是它遭到大量的不实报导,而最后被那些无疑地会觉得受到这个公开所威胁的学术机构认为不足采信。
莎拉:我还是无法想象像ACIO这样的政府机构可以一直躲在幕后运作,而我们 选举出来的官员会完全没有觉察到它的存在和它所要做的事。
聂鲁达:并不是所有你们选举出来的官员都没有觉察到ACIO的存在,但有一件事情你说对了:他们不知道ACIO真正的目的。
莎拉:那到底是谁知道,谁不知道?
聂鲁达:这并不只是给你一份名单这么简单的事。(但我可以说)知道这件事, 并且是你们选举出来的官员的,名单很短。
莎拉:多短呢?
聂鲁达:在这个时候我宁愿不说,只能告诉你数目不会超过10个。世界上的政`治体并不是被划分成共和体制与民主体制,或 自由派与保守派。它们是被划分成知识和重要情报的不同阶层。我在上个礼拜(译注:即第一篇访谈里)所提到的秘密网络的财政寡头们拥有较高层的知识,他们把 这些知识的一部 分与军`事势力分享,也把一部分与孤立主义势力(the Isolationist forces)分享。 这三股势力是目前我们的世界组织它自己的主要方式,而被推测在最顶端的(and the presumed alpha organization)是“摇篮期”(the“摇篮期”),因为他们在全球的货币供应和实质资产上控制着支配性的股份。
莎拉:好,暂停一下,因为自从我们周六的访谈之后我做了一些调查,并且对被称为光明会(the Illuminati ,源自十六世纪西班牙的一个异端教派)的组织知道了一点。这和你现在所提到的“摇篮期”是同一个组织吗?
聂鲁达:不是,光明会是这个秘密网络的一部分,但它不是最顶端的组织。光明会与其它的贵族组织(blueblood organizations)-大多是源自欧洲本地-有着密切的连系,但它的最终目的与一般目标都没有和“摇篮期”一致。
莎拉:就哪方面来说呢?因为就我所读到的,好像它就是你上次所提到的那个秘密网络。
聂鲁达:第一,你必须了解,就像我上次提到的,这个秘密网络被松散地聚集起来,并且不是非常一致的,因为它们所要做的事有竞争的情况 because of competing agendas)。然而,有一种同志的情谊存在于某些较有力量的团体之间,大部分是因为他们在企业界,学术界或政府里共享着一种精英地位。

不管如何,这些团体一般是设计来通过成员间在事业上和在政府关系上的网络,帮助它的成员建立起更多的财富和更大的影响力的。它有点可被比为一个威力强大的连线作业组织。
莎拉:你确定我们是在讲同一个组织吗?
聂鲁达:有许多和光明会有关的故事,都是比较建立在传奇故事的传说上而不是建立在证据上的。太多阴谋的目的被派给了他们,但他们并不是以这种方式组 织起来的。他们的领导地位太显而易见并且一直在媒体小心的详细检查之下。当情况是这样的时候,就大多数的例子来说,你就可以把有全球性的阴谋目的正在进行 中的想法排除了。
莎拉:那关于光明会的神秘仪式的指涉呢?它们是真的吗?
聂鲁达:被认为是光明会的领导者的那些人,并不是像他们有时候被指控的那样,是神秘主义者或是撒旦的重崇拜者。再次,这是阴谋论调的狂乱漫延,通常 是那些企图要去把敌人定义成魔王-在他们的心智中与神秘主义学说是同义的-的化身的人所造成的结果。光明会,虽然是作为一种精英组织而存在,但却是由信念 (仰)系统并不一致的男人和女人所组成的。会员的宗教信念并不被用来作为获得会员资格的评断标准。重要的是一个会员个人的人脉关系。
莎拉:但他们在政治上不是有极大的影响力吗?
聂鲁达:是的,他们有影响力,共济会(Masons)髑髅会(Skull and Bones)和其它二十七个组织-这三十个组织共同组成了这个被松散地编织起来的精英份子网络-也都有影响力,但是操纵着整个计划的那些人,并不直接的来 自这三十个组织里的任何一个组织的成员。

事实的真相是,这些组织实际上是在“摇篮期”(incunabula)的统一掌控下的三股势力的其中之一里运作的。
莎拉:所以你是在说,我们世界的政治舞台被安排在这三股势力的范围之内, 而最有钱的团体也同时拥有最高的知识,并且基本上控制着其它两个团体?
聂鲁达:“摇篮期”并不对其他两个团体发号施令。它战略性地散布能够诱惑那两股势力往它要的方向发展的信息。

你可以把这三股势力看成是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部分,“摇篮期”在顶端,全球军`事势力在底部的一边,而孤立主义势力在底部的另一边。这是真正的全球权力结构。
莎拉:我还是不清楚这三股势力的不同目标。
聂鲁达:“摇篮期”所关心的是金融通道与重要的民生必需品-像石油与天然气-的供应的全球化;军`事势力关心的是,要在全球各地传播民主化和维护民 主化的成果,并与此同时,保护在美洲和西欧的主要超级强国的利益;而孤立主义势力则是在国家的层面上为了它的国民而集中于工业的发展与财富的增进。
莎拉:“摇篮期”如何让这两股其它的势力按它期望的去做呢?你可以举个例子吗?
聂鲁达:你认为(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为什么要入侵科威特呢?
莎拉:夺取它的油井,以便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
聂鲁达:在表面上那很接近事实。两伊(Iran-Iraq)战争之后, 萨达姆耗尽了他国家的大量财富,当然,他对科威特的财富资源有兴趣,但他也知道他的军队并不是设计来侵略和占领其它国家的,而他也很清楚那些超级强国会保护它们在科威特的利益。

萨达姆有一个真正的两难局面,两伊战争后,有超过一百万的军人失业,而在伊拉克本地的经济结构里没有地方容纳这些人。军`事势力知道萨达姆的两难处境后,通过由军`事势力不断散布出来的不实信息引导萨达姆去相信,他被允许去入侵科威特而不会受到列强的报复。

在军`事势力里有一些高阶层的情报工作人员,同时也是“摇篮期”的耳目。伊拉克在它与伊朗的战争期间已经发展出了大规模的毁灭性武器这件事是完全被了解的。军`事势力将这件事视为是对它把美国式的民主体制带入产油地区的长期政策的一项不稳定要素。

“摇篮期”还无法控制中东的石油。那是唯一一项他们还无法行使控制权的重要民生资产。 萨达姆·侯赛因被不实的信息所引诱而去攻打科威特,以便军`事势力可以在全世界众目睽睽之下解除伊拉克的武装。这是一件被筹划的国际冲突事件,由“摇篮 期”所操作,而由军`事势力去实行-完全没有觉察到,它们是被以和伊拉克一样的方式引诱到这个冲突里的。
莎拉:而这一切就只是因为一些兆万富翁想要控制世界的石油供应?
聂鲁达:这比你所说的还要复杂,虽然你所说的也是等式里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还要我进入到多深。
莎拉:在你把这个揭露丢给我之后,是很难要我停止了。这一切是要走向哪里….我是说“摇篮期”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聂鲁达:你是说在中东?
莎拉:是的。
聂鲁达:他们要控制原油的生产。他们想要能在这项对塑造世界经济来说是如此基本的关键性资产上行使控制权。他们已经拥有了石油再制品与分配末端产品 的控制权,但他们无法掌控原油的生产,尤其是在中东。这是最根本的目的,但它还被许多附属的目标围绕着,这些附属的目标是-把西方文化带进这个地区,然后 慢慢地,但确定地将世界文化同质化(homogenizing)。他们想要拿这个全球文化来做为能够制订出全球规章(或管理)的框架。
莎拉:那这要花多少时间...假设他们成功的话?
聂鲁达:ACIO的观点来看,在未来的十年里发生的可能性不会超过 35%,但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发生的可能性会跳到60%,之后,随着每十年的过去它会越来越有可能,一直到 2060 年它到达了几乎是确定会发生的可能性。
莎拉:那你说的全球规章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作为一个单一的,全球性的政治体,而去管理这个行星上的重要资源的能力。
莎拉:是什么事造成了“摇篮期”有一个如此紧要的目标?
聂鲁达:正在逐渐减少的石油和天然气存量。这些都是无法再生的能量资源,而花了十亿年才造出来的320万兆桶可用石油,用了110年就只剩下180 万兆桶了。这个行星的石油供应是它的经济血脉。当这东西减缩了,就是这世界的居民在里面所赖以为生的经济系统也减缩了。在经济情况有所腐蚀的时候,不稳定 性就会升起,如果让其不受管制地继续下去,混乱就会接踵而来。
莎拉:再次地,你是在说这一切都是因为石油?
聂鲁达:请你试着去了解,你认为这件事不是那么明显真的令我震惊。任何一个知道世界石油供应现状的人都可以做简单的推论而推断出这个世界离石油的耗尽大概还有50年的时间,而那是说假设你用的是比较乐观的分析方式。如果悲观一点的分析,它可能只有25年那么短。
莎拉:这怎么可能?我不记得在媒体上讨论过任何与这有关的事。我会认为这会是一则大新闻,如果它那么明显和不祥的话。
聂鲁达:这个故事有许多不同的版本在媒体圈里流传着,但那些版本从来就没有真正引起过大众传播媒体与群众的注意,因为它们是关于久远的未来的-- 一个不被热爱着他们的西方生活方式的国民所高度关注的议题。然而,这个未来正是“摇篮期”所集中注意力的地方,因为这才是决定当前策略的因素。世界石油供 应的耗尽,加上世界人口的成长,是塑造“摇篮期”的政策和它的时间表的支配性的影响力。
莎拉:所以“摇篮期”的议程就是要控制正在减少的石油供应,以便能做什么呢?
聂鲁达:“摇篮期”的最高层,制订计划的视野通常是20年到100年,视议题而定。他们很清楚,当石油存量减少的时候,要把石油从这个行星的储藏 处抽取出来会变得越来越困难,结果是,在提炼的花费上最少需要一个30%的变数增量。这在价格上将会有深远的影响,而这影响可以导致,在世界的经济结构里 产生一种持续性的衰退。  

“摇篮期”的计划者们相信,通过统一控制石油的供应和分发,以便在一个全球性的层面上实施定量分配,是不会爆发世界末日(Armageddon)的最佳方法。
莎拉: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聂鲁达:我并非有意要像个危言耸听者,但这是在 21 世纪我们的世界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我们行星上最有才智的头脑对这件事都非常清楚,并且知道这件事超过20年的时间了。
莎拉:那为什么世界上的领袖们,和最有才智的脑袋们,不致力于替代的能源呢?
聂鲁达:就某些情况来说,他们有。有几种替代的能源在被考虑着-有些甚至在此时都还未公诸于世,因为它们是源自于,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性会变成武器的 科技。但更大的问题是,如何把我们现代文明的能量系统从石油改变成一种新的能源,或也许是得改变我们生活的方式-换句话说,我们依赖石油的生活形态。
莎拉:这怎么会是那么大不了的事?我认为,当全世界都对渐渐减少的石油供应这个事实觉醒的时候,换一种新的能源是一件很容易被接受的事。
聂鲁达:你曾经听过马基雅维里(Machiavelli,意大利政治家--译注)讲过的一段关于要改变一个系统的困难的话吗?
莎拉:我想没有。
聂鲁达:他写道,〝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要去创造一个新的系统更难做计划,更难以预测会成功,并且在执行的时候更危险的了。 因为,创始者会得到从维护那些旧的系统而得到利益的人那里来的极深的敌意,而从那些由新的系统获得利益的人那里只有些微的支持。
莎拉:好吧,所以这需要很多的准备和计划,或许还要规劝说服。但我们还有 其它的选择吗?
聂鲁达:没有。这是我们在接下来的50年里所要面对的现实。
莎拉:我推测“摇篮期”计划要安排这次的系统改变,我说的对吗?
聂鲁达:是的。就像我前面所说的,他们相信,如果处理得当的话,能量资源的全球规章与管理人口成长的能力是能够避免世界末日的我们这个时代的最中心议题。
莎拉:今天晚上你已经提到过这个字两次了-世界末日或末日决战(Armageddon)。你的意思是什么?你说的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聂鲁达:末日决战被ACIO定义为‘人类的大混乱’。那是当人类整体跳入混乱之中,而全球商业、通信、和外交因为每一个国家的自我保护而被毁灭了的 时候。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超强威力的武器会被使用来毁灭掉30%或更多的世界人口。这个定义是我们所不愿意谈论的,但它在ACIO里却是众所周知的一个 21世纪的可能性。
莎拉:所以我认为你们也有你们的或然率预测,对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那我可以斗胆地问说它们是怎么样吗?
聂鲁达:我宁可不说。反正它们并不是真的那么有意义,因为它们会随着世界大事而变动。
莎拉:但这就是要“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正在努力试着要避开的,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这比任何其它的议题都要更占据他们的议程。
莎拉:还有其它的什么组织也是专注在这个件事上的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什么?!
聂鲁达:这件事只有“摇篮期”在做,因为他们是唯一一个将精力集中于想法避开这个基于我之前所说的汇聚准则的(based on the convergence criteria I stated earlier)特定危机状况的组织。
莎拉: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唯一一个在担心与渐渐减少的石油供应和人口 膨胀有关的末日决战的组织?
聂鲁达:是的。
莎拉:你不会是在告诉我说,其它的组织都不会担心第三次世界大战或 末日决战吧?不管你们是怎么定义它的。是吗?
聂鲁达:每一个国家的领导阶层都关心这个问题,但那决不会是他们所要做的事里面最重要的。那只是他们所要做的事里头一个被区分开来的小要素。  

这也正是为什么15(译注:小说中 ACIO的最高负责人,因为独有着最高的安全等级--15--而得名,聂鲁达在ACIO 里的安全等级是13)要和“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有所牵连的原因,人类的威胁是既真切又持久的,而随着每一个10年的过去,分裂与混乱的情况只有增长得更具 繁殖力-正就是那种你可以在种族冲突事件里观察到的情况。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
莎拉:那军`事势力的领袖们知道有这个目标的存在吗?
聂鲁达:不知道。他们有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有关连,但也相当不一样。他们并不热衷于要管理原油生产;他们想要保卫它(石油)的可得性并且以影响它的 价格作为结果。他们并不关心与经济或文化的平台有关的全球化,而是关心-输出民主制度以确保这个地区的稳定和连根拔除以恐怖份子和独裁者的形式存在的不稳 定性。
莎拉:但那好像和我所听过的关于军队的事都不一样。
聂鲁达:就那方面来说?
莎拉:照你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军`事势力是设法要带来安定或和平的,但我所读过的一切却都暗示说,军队是靠着冲突和不稳定而壮大的 。如果世界处于和平状态,则军队就会变成一种单纯的警察武力,它的权力会被降低而预算会被大幅删减。
聂鲁达:我明白你的问题。无论如何,军`事势力与军队并不是同一个东西。尽管它非常具有军`事性,但它却是在一个比军`事部门更长远的计划范围里运 作。军事势力是由高层次的政治人物、企业家、情报工作人员、学者、智囊团等等所组成的。它的成员来自大英联合王国、美国、德国、加拿大、澳洲、以色列和许 多其它的国家。而作为一个团体,它的凝聚并不是那么地一种正式的结构或集`会的功能,而是靠在它的精英成员之间分享机密文件。这些文件界定了操作平台、最 终目的、长期目标,并且在本质上安排出了军`事势力要借此执行它的计划的策略和手段。

`事势力正在致力于发展,与太空、生物武器、因特网、和其它尚未被视为是战争的竞技场之环境有关的,攻击性和防御性夹杂的武器。他们坚决主张,为 了要发展这些新武器以保护生活在自由世界的人民免于受到先发制人的攻击的恐惧,研发预算必须增加。他们想要把世界的现况从地球上移除,并且将民主制度普及 在地球上。
莎拉:这不是一个崇高的目的吗?
聂鲁达:他们的目的并不必然是错的,但他们要达到这个目的的方法是有偏差的。这全都与权力的展现有关,而结果,支配了世界借此达到和平的主要政治平台。是一个强制执行的和平。那是凭借着强权和操纵而得来的和平。
莎拉:但那仍旧是和平,仍旧是民主。那无疑地还是要比战争与无政府状态或独裁来得好啊。
聂鲁达:还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
莎拉:你刚刚说,如果军`事势力当道的话,军`事费用的预算只会随着时间

而增加。当世界是在和平状态的期间这要如何发生?
聂鲁达:引起这种需求的新威胁将会被决定出来,即使是我们世界上的国家都和平相处。
莎拉:你又讲到外星人去了?
聂鲁达:此外(Among other things)。中国很可能将会是反抗民主浪潮的降落的最后孤岛,但当它果真如此时,军`事势力渴望能有不可匹敌的武器供其使用,以便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带来它想要的改变。 生物武器将很有可能会是他们的选择-
莎拉:这怎么可能,美国已经被禁止发展生物武器了啊?!
聂鲁达:不幸的是,在人类基因上的发现太令人注目了,以致军`事势力无法忽视它与生物武器的发展的关系。以〝指向一个特定种族的某几个基因组〞为目 标的生物武器的发展研究,已经在进行之中,并且已经进行两年了。 ( 译注:这篇访谈进行的时间被设定是在1997 年的 12 月 31 日。)
莎拉:像华人这样的特定种族?
聂鲁达:是的, 但那并不意味着这种武器一定会被布署。对军`事势力来说那只是一个已知的潜在能力,而光是这样就足以使(他们想要的)政权改变显得令人无法抗拒了(It would simply be a known capability of the Military Force and that alone would make the change of regime irresistible)。
莎拉:在这里我必须停下来并坦白地告诉你。当我听到这些的时候,有一部分的我想要埋头痛哭,而一部分的我想要继续问更多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我真的是被撕裂了…我想我不要再谈到跟这个有关的事了。可以吗?
聂鲁达:我只是尽可能如实地回答你所问的问题。
莎拉:我知道,我并不是在抱怨你或你的回答。我只是必须说出我的感受。
聂鲁达:我了解。
莎拉:你要休息一下,伸伸腿吗?
聂鲁达:我还好,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暂停一下。
莎拉:不,我还好

多告诉我一点孤立主义势力的事吧。他们在这一切里的情况是怎么样?
聂鲁达:再次,我不要你把军`事势力和孤立主义势力想象成是有着会员身份和集`会平台的正式团体。他们是非正式的,最多也只是一种默契的结合,而他 们是通过领导阶层有着适当地位的“摇篮期”的地下工作人员来运作的。并且,要记住他们都是“摇篮期”在过去的57年里所打造出来的,三位一体(三角形的三 股势力)的领导阶层的一部分。  以孤立主义势力的情形来说,它是这三股势力里最没有组织的一个。

它是设计来激励,能够让遍及全世界的精英阶层产生财富的经济政策和活动的。这股势力所关心的是,带动经济的成长与活力的国家级的国内议题。它的焦点是在影响地方性的、州级的、和全国性的政府以促进商业。
莎拉:如果我认为共和党员与孤立主义势力的关系比较密切的话,我这样说对吗?
聂鲁达:不对。这三股势力并不附属于任何政党或政治团体。某个人可以同时与军事势力和孤立主义势力结盟而没有任何冲突。它们不是敌对性的。它们是兼 容的势力。并且,这些势力并不是专指美国人。它们是全球性的势力-尽管美国和欧洲的利益占了支配性的地位,但它们并不是像民主党和共和党那样是政党的组 织,它们也完全不是由国家所发起或资助的。
莎拉:如果“摇篮期”控制了原油的生产,那么目前握有这个权力的阿拉伯国家政权会怎么样?
聂鲁达:那要视政权而定。“摇篮期”是通过财政服务和合法的谋略来发挥影响力的专家。他们将会慢慢地,逐渐地,并且以一种将会出其不意地抓住皇族和 石油联合企业(cartel)的方式来显示他们的影响力 。他们的耐心是无与伦比的,并且在多种层次的影响力上运作,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赢的原因。  

即使是在目前,有许多皇族也只在国内事务上行使影响力,而不是在原油生产的事务上。他们在财务上获得原油生产的报酬,但在他们政权里面的其它人,才 是真正在操作生产,并且和石油联合企业互动,发展出信任和影响的核心关系的人。这些就是“摇篮期”要带进他们的圈子并且慢慢说服而使之成为他们计划的执行 人员(operatives)的人。军`事势力,在适当的时间表里,将会颠覆与计划有所抵触的政权,而那些友好的政权,将被允许保留他们在国内事务上的地 位和影响力。这些都是被周密地精心安排的事件。
莎拉:一旦“摇篮期”控制了原油的生产,然后呢?
聂鲁达:实质货币的废除。“摇篮期” 渴望一种电子货币,因为它能追踪每一件事而使进入个人事务的更彻底的分析之洞察力成为可能。
莎拉:他们要所有的这些信息干什么?
聂鲁达:为了保护他们作为领导的主体的主宰性,他们要观察模式并且操纵事件,并且,就像我先前所说的,他们要界定新的(能源)系统和管理(新旧)系 统的替换。一旦这种主宰性被 认为到达了某一个临界质,“摇篮期”计划要创造出一个能为地球带来稳定的以全球为主体的管理权和一套最有益于人类的政策。
莎拉:再次,你又在告诉我说,他们的目的是帮助人类,但我发现这很难让人相信。
聂鲁达: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他们能保住权力的唯一方法。如果他们聚集了过多的财富和公共事业,他们将会失去对他们想要管理的居民的控制。当空肚子一起隆隆作响的时候,叛乱就从来不会离得太远。
莎拉:他们要如何废除我们的实质货币呢?
聂鲁达:全世界的股票市场将会有一种逐渐性的贬值。尤其是美国人,已经变得习惯于股市里轻松的赚钱方式和奢侈的生活方式。这将不会被允许无限期地继 续下去。经济衰退将会一波波地出现,一直到人们对货币的价值产生怀疑。这将会从第三世界的国家先开始,而当这些国家成为软弱无力的经济政策之最初的受害者 时,基本上“摇篮期”将会强迫这些国家以最低价卖出它们的资产,以交换帮助它们脱离经济危机。

在最好的时期,世界经济是一个,没有一个可以在其上运作的流畅界面或宏观体系的,而以不同的价格(rates)在运转的、易碎的拼凑物的经济系统。 在最坏的时期,它是一个用纸牌搭成的房子,连最微弱的风都可以将它吹倒。支撑着它的强势货币和金融系统将会成为经济成长迟缓的替罪羔羊,而电子货币将会越 来越成为全球经济之普遍抑郁的解决之道。
莎拉:我不是个经济学者,所以我甚至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但它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我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真正的强权,而它就是“摇篮期”,而我们都只是这个有钱人的精英团体的玩偶。那难道不是你在这里的所有评论的最大的弦外之音吗?
聂鲁达:不是,完全不是,但如果考虑到我们一直专注在三合一的强权(the Triad of power),或TOP(最顶点),就像我们在迷宫小组里提到它时所用的名词, 我就可以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在地球上TOP是一种实际的状况,而在未来的几个世纪里它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存在,而它确实是处于支配世界事务与发展 的最佳地位,但还有其它的力量能够介入并且为这世界上的人带来新的机会。
莎拉:像宗教的力量?
聂鲁达:是的,那是一个,虽然在对世界事务的影响上,他们决非 “摇篮期”的对手。
莎拉:那你在说的是谁?给我一些名字或例子吧。
聂鲁达:个人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兴起,对“摇篮期”来说,从来就不是他们预期会发生的事 。它是真的使“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感到意外的几个发展里的一个,并且在将近10年的时间里被证实是一个令人烦恼的问题。使用计算机的权力本来被认为是会 保留在精英份子的手中。国际网络有机地成长,并且以一种没有人会认为可能的速度,这在“摇篮期”完全没有提防的情况下,打击到它了。
莎拉:所以科技是一个会阻挠“摇篮期”计划的力量?
聂鲁达:那是一个例子。
莎拉:我猜想ACIO是另一个?
聂鲁达:“摇篮期”唯一最大的弱点就是,在它的领导阶层里缺乏科学的专门知识。虽然在全球性的军`事工业集团内的特别计划部门里有他们的科技和科学的成员,但他们并不是主导者,制定它(全球性的军`事工业集团内的特别计划部门)的议程的,是 “摇篮期”的领导阶层。
莎拉:但我以为你说过15是 “摇篮期”的一份子。
聂鲁达:是的,但对“摇篮期”来说,ACIO只被视为是一种资源。15被认为是一个眼光决不会与“摇篮期”的领导阶层对齐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甚至无法认同他的一些远见。
莎拉:如果“摇篮期”对ACIO的科技的依赖如此地深,而他们需要有科学方面的领导人才,他们为什么不把15换掉,再安排一个他们比较好控制的人呢?
聂鲁达:最早的时候他们曾试着安排一个比较顺从的主管,但那没有成功。
莎拉:怎么说?
聂鲁达:曾经有过一个 ACIO的最高主管,是 “摇篮期”的军事势力的成员,而且是一个非常进入核心的人-就与它的一些高阶层的领导者一起工作这一方面来讲,尤其是在美国。
莎拉: 你能透露他的名字吗?
聂鲁达:范尼华.布什。
莎拉:他名字怎么拼?
聂鲁达:Vannevar Bush。
莎拉:他和乔治.布什总统有关系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所以他管理ACIO,当 ACIO还在它的婴儿期时?
聂鲁达:是的。
莎拉:他发生了什么事?
聂鲁达:他当时太引人注目了,而担心他会无法保守秘密是理所当然的。
莎拉:怎么说?
聂鲁达:布什博士在运用科技的洞察力和领导统御方面是个有天赋的人。他那时已经进入了政府和“摇篮期”的领导阶层。他跟任何一个可以把一个科学家和 工程师的大团队管理好的人是一样的。实际上是他把军事用途的研究之基础建设建立起来的,但他的名人身份却令“摇篮期”的创立者们感到头痛。
莎拉:给我一点年代感,因为我必须承认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
聂鲁达:那正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快要结束的时候, 布什博士被邀请去带领一队,从 NDRC 和 SPL(特别计划实验室)召集出来的研究科学家,要为1940 年在佛罗里达(Florida)的外海被寻获的一艘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做反向设计(reverse-engineer)的研究。这些人实际上就是来自新近才 成立的 ACIO之顶尖的科学家。那艘宇宙飞船因为二次大战的关系一直被冷藏起来。当战争一结束,透过他的网络, 布什成为秘密参与这个新发现的人,并且成为这个计划案的领导者。就我的了解,当这个机会出现的时候,他才刚从曼哈顿计划(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战末美国制造原子弹的研究计划)退下来。
莎拉:所以他被认为是保密上的一个风险而结束了他在 ACIO的任期?
聂鲁达:是的。

这个反向设计的计划案被保持在尽可能的最高秘密状态。 布什博士在藉由CIA(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前身OSS之特别预算建立起来的SPL里主持这项工作。然而,在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之后,进展有限,(外界)并且 有传闻指向布什,说外星人的宇宙飞船耗尽了他所有的议程。布什是直接对詹姆士. 佛勒斯特--他在那时候带领海军,不过之后马上 就成为第一国防部长--负责的。那时的总统是杜鲁门(Truman)。

被寻获的宇宙飞船,是充分完整无缺,而可以用来在它的推进系统上实施反向设计研究的。它的推进系统是佛勒斯特希望从这个计划案里得到之最关键性的学问。
莎拉:我们在讲的是哪一年?
聂鲁达:这大概是在1945年和1946年之间。
莎拉:所以怎么了?
聂鲁达:要记住我对这些事件的了解是基于我对 ACIO的档案之研究。我并没有亲自牵涉到这些事件里面的任何一件,所以我无法保证它们的完全正确。
莎拉:了解。
聂鲁达:布什博士被要求要在12个月里复制出被寻获的宇宙飞船之推进系统,为了要这样做他并且被授予 ACIO以做为资源。
莎拉:那他成功了吗?
聂鲁达:只有部分。就它们在合金的持续强度层次方面而论,电磁场并没有被完全复制成功,因为电子漂流的关系,这-我努力地把这些保持在外行人的术语 里-就是它失败的主要原因。但是,仍然有几个,在许多方面是复制自外星人宇宙飞船的推进系统之原型(prototypes),被建造出来了,而这些就足以 为ACIO带来资金与支持了。
莎拉:那布什博士为什么没有加入ACIO?
聂鲁达:他知道那将会要求他进入不公开,而实际上就是变成匿名(anonymous)。

他不要匿名,因为他是个多产的发明家,而且他喜欢来自政府官员和科学团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另外,我认为,OSS 的头目并不认为他的知识能力足以承担这个任务。布什是一个组织方面的天才,但是要领导ACIO-就像它在那时候被期待的那样-他缺乏在物理学方面的指挥才 能。
莎拉:那时候有多少人知道这个计划案?
聂鲁达:我不确定。大概有5或6个人知道整个计划案,另外有50个人知道这个计划案的部分吧。它是一个,像我之前说过的,被看守得很紧的秘密。
莎拉:你们怎么能够让像这样的一件事情保密呢?
聂鲁达:在我们的政府里有几个部门是,整个部门都在负责这件事的。那是一个被设计得非常好的程序,包括了法律的契约、清楚的惩罚警告、和包含了(对 大脑)非常具侵犯性的科技(very invasive technologies)之著名的制止方法。在最坏的情况下,如果极其重要的信息被揭露了,就会有一个不同但相关的部门介入进来技巧纯熟地散布不实的信 息。在那时候-到现在还是-事实上是不可能把这种信息公开给大众的。
莎拉:即使是在1945年,他们就有侵犯性的科技了?
聂鲁达:是的。只要侵犯性的科技被比较粗鲁地应用,它们当然是有效的。在这些秘密组织里,没有什么事会比叛徒更被贬低了。整个组织的文化就是被设计要来奖赏忠诚,和严厉地惩罚任何形式的不忠的。
莎拉:我要把话题迁移一下。本来好像我们正处于一个世界和平与经济稳定的新阶段,(译注:这篇访谈进行的时间,被设定是在1997年12月31日), 但听你这么一说,好像那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考虑到你先前所谈到的“摇篮期” 和三位一体的强权的本质的话。是吗?
聂鲁达:那是一个假象。战争活动也许有暂时的平息,但看看过去的这100年。难道那不是由战争所聚集起来的吗?
莎拉:而全都是因为战争可以把你称为是三位一体的强权的养大?
聂鲁达:不是。(那是因为)有许多势力真的是相信有善良与邪恶。在它们看来, 国家--就像人一样--基本上被投射成三种分类:好的、中立的、和邪恶的。那些好的必须支配世界政治的结构,而且确保那些邪恶的被辨识出来并且被降低到不具威胁性的状态。
莎拉:但冷战已经结束了,对吧?苏联( The Soviet Union)已经没有了,而它所遗留下来的,对于自由世界的利益多少都比较友善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聂鲁达:当权力是被集中在一个单一的个人,而那个国家或组织发展长程飞弹的科技,在情报共同体(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里,它马上会成为一个被关切的目标。
莎拉:如果我认为你所提到的情报共同体是全球性的,并且是由“摇篮期”所管理的,我对了吗?
聂鲁达:是的,不过它并非是正式地由“摇篮期” 所管理的。
莎拉:我了解,但结果是一样的,对吧?
聂鲁达:是的。
莎拉:抱歉,我插嘴了。
聂鲁达:被感觉到是敌人的,是握有飞弹科技的集中权力。(对他们来说)有许多,许多的国家因为拥有这种科技所以确定是不值得信任的。像联合国 United Nations)等的一些组织,并没有被充分地授权以来处理这些威胁,因此在许多国家之间的多边联盟(multilateral coalitions)被发展出来以便处理这些被感觉到的威胁,而这些常常都是在完全没有对外公开的情况下进行的。

伊拉克是一个完美的例子。 北韩是另一个,但要把它排在这份名单的最顶端的话,它还缺少了战略上的地理位置。所以,在这种评估里,地理位置也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莎拉:所以本质上这个世界被联合成三个阵营。这我了解,但谁能决定哪一个才是邪恶的、中立的、和好的呢?我的意思是说,那不是一种很可怕的主观称呼吗?
聂鲁达:在投掷出(projecting)军事力量、经济影响力、和外交政策上行使全球最大的领导权的人做这种决定。而是的,那当然是很主观的,而 那正是美 国为什么会采取帝国主义者的态度之原因。它要为这个世界界定什么是邪恶的和什么是好的,而在这样做的当中,它可以更有效地输出它自己对于和平与民主的定 义。
莎拉:所以这是“摇篮期”真正最终的赛局?那你先前透露的那些贪婪的精英份子们又是怎么回事?
聂鲁达:“摇篮期”的队伍里,贪婪是存在的而且是被接受的。但我一直谈到的“摇篮期”的计划者们-真正掌握权力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为了贪婪而做事。他们所拥有的资产,已经超出了甚至是有钱人的想象范围。财富的取得这件事对他们来讲已经完成了。

这些计划者们关心的是确保人类的未来,而不是为他们自己创造财富。
莎拉:好吧,我了解了,你是同意“摇篮期”的做法的,但永不满足的贪婪和自我利益又会怎么样呢?你之前有提过这一点。
聂鲁达:它确实存在,但“摇篮期”,就像由多重层次所构成的任何秘密组织一样,较低层次的操作员是在一套规则和规范里运作 ,而这套规则和规范并不适用于较高的层次。换句话说,计划者们是在一种完全不同的组织文化里运作。在最高层有一种,在操作的层次里找不到的,老练与敏锐的 洞察力存在着。

在“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有着一种特殊的品性,而他们对于处理人类的全球事务感觉到一种真诚的责任感。他们大多确定地比国家的领袖们拥有更好的装备以来执行这个功能,因此他们构成与安排世界性的事件,而不是只有加入在这些事件的呈现里而已。

长久下来,这个角色已经使他们对人类整体非常具有责任感,甚至是有着家长的作风(even paternalistic)。他们的动机并不是贪婪,像那些在“摇篮期”和广大的〝三位一体的强权〞里的其它人一样,而他们是诚挚地想要拯救我们的行 星。他们就像是一艘船的船长,知道在水面下那里有危险,而静静地把船驶离,因为他们不想与这艘船一起沉没。
莎拉:好吧,那当你说这些人是匿名的时,他们总还是有个名字和身份吧?
聂鲁达:没有。他们在我们的系统之外运作。他们不可能被追踪或确认。如果他们被车子撞到了而被送到医院里去,他们会拥有外交文件与豁免权。在这个以外,他们不会有任何存在的记录。而即使是他们的身份被调查了,那也会导向一个伪造的身份。
莎拉:那家人和亲戚呢?我想他们是被生到一个家庭里面的吧,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他们是人类,如果那是你的暗示的话。在大多数的案例里,他们是从小就被准备要接受他们的地位的。当他们长到20初头的时候,很典型地 他们会被带入一种,“摇篮期” 的计划者们的一直接成为他们的良师益友的关系中,而一连串非常特殊的程序就会开始,这些程序通常会持续到将近10年的时间。当这个人 25、6 岁的时候,在接下来的5年里,他的忠诚度会被以每一种可以想得到的方式来考验。如果他通过了这些考验,他就会被允许去预习“摇篮期” 的内部作业。大部分来讲,这都会是在接近他们33岁的生日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一个新的身份会被移转给这个人,而他们就死了-一点都不夸张-就他们的家人与朋友来说。这些死亡是被安排要来掩护他们的新身份的,而通 常会牵涉到溺水或火灾,在这些事件里是最没有肉体的证据的。在他们被安排的死亡之前,保险,如果他们有的话,会被取消以确保被调查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而通 常那个死亡会被安排在一趟到特定的第三世界国家-在那里警方的调查者是他们比较容易掌握的-之旅程中发生。

在他们的死亡事件之后,新的计划者就会在一个我并不知其细节的秘密仪式中被正式任命。这个核心圈子变成了新的计划者之代理家庭,而当他们在他们的能 力、洞察力、直觉和知识基础方面有所发展的同时,他们也发展出了,对于“摇篮期”长年的目标与目的之一种深厚的保护性感情(a very protective sensibility)。
莎拉:好吧,但难道他们最后不会结婚生子?他们怎么能够把这一切分得那么 清楚?我是说,你怎么能在白天去做计划这个世界的未来的事,然后晚上回家和妻儿共进晚餐(而中间都不会泄露什么)呢?
聂鲁达:计划者们是不结婚的。那不为“摇篮期”所赞许。那是我提过的,他们在 25、6 岁的时候所要经历的考验之一。
莎拉:所以那是一种僧侣职位(priesthood)?
聂鲁达:完全不是。没有人被要求要是独身,但计划者的角色是要全力以赴的(but the role of the planner is all consuming)。那会需要在他们作为一个计划者的角色以外,尽量把会分心的事与所承担的义务降到最低。那是一种奉献,而且在计划者的圈子里那样会提 高忠诚度。
莎拉:如果他们没有小孩的话,他们是如何去找出未来(接棒)的计划者的?
聂鲁达:在任何一个时期,“摇篮期”里都只会有 5~8 个计划者。5是核心的数目,但通常还会有 2、3 个是正在接受训练的,而这些人没有投票权。我会提到这个是因为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数目。好,回到你的问题,候选人的身份是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确认了--通常是 在那个人十几岁的时候。
莎拉:这是由于他们做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还是其它别的事情之结果?
聂鲁达:他们会被认定是由于他们的遗传基因,很少有例外。
莎拉:这是如何做到的?
聂鲁达:这是对于家系和遗传特征--包括突变(lineages and genetic traits – including mutations)之广泛的追踪的一种结果。这是一件“摇篮期”非常 熟悉并且投注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在上面的事。在有任何的接触之前,基因候选人们会被识别与观察超过大约是 3 年的一段时间。
莎拉:在每一个时期,有多少人会被追踪?
聂鲁达:总共大约是 50 个,但在每一个世代里只有 2 或 3 个人会被选上。
莎拉:而那些没被选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被刷掉了?
聂鲁达:是的,就是那样。
莎拉:计划者们是如何产生的?我是说,他们是如何上升到这样的领导地位的?
聂鲁达:“摇篮期”达到这样的权位是由于情报社群无力收集情报和把它(情报)的战略价值摆在与可见范围里所形成之与全球经济有关的长期危机相应的适 当位置(the inefficiencies of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 to gather information and position its strategic value relative to the long-term crises that were forming on the horizon as they pertained to the global economy)。

在二次大战后不久,许多国家,包括美国,都重建或开始设立它们的情报机构-特别是与外交情报的收集有关的情报机构。然而,这些机构还是被困在冷战的心态里,因而无法正式地分享情报。

“摇篮期”是从‘把全球的情报联合起来,以作为把独立国家们战略性地调动到一个联合的贸易平台的最佳的方法’这种需要中崛起的
莎拉:所以它是与赚钱有关而比较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
聂鲁达:是的。
莎拉: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我的意思是,是哪一个人决定说,去建立一个组织来共享情报会是一个好主意呢?
聂鲁达:如果我把他的名字给你,它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名字在任何你可以调查得到的名册或参考文献里都没有记录。
莎拉:但发起这个组织的只有一个人吗?
聂鲁达:不是。创立这个组织的有5个人,但有一个人先提出了这个远见。
莎拉:像你所说的这样不得不让我想到,这些计划者们好像好莱坞电影所描绘的反基督者。我是说,他们所行使的不就是一种上帝般的权力吗?此外,我尚未听你说到任何(他们)和宗教的连结有关的事。
聂鲁达:我想他们行使的权力是针对着人类的幸存。感觉上他们并不是邪恶地想要毁灭地球或人类。他们试图在旧系统衰败并且造成会把毁灭带给大量百分比的我们的种族之状况前,将人类带领到新的系统。  

多头马车的统御力(a fragmented state leadership)或无政府状态的选择,都不是适合现代文明人的系统。它们一定会导致不安定和无法从旧系统过渡到新的系统。在长程飞弹科技、核子武 器、生物武器出现之前,这种人类从一种系统到另一种系统的迁移,并不会如此危急。但存在于像经济和能源这么复杂的系统之间的缺口,再加上现在的武器科技, 使得“摇篮期”的计划变成了生死攸关的任务。
莎拉:这些计划者们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吗?
聂鲁达:我认为他们是相信有一种更高的力量存在。也许他们并不称它为上帝,  

因为包含在那个名字里的宗教的弦外之音,但他们必定会觉察到那〝联合一切的力量〞(the unification force),因为15有把LERM科技介绍给当代的计划者们认识。

(译注:LERM,Light-Encoded Reality Matrix,光编码的实相矩阵)
莎拉:那很有趣。所以他们都见识过LERM,并且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
聂鲁达:对你的第一个问题,是的,但我不认为在实际的细节上他们了解它是怎么运作的。
莎拉:当某人-像是“摇篮期”的计划者们-在和LERM互动时,假设他们本来并不相信有上帝存在,换句话说,他们是无神论者,LERM有办法改 变他们(的信仰)吗?
聂鲁达:再次,那要视上帝的定义而定。如果他们不相信某种宗教所定义的上帝,然后经验了LERM,他们将不会被LERM说服而去相信有宗教版本的上帝存在。
莎拉:我想我听得懂你的说明,但我的意思不是那样。假设他们不相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存在,而宇宙是一座经由某种进化的突变才变成那样的机械性的构造。有这种心态的人会变成一个相信‘有一种在协调事物的力量-即使你不愿意称它为上帝-存在’的人吗?
聂鲁达:每一个经验过LERM的人都会得到这样的结论:从每一个不管多宏观或 微观的层面来看,都有一种统一的智慧弥漫在整个宇宙。这个智慧是个人性的同时也是宇宙性的,而因为有了这种特性,所以它是绝对的、独一无二的、和单一的。

那是一个能够改变生命的经验,即使是你已经相信有上帝的存在了。你会被-就像你说的-改变信仰,不管在之前你对上帝的信仰是多么坚强或是多么微弱。
莎拉:很可惜在你叛离出来的时候没把这个科技一起带出来….我好想经验看看(译注:有LERM的插图,在这里
http://www.wingmakers.com/slide56.html 好吧,回到“摇篮期”一下,如果我知道他们信仰上帝的话,那会让我觉得舒服一点,而你说他们有。对吧?
聂鲁达:他们相信我所说的这个统一的智慧的存在,而且我猜想,如果你问他们的话,他们会告诉你说,他们是被这个智慧的力量所引导,或许甚至是受它的启示(而去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称它为上帝或别的名字。但我相信他们是某些人称为是联合一切的力量的信仰者。
莎拉:但那对他们来讲不像是一个宗教?
聂鲁达:没错。我不知道任何让人可以联想到“摇篮期”的计划者们信奉某个特定的宗教或是想要创立一个宗教等这方面的事。
莎拉: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我会问所有的这些问题,但多听到一些关于“摇篮期” 的细节会是很吸引人的。我发现那是一个无法抗拒的主题。对像这样的一个秘密组织,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聂鲁达:就像我之前提到的,ACIO是“摇篮期”的主要缔约者,并且从他们那里得到资金和支持,(合作事项)还包括了情报分享和彼此保护。由于这种 长期的关系,ACIO的主管们对这个组织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15并不是一个计划者,但计划者们对他非常的尊敬,而15每一年会和他们见面一、两次。

15很了解这些计划者们的目标,而他把他的洞见和迷宫小组(译注:ACIO 里一个更核心的秘密组织)的成员们分享。我们还会讨论到“摇篮期” 的计划对于我们自己的计划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摇篮期” 是ACIO 的计划里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但他们并无法支配ACIO所要做的事。
莎拉:“摇篮期” 对于造翼者和古箭遗址的事知道多少?
聂鲁达:非常少,就我所知。15只吝啬地提供了一些信息给他直接的监督人,

NSA(美国国家安全局)并不知道有古箭遗址。在NSA里有两个干员知道找到了原始的人工制品的事,但15把这个人工制品的存在,以它的自毁装置 为理由而否定了(but Fifteen placed the existence of this artifact in question due to its self-destruction)。
莎拉:从你的回答看来我会认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NSA知道的,至少在ACIO的例子里是这样,“摇篮期” 的计划者们也会知道。
聂鲁达:不是这样。有减少杂乱的过滤机制存在着。只有15认为是必要的某些特定信息,才会呈报给指挥系统而传达到“摇篮期”的计划者们那里。
莎拉:造翼者 被认为是一股要去对付的势力,对吗?
聂鲁达:你是说对“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来讲吗?
莎拉:是的。
聂鲁达:计划者们知道中央种族以及和他们的存在有关的传说。在各种不同的书籍和预言里,许多重要的地方都有论及到他们(中央种族),所以即使ACIO不把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的任何发现分享出来,“摇篮期”-尤其是它的计划者们-还是知道中央种族的。
莎拉:为什么15会决定不和NSA,也不和摇篮期分享古箭遗址的发现呢?
聂鲁达:15设计迷宫小组的成立,主要是为了安全上的理由。

与BST有关的信息都被视为最高机密。就如我稍早提过的,15希望古箭遗址,和其它相关的选址,以某种方式能够加速BST的成功部署。  

那只是单纯地不希望“摇篮期”,或NSA也一样,去注意到迷宫小组 在科技上之非凡的能力。如果他们知道迷宫小组在科技方面所拥有的, 这些计划者们就会想要对这种科技的细节有所了解,而15并不信任他的主管以外的任何人拥有这种知识。
莎拉:在所有这一切里让我觉得迷惑的部分是,你拥有了所有和宇宙、外星人、 全球计划、未来的科技有关的这些知识,而因为你有了这些知识,实质上你现在却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人(a prisoner)。
聂鲁达:我比较喜欢(被称为)良心的叛离者。
莎拉:不管你要怎么称呼它,你对于ACIO的遥视能力以及他们的各种科技一定有一点偏执(地相信)。你怎么能够从ACIO或“摇篮期”逃脱出来呢?如果他们有任何一点像你所说的拥有那么大的权力的话。
聂鲁达: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躲开他们。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是所向无敌的或是易受伤害的。我只是走一步算一步(I’m simply operating on a moment-to-moment basis),尽我所能地把我知道的转达出来,以便你可以帮助我把这个信息公布出来。

这从来没有发生过-从ACIO叛离出来。我知道15正在找寻我,我可以实际地感觉到。
莎拉:你是说,当他们在运用他们的〝遥视〞科技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
聂鲁达:是的。
莎拉:从你离开以来,你察觉过多少次了?
聂鲁达:我宁可不提有多少次了,但每一次我都可以察觉到。
莎拉:在我们进行访谈的期间,你曾经感觉到过吗?
聂鲁达: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会停止访谈。
莎拉:这样做有何作用?
聂鲁达:我宁可他们不要听到我们的交谈-即使是交谈的大致气氛(even its general tone)。
莎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种时间碰面的原因吗?

【莎拉 注:我们的会面总是会在不同的地方,在深夜,而地点常会在户外的一些无法描述的地方。第四篇访谈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
聂鲁达:是的。
莎拉:那你要如何保护你自己和我?
聂鲁达:在奇怪的时间会面,并且一直换场所,至少会持续到你把这些访谈公布在互联网上为止。
莎拉:这到底将会如何地对你有所帮助呢?我知道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了,但我还是无法了解这信息怎么会帮助到你,如果它进入到公众领域的话。对我来说,它似乎只会触怒他们。
聂鲁达:他们不会高兴看到这个揭露-这一点是毫无怀疑的。但无论如何,它都将不会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影响到他们,因为很少拥有权力的人会相信我对你所说的,假设他们甚至还读过它的话。
莎拉:为什么会这样?
聂鲁达:他们完全专注在他们自己想要做的事以及个人的戏剧性事件里。我正在揭露的信息违反了一般的分类。它的范畴从诗到物理学,从深奥的哲学 esoteric philosophy)到在军`事工业集团里的阴谋势力。而因为它违反了分类,要评论与分析它将会有困难。大部分的人将会把它视为一则有趣的娱乐报导,并 且就把它定位在那个层次了。  

同时,并且更重要地,存在着一种认命感,因为持异议的知识分子与政治体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去阻止那被认为是无可避免而会发生的事。在这两种团体里面存在着那些对正在显露的问题有着一般性的觉察但却觉得完全无力去改变它的人,伴随着它们的沉默的,是一股宿命的感觉。  

那些最会觉得受到打扰的人将会是“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和15本人,并不是因为政客或媒体将会介入他们的活动,而是因为他们不希望他们的秘密被揭露给他们的部署或,在15的例子里,揭露给“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或他在NSA的联络人。
莎拉:所以这是这些揭露的一个目的-去触怒“摇篮期”的计划者们和你的老板?
聂鲁达:不是。使他们的生活更难过并不会让我有任何既得利益。我坦白揭露的结果就是他们将会经历因此而产生的,来自它们的组成份子的压力。这是在这整个揭露事件里,唯一一件会使他们不悦的事。一旦这信息被公开了,我就会比较少受到关注了,除了纯粹的分析以外。
莎拉:纯粹的分析?
聂鲁达:我的意思是, ACIO-特别是15-将会想要去分析,在他们的安全系统里到底哪里出问题了,以确保另一次的叛离不会再发生。总是会有对‘一次成功的背叛就会鼓励其它的 背叛’de1恐惧存在着。如果他们抓到我了,他们就可以在心理状态、突发因素、回避的方法等等方面,进行更彻底的分析。
莎拉:你之前已经讲过关于网站的事了。你想要在这件事上达到什么目的?
聂鲁达:只是单纯地想让造翼者所留下来的东西可以被人使用。那不会威胁到ACIO或“摇篮期”。要威胁到他们是不可能的,而他们也知道我了解这一点。我最多只会引起一阵短暂的难堪,不过他们还是有能力安排让自己渡过这段时期。

就像我在一开始就讲过的,我要尽我所能地把来自古箭遗址和任何后续的选址的信息分享出来。
莎拉:任何后续的遗址?你打算要去找另外的遗址吗?
聂鲁达:我相信在地球上有7个遗址。我也相信它们会被发现。
莎拉:要如何发现呢?确切地说。
聂鲁达:这个我不能揭露。
莎拉:你是不是在古箭遗址的人工制品里发现了什么而给了你指示呢?
聂鲁达:再次的,我不愿意揭露这件事的细节。

(译注:这部分数据是在2002年11月4日发布的,但后来,大概一、两个月后,可以从 造翼者网站首页左下方的介绍栏点进去【http://www.wingmakers.com/fullintro.html】)内容改版,从文字 内容里的知识贮藏处(knowledge repositories)点入,可以连结到一张图,上面注明了造翼者的7个支流地在地球上大略的分布位置,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http://www.wingmakers.com/locationmarkers.html
莎拉:好吧。

既然我们谈到了人工制品,我就想到了你在我们上次的访谈中有提到,你希望我们可以谈到关于古箭遗址的人工制品的事。现在也许是个好时机。你要从那里开始?
聂鲁达:最有趣的人工制品之一,就是那奇特的归航装置(homing device)。
莎拉:这就是被新墨西哥大学的学生找到的那个?
聂鲁达:是的。从各方面来看,它都像个谜。
莎拉:举例说明一下。
聂鲁达:在它最早被发现的时候,它就好像是故意被放在那里一样地躺在地面上。这不是个被埋藏着的物体-就像它应该是的那样。它被放在空地上,尽管是在新墨西哥州北部的一个无法描述的区域。当学生们拿起它的时候,它马上引起他们所不了解的生动的幻觉。
莎拉:什么样的幻觉?
聂鲁达:他们看到像洞穴的结构的影像。那就是后来的古箭遗址,不过当时学生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且会害怕它,因为他们把幻觉和碰触那个物体连在一 起。所以他们把那个物体用夹克包起来,塞在他们的背包里,并且把它带去给大学里的一个教授检视。我们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发现到它,并且派人去取回那人工制 品。
莎拉:你们是如何知道人工制品的事的?我想ACIO并没有在电话簿上登记吧?  
聂鲁达:在电子邮件和电话通讯里,有某些特定的关键词被监控着-尤其是在学术界。ACIO 只是接通了这项NSA(美国国家安全局)所发展出来的科技,就可以拦截和它所监控的关键词有关的,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电子邮件和电话。  
莎拉:就像是外星人?
聂鲁达:是的。但实际上它的运作有点不太一样,因为ACIO可以界定在通讯的两方有几个字(以上)-在电子邮件的例子里,或几次(以上)-在电话的 例子里-才是他们要监控的,然后再抽出整个句子或甚至是整段内容来核对上下文。它也会把这个和 电子邮件的网址或电话号码联系成一组可信的索引。如果所有这些可变因素到达了某种具体程度,这个通讯事件就被转达给ACIO的分析人员,分析人员再以更具 侵入性的科技来检视上下文和内容是否符合确认。所有这些步骤的进行,只是一、两个小时里的事情。
莎拉:而一旦你们确认了这种信息,你们就扑过去然后把你们所要的不管是什么占为己有?
聂鲁达:从这个系统启用以来,我们以这种方式已经找到了我们大部分重要的发现,而ACIO 会视情况而有不同的运作。在这个例子里,执行人员假装成在寻找失踪的实验性武器之NSA的干员而被派遣到教授的办公室去。那位教授相信他最好是马上把那个 物体交出来,既然那人工制品被认为有着迫切的危险性。
莎拉:我很讶异。难道他不会对于你们是怎么知道他拥有那东西的感到奇怪吗?
聂鲁达:我确信他会,但执行人员会制造惊吓,而且他们对思想控制的运用也有高度的技巧。我确信他非常的合作。人工制品的取得没有遭到教授或校方任何重大的异议。
莎拉:如果我联络新墨西哥大学,我能证实这件事发生过吗?
聂鲁达:不能。这一类的每一个事件都会被完全清除(com-clear)-这是ACIO 的一个术语,意思是合约被签订了,而所有的通讯会被监控一年以保证履约。
莎拉:所以他们签了合约并且不会讲出去,就因为一张纸?这似乎太古怪了吧!
聂鲁达:你知道对于叛国罪的处罚吗?  
莎拉: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了解那绝不会是一件好事,但我只是觉得那有点奇怪,一位有学问的教授会受到一纸合约的恐吓。最早发现它的那些学生呢?他们也完全清除了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好吧,回到人工制品来。你们收回它之后怎么了?特别是你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聂鲁达:我被要求带领一个小组,以我们内部的防卫程序来对那人工制品进行评估。
莎拉:这程序是做什么用的?
聂鲁达:任何时候,只要有一个外星的人工制品被寻获了,它最先得通过这种防卫程序,或有时我们也称它为I-步骤,这包括了4个阶段的分析。第1阶段 是审查,我们检查物体的外表,并且把它的外部特征在我们的计算机里制图。再来是推论(Inference),我们以第 1 阶段的结果来推断出这物体之可能的应用。第3个阶段是干涉(Intervention),这个阶段和任何关于防卫和安全的事项都有关系。最后一个阶段是入 侵(Invasion),意思是我们试着去进入物体的内部运作,并且找出它是如何运作的。  
莎拉:当初这人工制品要通过这4个步骤的程序有什么样的困难吗?
聂鲁达:它是我们所检验过的最困难的之一。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它是为了一个非常特定的目的而设计的,而除非它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被使用,否则的话,对于我们的检验来说,它是完全无法探测的。
莎拉:幻觉的部分没有对你发生作用吗?
聂鲁达:我们知道发现这人工制品的那些学生对于幻觉的报告,但我们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完全找不到任何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以为,那是学生们因为这人工制品之不寻常的特性而想象出来的。  

一直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在那物体表面之微妙的记号,实际上是立体的地形图。经过我们把这些图和发现人工制品那个区域之真正的地图一比对,我们马上知道了它真正的目的,它是一个指引归航的信号物。  

那些幻觉是具体的位置(site-specific),那就是说,有一种邻近效果(proximity effect)被编码(编成密码)在那人工制品里,而当两个条件出现的时候就会引发它开始作用。第一,这物体必需在它的地图坐标点-就如蚀刻在它的外壳上 的-的地理范围内。第二,为了启动它的引导系统,它必须被握在人类的手中。
莎拉:你所说的引导系统指的就是那些幻觉?
聂鲁达:是的。
莎拉:而经过了这整个程序之后,你们还是不知道这人工制品是那里来的,对吧?
聂鲁达:我们知道它不是地球上的,而且我们知道它是被安置在那里的。
莎拉:被安置是什么意思?

eruda:它是被放在那里等着被发现的。
莎拉:你们认为是谁放的?
聂鲁达:中央种族的代表们。
莎拉:在你们了解到它是一个归航的信号物之后,接下来怎么了?
聂鲁达:一个小组就被派遣到那个地区去了,而基本上我们就是跟随着那个装置而来到古箭遗址的内部的,这部分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莎拉:你刚才说过,这个人工制品是整个发现里最令人惊讶的。如果它仅仅是一个归航装置的话,那我会认为其它的人工制品大概都是挺普通的(fairly mundane)。  
聂鲁达:准确地来说,我不能说它是最有趣的,既然我在所有其它的人工制品被送去通过I-步骤程序之前就已经叛离了,但它确实是一个非常先进的科技, 并且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所碰到的一个最难解的谜。举例来说,当我们的小组一进入距离那遗址某种长度的特定范围内时,那人工制品就在某种未知的能量 来源的驱动之下开始扫瞄我们小组。它逐步地读取我们的身体和心智,大概是要判断我们是否适合去发现那个遗址。
莎拉:如果你们不适合呢?
聂鲁达:这从来没有被讨论过,但我想每一个人都会认为,它可能会毁掉那个遗址,而这一切都会发生在当它扫瞄的时候。而当时的情形是,它只毁掉了它自己。
莎拉:而之前在你们检查它的时候,你们完全不知道它有这种功能?
聂鲁达: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它的外壳抵抗了我们所有侵入性的分析。那真是让人感到挫败。事实上,在第23室里的人工制品是同样地让人伤脑筋和需要更可观的资源来完成I-步骤程序。
莎拉:它们是来自那个遗址的人工制品里,仅有的两个你们已经完成了I-步骤程序的吗?
聂鲁达:是的,在我叛离之前。但在每一个室里都有人工制品,尽管在第23室里发现的似乎是最重要的。
莎拉:为什么会是最重要的?
聂鲁达:还记得我把那遗址的内部描述成像是个螺旋状的隧道系统吗?
莎拉:是的。(图示:【
http://www.wingmakers.com/ancientarrowsite.html--译注。)
聂鲁达:最上面的室是第23室,而在它里面的就是那片光盘。虽然其它的室所 拥有的人工制品在尺寸大小和构成上都和那个归航的人工制品相似,但在第23室里的人工制品却是一片和它有着某种程度的密切关系的光盘,而我们认为它是整座遗址的关键。
莎拉:因为它和其它的人工制品是如此的不同?
聂鲁达:是的。它同时也是这个构成里位置最高的室,而且在构造上它也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完成的室。  
莎拉:我了解你所展示给我看的所有信息(译注:哲学、诗、音乐等)都是来自这片光盘,我也知道你已经解释了一些关于你是如何解译出信息的细节,但今天晚上你是否暗示,在这个遗址里的某种东西指出了其他6个选址的所在位置。你可以稍微再详细说明一点吗?
聂鲁达:在这信息里并没有东西指出其它6个选址的所在位置。但不管怎样,我相信有下一个遗址的所在位置的记号被编成密码在这个信息里。
莎拉: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遗址是要以一种特定的顺序,一次一个地被发现的?
聂鲁达:我相信是这样。
莎拉:基于你的分析,你可以给我一些关于下一个遗址会在那里(被发现)的提示吗?
聂鲁达:如果我给你一些消息,你就必需要允诺,在我联络你并且确认发表它没有问题之前,这篇访谈不可以被发表出来。你同意吗?
莎拉:当然,我会遵守任何你所要求的事。
聂鲁达:在库斯特(Cusco)市的市郊有一所古老的神殿,秘鲁人称为萨克萨依瓦曼(Sacsayhuaman )。就是在这个神殿附近的某处,下一个遗址将会被发现。
莎拉:你知道确实的地点吗?或,你说附近只是为了回避吗?
聂鲁达:不,我相信我知道精确的坐标点,但我不想揭露这个细节。

(译注:这部分的数据是在 2002年11月4日释出的。有趣的是,在2003年3月9日却有一篇西班牙文的新闻稿报导说,西班牙的考古学家 Anselm Pi Rambla 在聂鲁达以上所说的地点-也是古印加帝国首都的所在地-发现了一处地下隧道。根据雷达测试所得的数据显示,这条在地面下100公尺的地道可能连结了当地的 许多古迹。详情请看这一页 【http://www.wingmakers.com/hakomisite.html】,还有 链接可以连结到西班牙原文的报导。也可以从造翼者网站最新消息栏的第二则消息进入。)
莎拉:那里是你的故乡,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我是在离这个地区不远的地方长大的。
莎拉:你以前曾经到过那个地点吗?
聂鲁达:没有,但我对库斯科 那个城市还蛮熟悉的。
莎拉: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离题,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我能理解。你认为中央种族为什么要在地球上设计一个防御系统,然后再把它的发现和启动留给像ACIO这样的一个组织呢?
聂鲁达:我并不认为那些遗址是要留下来给ACIO去发现和启动的。
莎拉:不是的话又是如何呢?
聂鲁达:目前我还不能说。
莎拉:但你无疑地是这件事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不是吗?
聂鲁达:希望是如此。
莎拉:好吧,那这是另外一个不确定性(left curve)。  

为什么5个人-“摇篮期”的计划者们-会被允许去控制人类的命运呢?我的意思是,他们只有5个人,而我们有50亿的世界居民。没有人推举这些家伙,而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些家伙是谁,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的能力、眼光,或甚至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们的最高福祉。  

今晚,在听完你的故事之后,我有这种愤怒的感觉,5个家伙-不管他们的意图是多么的好-正在决定人类的命运,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如果是从政者,至少我还可以看到他们,听到他们在电视上讲话,而得以了解他们独特的品格。这会让人觉得舒服。我是不是会一直都相信他们,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大部分我投票而选出来的那些人,都是我认为值得尊敬的好人。  
聂鲁达:在你的问题里,被允许去管理世界,你指的是谁的允许?
莎拉:难道中央种族对这件事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毕竟,就像你前几天晚上提到的,这7个古老的遗址都是那设计要来保卫地球的防御武器之一部分。他们还 把这个归航装置放在容易看到的地方好让ACIO去发现,这件事证明了目前他们正在与我们互动。难道中央种族不需要去允许这些计划者们在人类的命运之上拥有 如此的权力吗?
聂鲁达:让我试着这样来回答你的问题。

总统和参议员,众议员和州长,内阁和军机大臣,都是会下野和流动的,那就是说,他们在几年的一段时间里会有他们的影响力,然后他们就离开而让别人来 接替他们的位子。他们的工作事项(agendas)在通过新的立法、指定新的大法官或修改法律等事上表现出了短期的权力。他们是如此地集中焦点在近程的政 治事务上,以致他们看不到长程事务的重要性。

“摇篮期” 的计划者们有持久的稳定性(have the safety of permanence)并把他们所有的焦点都摆在人类长程的目标上。这就是“摇篮期”的本质。他们持续关注我们的时代和即将要到来的接下来的三个世代的人 的时代之主要问题。他们在这个领域里运作,以确保他们不会被特殊利益之短程目标所影响。

至于,是谁允许他们去行使这种职责的问题,我必须要说,没有。没有人对这些计划者们有掌控权,就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于15或迷宫小组有掌控权。  
莎拉:那中央种族呢?他们不是理所当然地应该知道有这些计划者们存在, 并且在看守着他们吗?我以为你先前说过,这个联合的力量,或上帝, 在给他们忠告或诸如此类的事。你没有这样说吗?
聂鲁达:我说的是,“摇篮期” 的计划者们相信,有这种‘联合了遍布于时间和空间内之所有有感觉力的生命’的力量存在着。他们非常强烈地相信他们个人是命中注定的,否则的话,他们永远不可能被放在一个计划者的位子上。那是一个非常崇高的位子,尽管它是匿名的。

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中央种族是知道“摇篮期”的计划者们的,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一些互相影响或交流。我不知道。就像我先前所说的,我对于这些计划者们的认识完全是根据15的描述。
莎拉:所以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15捏造的?  
聂鲁达:你是说关于计划者们的事?
莎拉:不是有这种可能吗?  
聂鲁达:不可能。但有可能他的看法并不完全正确,虽然我不相信会这样。15去了解某个人的性格之能力是不可思议的。他比那些写书的人更了解人类的心理学。我想那些计划者们想要蒙蔽15而让15完全没有察觉是  不可能的事。
莎拉:但你说过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计划者们--只有15见过…  
聂鲁达:我了解你对这件事的确实性的疑虑。如果我可以提出一些名字让你去追查,或某些其它形式的证据的话,我会这样做。有些组织就存在于 “摇篮期”之上(看得见的那一层),而它们可以被追踪和调查。当然,有许多的新闻工作者和研究人员已经对共济会(Freemasonry)或骷髅会 (Skull and Bones)这样做了,有些还很成功。但是他们从没有看到更广阔的秩序以及在驾驭这些组成了三合一强权(the Triad of power)的更庞大,更为抽象的势力的组织。(在卡米洛特访谈里,提到了摇篮期,他们效力于设计人类仪器的阿努(Anu)的控制人类的意图,而阿努应该 就是’聂鲁达访谈3‘里提到的神话故事的路西弗设计人类载体的原型--注)
莎拉:但为什么呢?
聂鲁达:没有东西可以被深入。没有调查的着眼点。这组织是故意要成为抽象和无形态的(The organization is purposely abstract and amorphous)。
莎拉:但像克林顿和布莱尔这样的领袖们,难道不是真正在操纵的人吗?在“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怎么会比这些签署新的立法成为法律或决定我们是不是要战争的领袖们拥有更大的权力呢?这没有道理啊!
聂鲁达:在民主制度里的每一件事都是舆论,而游戏的玩法就是要去改变舆论的意见,并且把它固定在一个特定的、会起刺激作用的目标上 Everything  within a democracy is consensus and the game is designed to shift consensual  opinion and fix it on a specific galvanizing target)。如果能引起人民足够的共鸣,则这种改变就可以被操纵。如果没有足够的共鸣,这个政治意图就会受到阻碍。全世界的领导阶层,除非它是在一个 像北韩这样的国家里,都受限于这个必然性,而国家的领导人们一般都会训练有素地在这种现实里操作。  

是的,世界领袖们似乎是行使着很大的权力,但事实上那是侵略-而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是在‘执行一个被设计要去提高或圆满(optimize)相应 于它的环境的人类地位并且保护它免于可怕的威胁的计划这样的行动之中。关键词是人类,它是在这个行星上的每一个人的集体灵魂的同义字。它不能以种族或地理 边界来划分(It is not defined by ethnicity or geographical boundaries)。

世界领袖们运用侵略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这些目的总是包含了相当大量的‘国家之贪婪和自我扩张’的成份。〝人类〞的观念在他们的议程里并不是一个要紧 成份。他们的权力,如果你要这样称呼它的话,只是一小圈政治狂热者-这些人想要获得来自他们的权力的利益,最重要的是为他们自己,其次是为他们的国家,第 三才是为他们的人民-的核心集团的集体意志而已。
莎拉:假如我对你这一段话了解正确的话,那可是对我们的政治体制的一种非常强烈的谴责。
聂鲁达:那我得说,你对我这段话非常地了解。
莎拉:所以我们的政治领袖们缺乏真正的权力(或力量)因为他们全神贯注于把人类总体排除在外的国家的目的(agendas)?
聂鲁达:请你了解,我主要是在责难那已被操纵而激起了国家主义的偏狭的国家体制,而不是领导者们个人。这些个人的领导者们只是控制了国家体制的本 体,而那本体主要是围绕着爱国精神这个单一的观念而被建构起来的(The individual leaders assume the identity of the state system, which is largely contrived around the single concept of patriotism)。
莎拉:所以现在你又说问题是在爱国精神了吗?我被弄胡涂了。
聂鲁达:爱国精神是国家的催化剂。它是一种手段(means),凭借这种手段人民会被煽动而做出一种反应。它也是一种方法(means),通过这种 方法领袖们被引导以去对问题或威胁反应。在这面单一的旗帜下,许多战争被发起了,而侵略被掩饰起来了。它是国家用来命令它的人民要拥护它的领导阶层的完美 的方法。

我是在说,人民对国家或爱国主义的认同,对有效地处理人类总体的事务实在是一颗绊脚石。那些个人的领袖,在这个被建构成一种要去殖民弱小国家的手段的结构体里,只是爪牙或工具而已。
莎拉:我想我的脑袋瓜只能再装得下一个问题,然后今天晚上的访问就得喊停了。你同意吗?
聂鲁达:好啊,随你的方便。
莎拉:在今晚的整个讨论里-大部分的讨论都是以“摇篮期”或也许更恰当一点的说我应该称它为世界的权力结构为中心-我没有听到太多关于有精神性含义 的东西。这样真的好像有点奇怪地不习惯或不够灵性(oddly impersonal and unspiritual),如果我用的字眼贴切的话。你可以做一下这方面的评论吗?
聂鲁达:我们世界正在发生的,是一个种族从独立国家迁移向族类之过程的外在表现。那是迁移计划的一个阶段。移出爱国主义、和告知即相信的心态,提升去含括并拥抱全体人类社群的思维方式,这是人类必需的。这就需要强大的领导,以便实现迁移这一结果,因为世界人民需要一个转折事件来清除记忆。
莎拉:稍等一下,你说抹去它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一种持续的记忆一直存在于人类——尤其是曾经因为屈服于殖民统治而遭践踏的弱势文化的——心灵里。世界那些弱势国家的痛苦愤怒,已经在其机体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些记忆的清除或消除,对于人类在其管理和基本体系变得联合,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这个事件可能是被编排的,也可能通过大自然的方式发生,但一致的意见是,一个事件必须出现,从而促使全世界的人们联合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清除了所有人,尤其是那些曾经是那些沦为过殖民化受害者的人们的,记忆。
莎拉:我知道我刚刚才说过我只能再讨论一个问题,但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无法抗拒这样一种见解。可以举一些例子来说明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事件吗?
聂鲁达:全球都会卷入的最有可能的事件就是一种能源的短缺。
莎拉:这是你先前讲过的,但能源短缺难道不是只会在有和没有的人之间产生更多的磨擦吗?
聂鲁达:如果管理得当的话,就不会。我所说的那种能源短缺将会在我们世界的每一个层面上都产生破坏性极大的影响。所有的基础建设都会被冲击到,而这 种冲击将会是严厉和持久的。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全球性的组织来生产和分配现有的资源加上对替代的、可更新的能源的管理良好的探查,将会是非常必要的。

仍旧是藏身于幕后,“摇篮期” 将会以一种把平等归还给世界上的人们的方式来帮忙处理这个事件。它将会超越特殊利益和占优势的势力而确保公平性。这种公平性将建立起它的全球领导地位而作为促进全球化的卓越力量,而所有的人的记忆都将-用比喻的说法就是-被抹去。
莎拉:对这一切来说,这是回答我的那个问题-与精神性有关的在哪里-的答案吗?
聂鲁达:不是。我承认我是有点离题了。

另外,我还要做一个声明,我所揭露的是一个概括的观念,而任何一个在将来读到这些揭露的人,我希望你们要记住这一点。由于各种情势和时间的限制,我 无法提出一种详细的描述。但不管怎样,这些细节是存在的,并且当一个人去阅读它们并且乐在其中的时候,所有现在我所揭露的,都将会显得更加真实可信 (plausible)。

现在,关于你的问题。精神性的成分是非常强烈地与今天晚上我们所讨论的整个主题结合在一起的。如果我要做一个总结的话,我会称它为人类迁移计划 (the human migration plan)。人类在一个层面讲是在进化,在另一个层面讲则是迁移。

在进化的例子中,人类正在变得更为先进,就技术而言,有了能力同时处理更为精密的视觉、听觉、和智性数据。换句话说,大脑系统在处理信息的方式上正在变得更为全面。电脑正是这一进化轨迹的重大部分。

人类也在藉由全球化,而从表现为独立国家方式的分离状态迁移到联合状态。这是完全不同但却相关的一条轨道。人类正聚结在一起,即使看上去不太像是,因为我们持续地有着遍及全球的战争和冲突。但聚结正以微小的步调进行着。


莎拉:那精神性方面的呢?
聂鲁达:是的,谢谢你。灵性上而言,这2条轨道正在将人类引领到造翼者称为伟大入口的某种事件。那是通向我们人类灵魂的连接,这连接一直被破碎成数百个碎片,并以不同肤色、文化、语言、地域的形式散落在全球各地,而现在则正经历着不可逆转的重聚过程。

这就是灵性面向,它触及到了我们生命中的一切。它渗透于我们集合性实存的每一个原子里,向它们灌输着还未被看到的天命。
莎拉:你提到了伟大的入口,那是什么?
聂鲁达:在从那片光盘上所找到的词汇表里,有谈到这个-
莎拉:我读过你给我的词汇表里的这一段,但只看过一遍,而我不是很记得。

可以请你再解释一次吗?
聂鲁达:伟大的入口,根据造翼者的说法,就是对人类灵魂不可争论的科学发现。
莎拉:有点像LERM不是吗?
聂鲁达:类似,但LERM比较是联合的力量存在并交互贯穿存在的所有次元的展示。它是圣灵(spirit)存在之证明。而人类灵魂(的存在 则还非我们的科技所能及。
莎拉:你不会是在说灵魂和精神(spirit)是不一样的吧?因为我一直被教导说,灵魂和精神实质上是同一个东西。
聂鲁达:灵魂,或造翼者 称为是整体导航者的,是最初源头(上帝)的复制品,只是被分隔成一种单一的、不朽的、并且是完全个人化了的特性(only compartmentalized into a singular, immortal, and wholly individualized personality)。精神(圣灵)比较是把个别的灵魂和最初源头以及所有其它的灵魂联合起来之连结的力量。
莎拉:我不确定是不是听懂了这样的描述,也许是因为我的脑袋已经饱和了而 你说的事没有一件能够进入我那迟钝的头脑里。

不管如何,发现了伟大的入口之后,我们将会得到什么?
聂鲁达:所有让我们分裂——锁困于国家和地方关切——的事物都将会摧毁,只要这个无可辩驳的证据被获得。
莎拉:为什么人的基本天性,经过几十万年的时间才形成,仅仅因为科学走进来而宣布它证明了灵魂的存在,就突然间改变了?对我而言这好像不太合理。
聂鲁达:根据造翼者的说法,这就是人类物种的进化道路,伟大入口的发现则是一个全球性物种抵达的顶点。它创造出一些条件,借此,分裂我们的那些事物被揭穿,无论那是肤色、人 种、外形、地域、宗 教、或者别的什么。我们会发现自己正凝视着一个科学镜头,我们会看到,全部人类都构成以相同的内在材料——无论你选择怎么称呼它——正是这个真正界定了我们和我们的能力。
莎拉:所以我们今天晚上所谈到的一切…人类的全球化会在这个发现中达到最高点?这就是你要说的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摇篮期”的计划者们将会在那里等着要带领我们。那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聂鲁达:我不知道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是不是有“摇篮期”所要扮演的角色。也许有,也许没有。
莎拉:如果一个人体验了这伟大的入口并且证实了他们自己是由一种灵魂-一种不朽的灵魂-所组成的,难道那不会完全地改变了他们生活的方式吗?我是说我才开始去想到一些枝节的问题,就觉得有点吓人了。  

举例来说,假使有人发现了他们并不会真的死去,那会如何呢?难道那不会改变他们面对死亡的态度到如此地步以致于他们不再害怕它了?也许人们会变得更加的不顾后果和大胆,更加的危险。
聂鲁达:有些人也许会这样。毫无疑问地会有许多不同的反应,而我不会往妄称自己知道那一切将要如何来安排。
莎拉:在这整件事里我发现还有另外一件有趣的事就是,科学所扮演的角色 vs. 宗教所扮演的角色。好像是宗教已经尽了它最大的努力要去定义灵魂而失败了。不管它的定义是什么,它们似乎完全是建立在信心(faith)之上的,  

而在那模型里没有真正的一致性(and there’s no real consistency in the  model)。
莎拉:伟大的入口是一项科学发现,而非宗 教上的。对吧?
聂鲁达:是的。
莎拉:所以科学将会一显身手。如果他们也失败了呢?也许在这一切里有些东西是如此的难以理解,如此的隐诲,而科学也无法做得更好。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可以被告知并且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但他们还是会以他们所有的力气来否认。你要如何来说服那些不愿意看的呢?
聂鲁达:你可以将伟大入口想作是垂直时间意识的接口界面。这个接口界面将在21世纪的某个时候被发现。我不清楚所有细节。我也不知道它会如何冲击到个体。你也许是对的,一些人将接受它,一些人则不会。我只知道它是人类被引导去达成的天命的一部分。


莎拉:根据造翼者的说法?
聂鲁达:是的。
莎拉:在读词汇表之前你知道这些吗?
聂鲁达:你是说我知不知道有伟大的入口存在吗?
莎拉:对,或只是说,有没有要去证明人类灵魂的存在之科技存在着。ACIO已经有在计划或进行了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有任何其它的团体在致力于这种证明吗-即使是现在?  
聂鲁达:就我所知并没有。
莎拉:如果现在没有人尝试要去发现伟大的入口,那将来又有谁会呢?  
聂鲁达:那就是为什么我要把这些数据带出来的原因。造翼者资料被设计来活化一些正在化身进来的灵魂的,他们在伟大入口的发现及其创造中,将扮演活跃的角色。
莎拉:你是说,这些灵魂专门为了这个目的而正在化身进地球?
聂鲁达:是的,一些先进的灵魂正在化身进接下来的3个世代,他们将设计、发展、和应用伟大入口。而这就是储存再7个遗址内的造翼者资料的中心目的。
莎拉:我以为你说它们是一种防御性的武器?
聂鲁达:那是作用之一,但还有另外的作用。而我相信它必然与艺术要素相关。它们是意识的催化剂。基于我自己的体验,我很确信。
莎拉:我读过许多这些著作,也听过音乐。我喜欢它,但它对我没有起任何催化作用。我确定没有那种要去帮忙设计或建立伟大的入口的感觉,我没有那个智力去做出任何有价值的贡献。
聂鲁达:也许你有不同的角色要扮演。
莎拉:或是根本没有我可以扮演的角色。也许在这些数据能够启动任何东西之前,在你里面必须先有某些特质。以我的情况而言,我感觉到在我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要被唤醒的。

好吧,尽管我很想再更进一步地钻入关于伟大的入口的信息,但我想今天晚上我的脑袋已经装满了。我们在下次的访谈里再来多谈一些关于伟大入口的事。好吗?
聂鲁达:可以啊。
莎拉:在我们结束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聂鲁达:好的。

读者们,关于摇篮期关于新世界秩序的所有各式阴谋学说,情报共享组织、先觉者组织、共济会、以及世界上所有其他被认为是秘密的组织,无论你对于我所呈现的这些信息多么惊讶,我想请求你们暂停你们对于这各色团体动机的优先关注。

这些并非有着邪恶意图的组织,无论对于他们有着怎样的描绘。他们的成员就像你一样有着孩子和家庭,他们所喜欢所讨厌的事和你没任何区别。他们也是有着所有像恶习与贪婪这样的弱点的人类,但他们也有着去改善世界的强大能量,只是,他们对于更美好世界的定义不同于你们罢了。

如果你的兴趣在于为了娱乐自己而召唤个敌人,那也是你的权利。但我今晚涉及到的问题,非同小可,而一点不好玩。它们应该值得你投入注意力和洞察力。去亲自调查下我们世界的能源供给问题吧。或许会得出不同于我所提及的数据,但那只是因为ACIO的技术比石油工业的更为先进。

无论如何,你会看到关于大致状况的证据。

无论你读到这篇访谈是在何时,看看当时的各种事件。你会看到这个计划是如何进展的。它或许看上去是在绕弯,但总体进程却会是我所描绘这样的。你可以确定,它正走向这个方向不是由于意外,或世界领袖们的突发奇想。那是按照摇篮期计划者精心设计的蓝图来进行的编排性事件的各个组成部分。

你或许感觉到某种程度的痛苦,痛苦于,自己正在被引向的未来并非自己的选择,但如果你想要发挥影响,那么你就需要接受训练,并知觉到界定着自身未来的真正力量。这是个自由意志的宇宙。并不存在天使存在所组成的领导层来指引地球的命运。没有上升大师来指示全人类或个体的启蒙道路。

如果你真地想要表达并运用自由意志,就把了解真相作为自己的信仰或宗教吧。去学习如何看清媒体或政客所说故事背后的东西,形成自己的主见。对于你被政治舞台所告知的每一件事,尤其是当你被诱导去爱国时,请保持你完全的质疑。那是你所被告知之事里最应被质疑的信号。

当敌人被创造出来——尤其是一些新敌人,提防那些宣传某某为敌人的人。调查真相。翻看所有的石头的下面,亲自核实证据。如果想要更多地感觉为全球化运动的一份子,你们每个人都必须成为调查者,并学会探究和分析研究的艺术。

你的洞察力和理解力或许不能将人类轨迹改道一毫米,但却会改变你感觉的能力,使得你感。

对于那些宁愿自行其是,并相信全球化完全是愚昧的人,我只能对你们说,它一定会发生。它是我们真正所是的外在表现;取代特定国家或宗教信仰这些外在表现,而围绕于我们身份的内在本质联合起来,正是我们种族的自然进展。

我相信每个人都不同程度地理解这一点,但使人烦恼的是联合的方式。我也有这种担忧。如果我们全体都了解这个计划,并理解了终极目标是对于人类的某种伟大承诺,那么我们就能以更大的速度和更多的信任来追求这个目标,相信那方式将合于每一个人的最大利益。而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最后,你们很多人或许都感觉全球化和新世界秩序就是一个概念,所以将其作为一种基于贪婪和权力欲的运动而摒弃。是的,总会有一些人利用这个运动谋求私利,但是,要在地球上成为联合种族的理由要超过了小撮人的私利。在读到这些关于阴谋的故事时,请你记住这一点。

我说完了,莎拉,谢谢你的宽容。
莎拉:谢谢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