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哈科密

“真正的诗歌在被理解之前就能产生出交流。

              ——T.S艾略特


哈科密遗址的诗歌

作者:詹姆斯.玛呼.纳嗨  中文转译者:Z.SI.GP 

诗歌既可以配合音乐来阅读,也能被理解为艺术的指南/配对物。每首音乐作品、绘画和诗歌都关联于特定遗址的24室之一,目前则已发布了4个遗址。本页面展示的是古箭遗址。在造翼者网站艺术栏下的多媒体画廊,你也看到诗歌,以及詹姆斯对艺术和诗歌的注解。所发布的这近百幅绘画分别出自4个遗址:新墨西哥州的古箭遗址;秘鲁库斯科附近的哈科密遗址;中国南方的兹安亚遗址;澳大利亚中部的阿迪亚遗址。总共存在七个遗址,横跨全部七大洲。发现于芬兰的马拉,将是下一个被发布的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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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室:

《为你生起的火》

 

在这,一年中最短的日子,

我跋涉到大平原

为你生起一堆火。

 

夜晚的空气冷得就像

开凿于古老岩层的地窖。

还好找到了些柴火,在这荒凉原野上

掩埋于草丛松土里,

隐藏得如同

化成泥土的枯叶。

徒手刨出木柴——土屑嵌进了

我的指甲和衣服纤维。

仅仅划过一个关于你的念头

我燃起一苗火焰

于是木柴化成了火堆。

 

归隐的星星们

聚拢在天上陪伴着我。

你的灵也在这里

在这火堆的热焰旁。

我们笑看着天空的深邃意蕴

还有它无边无际的路径。

惊异于平原这面完美的镜子

却反映着如此少的天空信息,

如同孩子们的心脏拒绝着

某种确定的爱。

 

你和灵们嬉戏那会儿

还是这片土地的一个小孩。

那时你不知道灵们的名字。

我就是其中之一。

纵使没有名字,甚或身体,

我依然留意到你的目光,倔强地凝望着

什么东西博动于

天空、平原2面镜子之间。

 

我相信也是在这里

你学会了交谈于上帝。

尽管不似现在的你如此适应,

可是我很确定,从那时

上帝就在倾听你的生命

就已围拢于你的火堆旁

为着温暖和意义。

在这荒凉原野上,他发现了你的突显

因为其余一切都缺失着这些。

 

亲爱的灵,我坚持守夜如此之久,

照看着火堆却遗忘了它的目的。

我觉得温暖会是一个。

或许光明是另外一个。

大概希望才是其中最重要的。

 

如果我曾发现你的身影

在这天被、地褥之间

在这了解你最深皮肤的双手

生起的火堆旁,

我会记起这火堆的目的。

置身于这人类之手长久遗弃的

贫瘠荒野之上

我会记起这堆火的目的。

看入你眼睛的最深眸底

我会记起这堆火的目的。

走进你最漫长的黑夜

我会记起这堆火的目的。

 

在这,一年中最短的日子里,

我跋涉到大平原

 

为你生起一堆火。


译注1:本身出现了4个人物,1个主题,并把1天的时间分为三段。4个人物是“我-整体导航仪”,“你-人类仪器”,“你的灵-更高心智或灵性中心”“上帝-主权性积分态”。1个主题“火堆-心脏美德”。1个时间即“今天”/冬至: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日子。三段分别是我来到大平原生火时,前半夜-你还是孩子时。后半夜-我忘记了火堆目的时。

1室

2室:

《灵魂的片》

 

谁会发现我

在这清晨里

一夜狂风肆虐,这具无趣躯壳

不再吸引着我,如同树木释手了最后一片叶子?

谁会发现我

当宽仁,厌倦了微笑,

终于皱起眉头,古老皮肤上显出深深的沟纹?

 

谁会发现我?

那会是你吗?

或许是一个寒冷的清晨

雪地里满是新鲜脚印

孩子们大笑着

卧入雪天使的怀抱。

或许是一个温暖的黄昏

蟋蟀轻弹着它们的乐曲

侍望的星星们静静聆听。

或许会是一种光

正将我牵引远离

又或是某种甜蜜的臣服,将我俘获进

它金色的网里。

 

谁会发现我

当我已然离开,

我的鱼线已经投进

沙漠之海畔的新生河溪?

侧耳倾听我吧,当我已离去。

侧耳倾听我吧,在这诗行里

诵出它们的嘴唇们如此关切着你。

你,会比我更久长。

你,就徜徉于我无从发现的勇气。

你能够看到我

在这诗句中。

它们是恒久的形象。

灵魂的相片。


译注1:本诗故事。“我”是主权积分态意识,在人类仪器完全准备好之前,它只能通过残余印记的方式临在于物质世界,这些就像是它的“相片”。

而主权积分态,已经选择了松开某些部分,而聚焦于某些新的部分。所以它才会发问,谁能够跟进它的选择,从而发现它全新的临在性。

译注2:雪天使,人躺倒在厚厚的积雪上压出的印记,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像天使

2室

3室:

《宽恕者》

 

昨夜我们交谈了好久。

你禁不住地悲伤恸哭,

我感觉到一种临在将它自己雕塑成我

对于你这沉重拖行的尘世生命

我既是源头又是拯救者。

你如此地深入进感觉,

几近缺席的心智

呆望着心脏早已知晓的这些。

我看到了你需要弥合的距离。

我明白你调定节奏的心脏,被限制在角落

早已经倒圆磨钝

如同无尽海浪打磨成的圆润石头。

据我所知,你即是我

存在于又一个身体里,

灵们插入这些狭缝

照射出光

去演绎各色的梦。

去巡行搜索着皇冠。

 

是否有路径能通向你的心脏

我从未找到过它?

对于你,我会毫不迟疑囫囵吞下。

我不关注表象之美。

没有什么能将我呵退。

没有什么能贬缩我的爱。

只有当我彻底辜负了

我们的亲密血缘,你才会将我驱离。

 

昨晚,我知道我被宽恕了。

你无意间送给了我这份礼物。

我请求宽恕

你却说完全不必;

时间会将每个事物整顿一新

每个事物都是它自己的

宽恕者。

 

但我知道并未在场的每个事物

都被你所感觉着、转变着。

都被给予了一次新的生命,即使难以察觉,

每个事物都在将你我编织成一,化作一块白色石碑

置身于大地,标记一处悲伤。

石碑之下,我们的联合,微小骨骸的圣化

急需我们 去宽恕我们自己

去依赖我们的肩膀

去纪念我们的爱,而非丧失。

 

指责失去了对象;

不可思议地,它迁移进

上帝计划的微积分里,就仿佛没人想要

将三重塑成二、成一。

这塑形安卧于石碑之下。

我们转身离开,

知道它会再次栖息进

我们的四肢

我们的骨骼

我们的心脏

我们的心智

我们的灵魂。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遍在的灵,“你”是进入人类仪器内的意识。“临在”是心脏能量场。心脏是人类仪器的节律发生器和稳定器,也是灵进入人类仪器世界的入口和出口。当情绪被表达时,心脏能量场开始绽放并重新结合上灵。

人类仪器是插槽细缝,灵的光为人类仪器的整个梦提供着驱动力,并遍存于整个梦里。

灵会降入顶轮,不过一般就停驻在了三眼,所以灵渴望着继续降入心脏。因为正是在这里,人类仪器能真正理解和遍在于万物中的灵的关系。

而阻碍在于,心智的注意力锁定在了它所排斥的各种情绪和攻击投射上,这些再加上投射对象,就形成了一种以心智为中心的发散性阻隔网络,阻止着灵向心脏的降入。

宽恕可以释放掉这些连线。因为灵遍存于所有事物,当然也存在于那些貌似伤害过这个身体的事物中,所以灵请求心智去宽恕这部分,不是因为灵需要被宽恕,而是心智-身体需要宽恕去释放掉这些拖住自己的连线。

当心智容许了情绪被表达,这本身就是宽恕,因为情绪从向外投射转向自我表达,所以灵才说,这是心智无意中给予的礼物,才说万物就是万物本身的宽恕者。这样,连线松开,所有一切都重新回归灵的平等怀抱,被给予了一次全新的生命。这样人类仪器实现了心-脑同步,从而不仅仅在身体内,同时在每个事物中都重新联合上了灵,这种联合就像一种种纪念碑,宣告了过去战争的结束和新阶段的开启。

因为情绪能量只是被塑形为特定形态的爱或灵之光。所以当它被重置后,会再次以全新的形式出现在生命中。

3室

4室:

《天使的天性

 

午夜的沙漠,一切安好。

我这么告诉自己,到底是

或者否,

我也不太确定。

别再担心郊狼的嗥叫了

还有这渐弱的火塘火光。

 

“神圣”在索取我疲惫的眼

我则回报以星星的凝望。

星星们似乎焦躁不安,可或许它们只是

洒落的墨渍,而我才是那

坐立不安的墨瓶。

 

这里的什么废止了我的思绪。

我出神于它的庞大数量里。

于是我冲着这些沙漠之灵吼道:

告诉我你们的秘密

否则我就告诉你们我的悲伤。

 

灵们立即秩序井然。

翅膀们嗡鸣鼓动。

心脏们跳动苏醒。

我听到众多的声音变得合一

声音指向光秃秃的天际

如同佃农向土地述说衷情。

 

我们未保有任何秘密。

我们是通往你未来的窗口而已。

哪个是现在,哪个是未来

这才是我们能够回答的。

不过你得先提出问题。

就算我们有某个秘密

那也无法以语言说清

不然我们早会讲述的。

 

我转向这声音,呵斥道:

哪里有什么智慧?

既然语言无法表述你们的秘密智慧,

我就是聋的,你就是哑的,我们都是瞎的。

至少我还能述说我的伤悲。

翅膀们再次嗡鸣鼓动

声音们激越地嚷道:

但愿悲伤不要洒出

那会像鲜血流进了沙漠。

 

然后再没有动静

只剩下郊狼和猫头鹰。

一种奇异的清晰度弥漫了我的视野。

我感觉一种临在 如同巨大的

天使石雕置于在我身后。

我没有回头,担心它的消失会扬洒我的悲伤。

可是这膨胀的临在 强大得无法忽视

我只得转过身去直面于它,

那里就站着只郊狼骗子”,

玻璃般的双眼注视着我,

浑身映满火光,嗅探着我的恐惧,

这亲密的接触移除了我的伤悲。

我也理解了天使的天性。


译注1:本诗的故事讲述了当个体遭遇造翼者和自身的无限意识时的恐惧和蜕变。置身午夜荒漠的人,不明白自己为何置身于此,只感觉到对午夜、孤独、大自然的恐惧,进而是自怨自艾。而他被心脏引导着远离人工道路和人类聚居地的来到这个午夜的荒地,正是为了去发现自己更大的身份。这时,造翼者现身,提醒他别被困在自怨自艾里。这就引发了意识的扩张,这个人直面了自己的恐惧本身,穿透它,感知到,正是自己的无限意识给自己与恐惧的对象“狼”之间提供了一种无法割裂的联系感,然后恐惧消失了,伤悲也随着恐惧之根的消失而消失不见了。当更大的身份显身,一切旧有的就重组消融了,这就是天使的天性。

恐惧的本质就是分裂性,当感觉到自己分裂于大自然或者世界之外,分裂于源头智能和灵意识的照顾之外,就会生出恐惧。对恐惧的压抑则生出了伤悲去投射向自己,或者生成愤怒投射向他人。

相对的,天使的本质就是互联性和一体性。所以,一旦体验到了这种联合和连接感,恐惧的根“分裂感”就枯萎了。这就是天使疗愈恐惧的方式,以及疗愈所有从恐惧之根生长出去的情绪的方式。所以,对于天使而言,恐惧及一切情绪是无法黏身的。

4室

5室:

《最后的梦》

 

敲击燧石,点亮一个

荒凉的世界

任由神圣的爱者们

奔向这废旧机械的堆场,

这地球火焰的金色墓地。

 

聆听雨滴的咒语

穿过墨色的云头

落至母亲的门阶。

奇迹之梦们

乘坐它们的水荚

终于抵达了港湾。

 

眼前的这个牢笼

溅满了美丽和秘行

预置的各色锁具,

已然朽坏,形同虚设。

一种简单的呼吸

于这牢笼边界,

汇合起了全部的生命。

 

这里有杰出的创造

浮现自寂静心脏的

未知深处。

这里有探寻的欢笑

回荡在死亡统治者之中。

这里有灿烂的虹彩

闪耀于血色翻涌的大清洗里

这里有永恒的希望

徜徉于望穿时间低垂眼帘的界标石间。

这里有无穷尽的歌声

流转于隐形势力的无情②舞蹈里。

 

一座晚钟,

鸣奏的旋律如此纯净

群山也落泪

天使也倾身聆听。

一种希望的绵绵低语无视着

饥渴灵魂们沮丧的眼睛。

 

这是上帝的芬芳

在题诗于湛蓝的天际

以那针刺的光和一轮无眠的月。

这是在召唤着灵魂们

停止迷恋单一世界的丛林

去接受铸造,锤锻,作好准备

迎接最后的梦。

  

译注1:本身的故事分3部分,前3段以雷雨天为背景。镜头从天空向母亲的门阶一步步推进。闪电照亮了大地,雨滴奔向目的地,那是程序和机械终将被埋葬的金色坟墓。门廊处的栏杆,就像阻挡我们团聚的牢笼,但却挡不住自由的呼吸。

4,5段是另一组更为抽象的意象,全部被呼吸串在了一起。

呼吸一路行进,来到了最后2段,这是一幅皓月,星辰,蓝夜,晚钟的画面。全都是在提醒灵魂:醒来,明白自己的无限,松开前面提到的机械、牢笼、锁具、统治者、大清洗、时间的沉睡、无情的舞蹈,然后梦出一个全新的梦,也是最后的梦。

 

译注2heartless,双关语,没有心脏的


5室

6室:

后》

 

我撒开手,散去了

门前站岗的守卫。

我容许了细胞自杀式相撞

直到它们掳走了我。

如果留下故事需要述说

我应该也会倾听。

 

惊恐的道道悬瀑下

四溅着它们傲慢的子孙

我得以躲藏于这喧嚣里。

“不显”自有属于它的配角奖赏。

还能彰显那恒久的生命形式

坚韧地淙淙于顽劣四溅的家伙们身下。

这才是我唯一想要了解的角色,

波光闪耀,和蔼大气地

煎熬于这无耳倾听

无从述说的宇宙里。

 

在我离去之后

一位异乡来客,心脏从不伪装

就如未磨钝的钻头,

终将揭示出我。

于是我睁开双眼,剥落皮肤,

唤醒心脏的昏迷。

抛却假扮的形象

匡正真正的主人

这样它的模样才能被看见于镜子里。

我陈述着启程前的话语,上帝也在窃听。

当这话语被讲出,

还有只耳朵聆听于另外一侧

照射出耀眼的理解

如同激光,不偏不倚。

 

勇气的公墓会将我们全体

埋葬进这归一的入口,

上帝的踪迹于这里重启。

 

莫名就里,如此稀奇,话语和形像

将其意义强插入天堂,击退了时间。

可如此一来,

它们就变成了

神圣时刻的魔术话术。

寄托大众最深渴望的默剧。

 

之后,

不该存在的眼帘一瞥掀起,

皮肤折叠褪去,

巨大的独眼重又觉醒,依然机警。

之后,话语吞食掉肉体,剩余下

难以消化的苦痛。

情绪的尸体终于蜕去,

这是无法消溶的孤寂,

分裂性的铸造模型。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是从弥留到葬礼再到意识焦点回归到主权积分态意识本身。



6室

7室:

《温暖的临在》

 

我曾戴着一枚护身符

去防卫人类的手术钳。

它曾逼退狼阵的围捕

那狼群,就如客西马尼幽灵。

幽灵们甚至现在仍

重放着它们的念诵,如同号角在鼓吹。

蛊惑着我走去外面,加入世俗一族,

去暴露我悲伤的浩渺

如同杨絮堕入狂风中。

 

现在我聆听着、守候着一些信号。

显露出一位隐者,冷眼旁观这

刻骨的矛盾,揭示那重重锁困之物。

那就被设计于绞线鞘膜里

从而将我们连接进了文明。

也是这条暗绳,描绘着我们的信息,递送给了上帝。

DNA掌管着我们的形象

也引导着我们的自然选择,譬如工装裤。

 

黑暗不祥的雷鸣里

不是有歌声的低唱在闪动?

漫天的云墙后不是有太阳

挥击出亿兆光锤?

细钝的牙齿间也会渗流毒液。

双手忙于杀戮时

未被亵渎的仁慈

依旧存在于狯子手眼底。

可是,却没有辩解留给那些

悲叹但止于眼的窥私癖圣人。

只有唯一的道路可以遵循

联合起你的手和眼

释手放开这些幽灵。

 

 

这首诗是我心脏的影子

心脏是心智的影子

心智是灵魂的影子

灵魂是上帝的影子。

上帝,是那难以想象的未知

智能丛集的影子,在这里星系们

仅是宇宙身体的细胞而已。

这些影子们相连着吗?

那浩瀚、未知的智能丛集 能否延伸进这首诗里,

组织起文字 对接进一个神圣汇合点?

这就是我写作的原因。

纵然我无法断言汇合点

已经被人发现(至少被我发现)。

 

更为显见的是一只并不神圣的手

幽幽探出黑暗,投下了它的伤悲。

某个较低的影子或幽灵

将我的手摁在空寂的边区

去认领一些错置的光明。

这个幽灵竭力想要听见歌声的低唱。

它总是在迎合搜索的眼睛。

它剥落外皮探向那柔软的果肉。

它将影子们熔接成一体。

 

我梦见自己发现一封勒索信,

落款竟是上帝亲笔”。

字迹如此微小

勉强能读到信息,上面这样写道:

“我持有你的灵魂,除非交出你

全部的伤悲

兑换成不署名的小诗

否则你永远无法

再见到它活着的样子。

 

于是我开始动笔,某些未知物

盘旋在周围,胁迫着我的手,无形无影。

更多的客西马尼幽灵,正荣耀着

伤悲,如同告解神父迷恋于信众的绝望。

我能触到向日葵上方寸的

月光,却无法触到我全部的悲伤。

它们躲避着我如同炙燃的星星,夜夜坠落于

我的窗际。

 

我的灵魂一定害怕极了。

赎金庞大到无从交付

纵然是对探索文明暗绳的诗人。

 

许多年前我见过一片

压印——如同雪天使③——遗留草莽里

出自某种动物,鹿或是熊。

触摸之下我感觉到生命那温暖的临在,

而非麦田圈那冰冷的辐射。

这温暖的能量只存留片刻

可是当被触及 它却延续成了永恒。

亦如我的担心:

我全部的伤悲也会延续成永恒

一旦它被触到,纵使我的灵魂

都已安然返回,

我仍会记得那冰冷的辐射

而非生命那温暖的临在。

 

现在我流下了眼泪,孩子们正歌唱着

将温暖的临在埋进我的心脏。

现在我感觉到,上帝遭受了

影子源头的暂时阻隔。

现在我感觉到,缰绳在拖拽,

这中断了我的拉扯,如同野马

突然变得驯顺。

 

我无法争斗于幽灵

无法控制也无法拒绝。

它们刺戳着我,如同涌动的熔岩

终将喷发向寒冷的夜空

永不疲惫地涌动。

永不停歇地搜寻理想之地去凝结为雕塑

一片灰暗地貌的乏味风景。

 

如果真找到全部的伤悲

希望那是在桥塔之上

在这里,我能看见2侧的道路

然后才去穿行。

在这里,我能看待赝品如易碎的幻景,

从而抛却手中的缰绳。

我需要变得疯狂才能面对这全部的伤悲。

我需要看进它那

难以名状的光;拆散

全部的影子;它们连锁得如同拉手纸人,

却又割裂于复合宇宙经验之外。

我需要允许它们包围住我

在高亢的一体合唱中

朝见我这位“真神”④,这样我

才能递上赎金赎回我的灵魂。

 

当我全部的伤悲围拢聚齐

合围成一个完整的圈,

我会直视着它们,直至它们矮下头去

它们身后等待着另一个圈,

远为沉静也远更强大。

当悲伤们穿越到

影子源头之下

转变着形态如同蠕动的蛹,

孕育出斑斓的彩虹天使的

正是生命这温暖临在的圈。

 

译注1:本诗讲述了这样的故事。一个人恐惧于世俗的价值判断,躲藏起来,可世俗的包围就像群狼。进退两难中,他停下来,深入内心。意识到了DNA内的并存的一对矛盾体。一个是主权积分态DNA结构,一个是编程DNA结构。

前者将人连接上了心脏-更高心智-灵性中心-主权积分态-主权积分态网络的内在联合。后者是阿努通过编程将它们种族的情绪转移给了人类,从而将每个人类的意识都切割成无数的小片段/影子,然后再以编程来为这些影子提供联合感。但这种伪造出来的联合体却又完全割裂出了复合宇宙之外。

编程DNA结构将阿奴伪装成上帝,并引导人去聚焦于情绪和情绪解决,方式是通过对抗或者被拯救。对抗需要个人能力强大,被拯救就需要付出代价来交换,那就是找出和解决所有情绪。

主权积分态DNA则将情绪视为:失去内在纵向联合感知后,片段化感知所产生的结果。所以主权积分态的处理方式是容许情绪们的存在,并停止再求助程序去联合这些情绪,无论是拯救还是对抗。然后,容许情绪们去感知人类内在的这种固有的纵向联合,即所谓的“真神”。于是情绪们就自然会重新自主转变着联合上复合宇宙。

译注2:客西马尼:耶稣被捕受难前夜待过的地方,在这里时,他是完全预知自己将面对什么的。只不过,对于后人而言,大量的恐惧被投射到了客西马尼园的耶稣这个角色身上。

译注3:雪天使:人躺倒在厚厚的积雪上压出的印记,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像天使。

译注4:原文意思为“神一般的人物对众人现身”。在基 督 教中特指“主显节”,是为了纪念耶 稣的诞生、受洗等重要时刻。

译注5:看谁先眨眼或者转开目光的对视游戏。

7室

8室:

《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跟自己合不来。

看着他的步态

如同醉酒的王子。

赤裸的身体,让我更能看清

他的灵魂。

他的肩胛骨

姿态如同退化的翅膀。

他的容貌则是模板化的图样

被一些手,当着我的面,

印刷于他暗淡的肉体上。

 

他如此想要变得像我。

每一个举动都似尘封镜子里的映像,

又似飞行鸟儿的别扭影子。

每一个声音都是我之声音的回响。

每一个细胞都孕育着我之渴望。

可我之渴望却是 去变得像他自己。

去返回童年的安全怀抱

还有那坚定奉行的高尚品行。

 

如果我能返回这里

希望我的眼睛能再次端详他的脸庞

直至将他的肩胛重又看成翅膀。

直至绕视着他的生物外罩

了解了每一处隐藏的裂缝,

并在其中留下我的印制图样

永不磨灭,无法耗尽。

直至他之所是的全部

存在于我内里,我们双手相扣,捶密锻实

紧密缠绕,无声地庆祝。

 

直至就余下我俩,如同2片叶子

闪耀着熠熠的光芒

栖身于最高的枝头,畅享无碍的风光

永不落回地上。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造翼者,“我的儿子”是人类。“一些手”是阿奴,他们的印版是编程。“翅膀”是心脏能量场。

造翼者的DNA就蛰伏在人类DNA内,所以人类最深的渴望是去激活和成为他们。在另一个角度看,人类DNA是造翼者的DNA的一个分支,所以造翼者的渴望就是将种族范围扩大到包含进人类,不过不是现在这个被篡改的人类,而是完全被激活了蛰伏DNA的人类。

这就需要心脏美德品行,这种品行是先于阿奴的篡改,从“童年时代”一直存在于人类的心脏内的。一旦人类的这部分“童年”记忆被唤醒,心脏能量场/翅膀就会重生,所有因为篡改而生的裂缝都会愈合,因为更深处,造翼者的DNA被心脏能量场所激活。

一旦心脏和造翼者DNA被激活,人类就会重新连接上中央宇宙,重新恢复成这个物质宇宙中的最高存在。

8室

9室:

向往光》

 

太阳挪步于天顶

以那龟的耐心。

重复循环于漆黑通道内

抵达、撤离。

月亮却能变换外形

刺漏着黑暗的志得意满。

这位娇弱的太阳妹妹

始终流淌着光,纵使收缩成了

一弯荧缝。

漆黑的天空如同僧侣的兜帽

遮蔽掉星星,露出挑目斜望的眼。

管理员们迷失了方向,

四下流亡,漫布于

黄道带的黑暗兽穴。

在这寂静的内陆

被连根拔出,抛弃一旁。

心跳如同疲惫的时钟忽快忽慢。

心脏梦想着阳光的过境,这样

它就能寄生物般地跟随。

心脏厌倦了无光时的曲径漫行,

希望着活出光的速度,感觉它的径直。

向往着鲜活地栖息于光年之间

而非那躺倒的死亡般恒常。

渴望着生命的尖锐刺痛

去刺激古老空间里阴沉麻木的郊野。

黑暗追逐着光,如同永不疲倦的

鼓吹着风滚草,

黑暗似乎比人们还久长。

幸好还有 光。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这首诗是出自渴望光明的人类仪器视角,在他看来太阳总是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幸好有月亮。可是当月亮和星星都不在时,怎么办?那就需要内在的光,而这光只能是来自心脏。正是黑暗激活了心脏内在的光!

译注2:黄道,天文学术语,是从地球上来看太阳一年“走”过的路线,是由于地球绕太阳公转而产生的。古人将太阳周年视运行线路(即地球公转轨道在天球上的反映)称为黄道。 它是假设出的一个天球上的大圆圈,即地球轨道在天球上的投影。

译注3:风滚草,一年生草本,高10-100厘米,半灌木或灌木,叶互生,无柄,叶片丝状或狭线形,多长于沙漠戈壁。在干旱时,会从土里将根收起来,卷成一个镂丝状的大球,随风四处滚动。生命力极强,无论什么都不会让它们枯死。总有一天它们会找到适合自己生长的环境然后发出新枝,冒出新芽,开出玫红色至淡紫色的花。

9室

10室:

无足轻重

 

空间是弯曲的

没有升降机能直达星星。

时间是纺锤般的当下

旋离掉未来与过往。

能量是不朽的力量

因而永恒才能被感知。

物质一头扎入这个宇宙,

无比冷酷地背叛了灵魂。

 

你只能夺去

被给予你自己的那些。

 

难道你没将乌鸦称作邪恶之鸟?

它们的物质和能量就如此不同于我们?

我们不是共存于同一片天空下?

它们的血液不是红色?

它们的嘴不是酒红的?

 

炙熔的思想,如此炽热,熔断了空间和时间,

高唱着它们不满的预言。

听任这歌声传导于风中

曲行蔓延,如同一片

枝状闪电的短暂刺青。

 

难道我是这场反叛的唯一见证?

被委派来观看的你又在哪里?

你又如何隐藏于了我的视野之外?

不是有一个片段会将你带入整体?

 

如果我能呼出你的名字

携起你的双手,如此地温柔,让你无法看见,

仅仅会感觉一段温柔的时间乐章

那脊柱的震颤会将你感动至泪流。

 

空间是弯曲的因而我必须曲行。

时间是纺锤所以我必须分辨出它的中心。

能量,是我必须骑乘的不朽力量。

物质,它如此冷酷,我拒绝被叛离。

 

于是我赤裸屹立于最凛冽的寒风里

邀请它在我的灵魂中

开凿出一个岛屿

用以致敬你

默默坚守于我的身旁。

独自生活于这个岛上,

让我确信了一件事情:

空间、时间、能量和物质;

全是无足轻重的。

现在当我再想起你,

在那满布蛛网的角落,

棚居于无有翅膀的身体

就如种子播种于了

枯死树桩下,

我明白你一直在守望

胸膛内怀藏着未开垦的新星系。

我知道你一直在倾听

那强捂住的尖叫

笑话着自己笨拙的信任。

而我唯一的请求,是你间或地

抛给我一条绳子

这样我才能感觉

你心脏的永恒。

 

你的心脏,就是我所需要的全部,

让我得以面对全部这些无足轻重的。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主权积分态。燃熔的思想”就是更高的那些想象,它们能超越时空的限制。“一个片段将你带入整体”的这个片段就是整体导航仪,它就存在于心脏里。

“你”是人类仪器。人类仪器纠缠在物质宇宙的表象上,从而剥夺掉了和所有生命间的平等性,也剥夺掉了自己被给予的更高心智,想象,整体导航仪。

于是“我”创造出一个更高心智的“想象岛屿”,当我存在其中时,我就化身为假想存在。“一条绳子”则是心脏的呼吸美德和想象。

当心脏通过呼吸美德和想象而连上了主权积分态意识,那么物质宇宙的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了,不是说它们可以被抛弃,而是说它们只是主权积分态意识的影子,当本体归位,影子无法再产生重大影响,相反,本体会引导这些影子围绕自己重新展开。

10室

11室:

抵达

 

我守夜着祈祷“清醒”

在这无边到绝望的野地,没什么会发光

唯有我的营火的光

和那无尽夜空里的银碟。

 

突然间,一切变得清晰,我孤身所在的茫茫荒野

人类眼睛无从触及

唯有以我抵达时那

纯粹寂静中声音的宝藏。

 

译注1:本身故事背景。人类仪器的5感看到的物质世界仅仅是一片混沌的黑暗,虽然头脑不会这么认为。心脏明白,唯有存在于心脏内的平等振动基调可以照亮这一切。而这种振动从人类第一次踏入物质宇宙,就一直存在于每个人的心脏里。

    我们真正需要的就如佛教里提到的“如来”,生活得如同来时的样子。

11室

12室:

《觉醒着、等待着》

 

孩子般稚嫩的宇宙浮现自黑暗中,

你属于别人而不属于我。

我的家在别处

在天空之外的某地

在那里,光 授粉给纤弱的边境

采集回的却是谷壳果皮。

置身于这死寂的沙化大地

我的空壳徘徊在

饥馑菜园的苍凉黄昏里。

人们在高声呼求着阴云

抗争着生命之水的缺席,

可究竟是什么 将我囚禁在了荒地?

这个地方,收获成熟的诱惑

致盲了我们的眼睛。

 

在这遥远的地方,

为了点燃无时间世界的临在

为了追踪光芒四溢之爱的记忆;

无有翅膀的生物们

将他们的心脏调至静音的基调。

正是在这静默里,我一直守候着。

仅仅是守候。

 

啊!天国的海岸

赠与了我心脏去搏动

赠与了我灯盏去唱晚。

赠与了我翅膀去对抗风暴。

赠与了我微笑去将生命转化为光。

 

时间会涂盖人类的时光。

无人能被赦免,

美丽焚作灰烬

脆弱得难以久存

秘密得无从命名。

我将再一次看清

过往的生命,在时间的统治下,日渐粗糙。

我的光将重新取回它的翅膀,

它常青的根系

将再次拥抱这神志清明的尘世生命。

这微小的片段,

无声地飞速自旋于无形的巨大球体里

解离出我的灵魂,帮助我去发现

一颗心脏觉醒着、等待着。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更高心智,边境/荒地是心智所在的世界,这里几乎没有可以滋养更高心智和灵的产物。

而心智陷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心脏被忽略了。

天国的海岸就是更高心智与灵性中心的交汇处。

造翼者里的翅膀指2种,更高心智的想象翅膀,和心脏的美德能量场翅膀。但在本诗里,翅膀指更高心智,而翅膀的根系则是心脏能量场。“巨大球体”是灵性中心的能量范围,是更高心智和心脏能量场能够实现统合的本地宇宙。当身体通过心脏能量场重新连回这个球体,心-脑实现同步,心智会第一次有意识地识别出心脏及其能量场。

译注2:你,指代稚嫩的宇宙。

12室

13室:

这里发现的

 

这里发现的

永远无法组织成话语。

纯粹的力量舒展地交织。

如同欲说还休的梦,第一次

被悲伤的光唤醒。

 

这里发现的

可以一脚踩着路牙

一脚踏在路面,

跛行以不平衡的步态

等待着掩藏进失足大笑里。

 

这里发现的

能够展开翻飞搅结的窗帘

山风的裹挟骤然停止

长长的影子猛然跌落

如同夜的陪审庭。

 

这里发现的

能够永远保持于炯炯的眼睛里。

却因隐忍求静的修行而退去。

就像感觉之船靠港了太久

星空的视野都已被忘记。

 

 译注1:本诗英文名为“What is found here”。Here为“此地”的意思,对应于头脑不断地向“他处”投射。在这里具有“此时此地的现状”的意思。

主权积分态/灵就遍存于当下此地的万物里。我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当下找到它。可能是某种被容许表达的深层悲伤中。可能是一个小小的“幼稚”的路牙游戏里。可能是外界裹挟的行动的突然停止的巨大失落和外在评判中。但是修行/情感感觉控制只会让人远离当下。

13室

14室:

《永远地》

 

记忆,它找到了我,

如同黑暗中的根

将它的茎刺入光明。

指挥着我的世界

如同构架一套情感体系②

来结合上你,

为你撑起希望的护盾。

当爱失散2地,

同一的博动

即是我们的连线呼叫

被应答于双方共享的

最甜蜜拥吻里。

你是否担心这出神狂喜会贬缩我们

就如雨幕之于太阳

风起之于宁静。

当我们了解了彼此

于我们心脏的最深通道里,

岩石般的心智

唯能吐出一个词:永远地。

永远地。

 

当冽冬呼唤我的名字

于“光”的最深荒漠里,

我不会绝望因我了解你

于心脏的最深通道里,

在这里,我懂得一个词,永远地。

即刻就被你热吻的双唇疗愈

摘去了磨折我的全部面具。

疲惫的唇间喘息

躁动的激情火焰

这一切要被停息

唯有当我进入你

永远地。

我会将你带入这火焰,

为你涂上 我梦中的翡翠绿,

梦里的你掩映树下

美丽得淹没了太阳

也彻底诱陷了我的魂灵。

我完全明白了你是谁

你只能是一位座天使。③

 

灵们天生的光芒万丈,

远胜过粗俗诗人的喧嚣唠叨

水下燧火、虚情长吟。

我已了解了你,永远地

在孤独的街道

和雷鸣的荒野。

在破败的村落和阴冷的山坪。

我一直守望着

撕裂开的你的全部

敞开自己向我诉说,如同大河

永远在行进。

我一直等待着

如同贪婪的入海口

汲引你更靠近我的唇

这样,我才能了解你,永远地

因为你倾空自己汇入的这个我 自由于一切的恐惧。④


译注1:本诗的故事是,人类仪器唤起了关于光体的记忆,于是,这个记忆就激活了光体降入人类仪器的领域来帮助和指引它,进而去活化人类仪器。文中的“我“就是光体,“你”则是人类仪器。双方通过心脏通信和连接。

译注2:架构体系,计算机编程术语。这里分扯成动名短语,架构起情感体系。是指光体的临在首先表现为了心脏6美德的情感性表达。

译注3:座天使,传说中犹太人死后进入天国成为座天使,作为祖先继续存在。基督教、犹太教中的第三极天使。第一级炽天使,无形纯光纯爱,第二级智天使,被称为”神的宝座”,第三极座天使被称为“神的载具”。前两级位于最内环的天。而位于第三天的座天使是物质化及物质世界的来源,也是物质世界和神国间的界面。

译注4:这里,原文直译应该是“这个我 被一切恐惧所遗弃。”换句话说,因为不同频,恐惧都不愿来找这个我纠缠了。

14室

15室:

《憧憬》

 

憧憬着,什么时候眼帘开启于

你双唇施与的最深刺激

这深情的吻就化成了我的眼眶。

 

我憧憬着、苦盼着我们在一起

亲密到皮肤都熔化成一

如同两捻烛芯共享同一烛体。

我只知道是灵魂的什么

在憧憬、在苦盼。

它将我推向那边界,

在这悬崖上我俯望向你

看到了自己的无可遏制,

憧憬着被你彻底吞噬。

 

在这灿烂耀眼的地方

让我带着你的心脏

一起全速扩张

坚定而又悄然。

让我栖息进你内里吧

直到我足够熟悉我们的结合

“结合”也化成我部分的眼睛。

带着完整的记忆,

我们才能向家走去

手牵着手,

憧憬着那“永恒”

 

如此多地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连“彼此”也不再实存。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更高心智,“你”是人类仪器。吻则是心智对灵的想象探伸。“悬崖”就是顶轮,这里连通更高心智和人类仪器。当更高心智扩展着心脏的意识,结合过程就开始了。直到人类仪器成为更高心智看向物质宇宙的眼睛,而更高心智也成为人类仪器看向高纬度的眼睛。心脏-更高心智同步合一,主权积分态意识得以降入。

15室

16室:

《鲸的歌曲》(建议先读译注)

 

你的声音徜徉不去,它的诉说

如同热浪涟漪扩散于空旷海底。

它吸引着我的心脏,我则发现自己

正向着它的源头倾身游去

仿佛早已知道它会将我带往

你的恒久存在之地。

它牵引我贴近你的呼吸——这换气孔里

保存着故乡的话语

 

它将我拉向你捂着的肉毯

包裹其中的你的灵魂,

恰是你乐意与我分享的。

如果你曾潜入这片水域

就会发现鲸群,唱着它们的歌曲

游弋进那深层洋流的汇集

这汇流一路牵引着我们的勇气,

潮涌而出的通道,涌动着世俗层外的自由。

就是在这里,你会发现我

正聆听着那 唯有你内里才能听到的声音。

正喂食我的心脏,借由这片深邃的盲区水域,

这里洋流的涌动

一直注视着你,还有你那被灵充盈的路径。

 

有时侯,聆听得如此全然

我听见你轻柔的呼吸结构成母语

甚至你都还未发现。

甚至你都未能将其带出

这片深邃盲区,送入你的心脏里。

 

我多希望握起你的双手

引它捧住我的心脏

这样你就能看到,我所知晓的那个你。

这样你就能明白

我们一直生活于我们恒久存在之地。

你就能掀开包裹住我们

模糊掉母语的肉毯,我就能单纯地聆听

你的声音

荣耀着母语

如同鲸的歌曲。

 

译注1:本诗是鲸的第一人称,所以,用词上是以鲸自身的认知为参照,比如海底,换气孔。

就本诗而言,最为核心的鲸视角的词汇有2类。第一类是潮涌,水域,洋流,这些都对应着鲸的“呼吸”本能,就如空气对应着人类的呼吸本能。而呼吸正是本诗的主题。鲸将呼吸视为故乡的语言。所以,对于words,结合语境,本文就翻译成了母语。即灵魂的语言,呼吸!

第二类核心的鲸视角词汇只有一个:blanket。一般认为这个词应该翻译为毯子,甚至再引申一点,翻译成有消音作用的消音毯。但这个词本身还有个意思,出自韦伯词典,即鲸的鲸脂条。可以理解为泛指肉体。那么,鲸认为人类的“鲸脂条”包裹着灵魂。又像帘子阻隔了灵魂与灵魂的交流,所以可以“掀开”。换句话说,灵魂是无限的,全息的,遍存的,超越了身体之外的。结合这多层含义,翻译成“肉毯”

16室

17室:

《不朽的》

 

整整一夜我没有入睡。

双眼,如百叶窗关闭

百叶板却依旧开启,

等待着编造一些梦

去反映某种烤焦的现实。

我感知到了你,床上却没承重感。

没有移动物也没有嘎吱声

只有我自己的烦躁不安。

 

游荡的字句

自行聚拢,自主成形,

发布进黑夜里

如同咒语缓缓淹没进了音乐。

你的临在随这音乐渐增

无声地吞食着它。

你的靠近如此清晰

我的感官激荡于这清明的电子风暴里。

水银灯的嗡鸣

沿着车辙深陷的道路,

洒落下一路轻盈的光。

 

等候你的这一切里

没有堡垒或掩体归于我的名下。

我平躺在热带大草原上(译注2)

凝望着太阳,抱着一线希望,

它会先于我眨眨眼睛。

我受伤的细胞们啊,

-我混合而生的这微小神殿,

因着你的缺席虚弱不已。

我能感觉到它们 正哀号于自己的微缩世界。

我的双腿抵抗着自身的麻痹

拒绝加入进它们的战争里。

 

当我独自躺在这里

等待着被揽入你的双臂,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记住我是这样的。

记住我深爱着你

胜过了你爱你自己。

我会刺穿外壳、盔甲、面具,

所有“保护”你之灵的多余东西,

那全是源于不必要的热情。

记住我是这样的。

我无与伦比地深爱着你

我的这些最深通道

从未停止地锻造着。

我深深地爱着你,从始至终,随时随地。

 

如果近距离地检视我的爱

你不会发现有效期

代之以的是一个词:不朽的。

 

译注1:本身的故事背景。平躺在平原的“我”是心脏。“你”是逐渐入睡/深入潜意识无意识的心智,其中无意识层面即是更高心智,所以完整的“你”应该是心智-更高心智。自组织的“字句”是逐渐舒缓平和的呼吸声音,对心脏而言,这是一种自己更容易理解的语言,而且随着呼吸的展开和心智的放松,心智的焦点会逐渐松开扩张向更高心智,“电子风暴”是心智的思维场,对应的,心脏的能量场更多是磁性的。“嗡鸣”和“水银灯”光都是更高心智-心脏联合场留下的感官印象。“太阳”是灵性中心或光体。“多余的防卫”是心智的自我包裹。

故事情节大致是:心脏是无眠的,相反,随着心智进入睡眠,会相对更接近更高心智,进而也更接近心脏。因而可以被心脏更清晰地感知到。

译注2:水银灯常被用做路灯(欧美古装剧看到的那种)发出的光为蓝绿色。该词又是双关语,指精神力量源泉。

译注3:热带大草原,双关语,大写时指萨瓦拉,美国东部城市,被称作超自然力量的代名词。

17室

18室:

《另外一个》

 

一层皮肤或许掩藏着另外一层,

想起这行诗句时,我正

燃起荒火纵烧这片死沉土地,

至少对于我,它已然死去。

感觉我就像生命力的解放者,

复活着疱病垂死的牧草地

事实上,杂草远多过牧草,

无论如何,这个植物群跨过了死亡线。

我以神圣的火焰剥落掉皮肤

让一切重归于黑暗

仿佛召唤了夜的降临。

在这黑暗中 会生出一层新的皮肤

头顶的绿色架构源自富饶的空无。

 

火焰蔓延着它不容违背的魔力

我看到你的面孔席卷了我的心智。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拥有的这火焰?

希望它也能为我们

展开一层新的皮肤,

希望它永远遨游于我的内里

如如不动地面对一切的运动和转变。

(爱因斯坦颔首微笑着。)

 

一个人或许掩藏着另外一个,

在你之后,换羽期的爱正蜕去那层

我无法看穿的稠密皮肤。

没有火焰能触到它的中心。

没有眼睛能浏览它的记忆。

我不愿再有什么埋伏在你之后了。

时间滴答逝去,如同孩子成长于

一张张的照片之间。

我不会忘记你也在改变。

记忆的诅咒美妙之极。

我能追踪你手掌的尺寸。

我能吸入你甜美的呼吸。

我能挨过你双臂的凌虐。

我能听见你精致的嗓音,

正以那天国的精确性

校准着生命。

 

一个目的或许掩藏着另外一个。

听到这句话时,火焰已经灭绝

散发出湿润大地

和勃勃万物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 我的爱 腐坏分解了,

重又恢复成杳无人烟的国度

这里,正是爱的应属之地。

这里,正是所有心脏的应属之地。

当爱迷失方向,变成缄默的密码,

蜷缩于连续的重拳下,

正是在这里,心脏将揭示出一种智慧

关于“另外一个”的。

 

译注1:本诗的背景。“我”是灵。“你”是人类仪器。“死沉大地”是旧有的信念体系。“荒火”是灵的临在的特定显现,这部分临在性表达为了各种打破旧信念的境遇。“内在的火焰”则是灵之临在性作用于人类仪器的思情行时的体现。死去的或“换羽期”的爱,则是人类仪器旧信念对爱的诠释:控制或牺牲之爱。

诗的故事情节是,当旧有信念被摧毁后,新的信念和行为系统会生长出来。源于灵的空无临在性。

译注2:爱因斯坦颔首微笑是因为,在他的理论里,光速任何情况下都恒定不变。

18室

19室:

《思念》

 

没有你的又一个夜晚

我被撕裂出自己

抛入愁云的翻卷里,

地球的自转

犹如熔岩翻滚向大海

必将走向滞凝。

此刻,当我走出我的梦

你依然远离着我

23步之遥;

这无底深渊的迷醉芬芳。

 

望向东方时我想起你在

轻轻地等待着我

亲手挥动

舒展流畅的锤击

将你凿离那矩阵。

解放出这贫瘠、死寂的双肩,

你方能再次睁开你的双眼

闪耀为色彩斑斓的动物,

闪耀出你富饶之灵的英勇振动。

 

你的图像是我长桌上的中心饰物

我于烛光中凝望着你,

窗外的无边黑暗,

只会放大你的模样。

让我倍加思念于你。

 

夜里,我进入你的身体里

感觉你心脏的临在,搏动出

某种金色的东西

飞旋出另一个世界。

一旦这发生,你就能感觉到我

纵使所有方面我都无从看见,却也有例外。

镜中的映像。

在你双眼的下方

你会看见我一直领舞③着这个身体。

领舞着这个心智。

领舞着我未进入的那些化身。

 

译注1:本诗故事背景。“我”是整体导航仪或者光体。“你”是人类仪器。“地球的自转”也是指周而复始的尘世生活。“我的梦”是主权积分态之梦,走出我的梦之外就是进入了“夜”,“夜”就是排出了光体之光的编程世界。“23步之遥”是指第23对染色体还未被激活,因而人类仪器无法完成突变,去容纳光体意识。光体没有远离人类仪器,但人类仪器却远离了光体,这是对于三维时空而言有些不可思议的非对等距离关系,单向的距离。

东方日出时,也是光体将人类仪器解放出编程矩阵时,这正是人类仪器真正渴望的。只有这样,才能重新生出翅膀/心脏能量场,进而绽放出灵的振动。

心脏里搏动的金色粒子正是光体的临在性。一旦心脏结合上这种临在性,就能感知到光体所在的维度,在这个维度,光体是共舞并领舞着所有一切的。

整首诗的故事情节,可以想象为一个人黑夜里枯坐着思念爱人。

译注2:眼睛的下方,不是指第三眼,结合上下文,是指心脏的临在,心脏就是能映出灵魂的镜子。

译注3:这里away是持续不断,而非离开的意思,dance直译共舞,更准确的讲是邀请共舞,并在其中扮演领舞者的角色。

19室

20室:

《我的另一半》

 

当我看见你的脸,我知道你是我的另一半

分裂是因为 你极度渴望忆起你的全部。

当我脱下我的身体,我看到我是你的另一半

迷离是源于意外的飞行,

让你的眼睛生出了疑惑:天使将什么铭刻于心脏

能够如此强烈地唤起家乡的记忆。

 

当我看见你的美丽,我知道你是我的另一半

只是从未投映进一面清澈的镜子

去忠诚地反映出我们灵魂的渴望。

当我注视你的眼睛,我知道那是我的另一半眼睛

正追踪着一道轨迹,其间的悦人美德恰是我们的中脊。

当我握起你的手,我知道那是我的另一半手

靠着亲情挨过寒冬,它往返于温存的

月光和水井间,收拾着夜筵的残局。

当我亲吻你的唇,我知道那是我的另一半唇

接受上帝家系的委托,来揭示出“我们”

就存在于我们联合呼吸的甘美坩埚里。

 

当我听见你的哭泣,我知道那是我的另一半孤寂

如此深入进你的内里,将“我们”都遗落在外围

却又向往揭示出“我们”的秘密,

如同一个允诺 还未要求就已被给予。

当我看向你的过往,我知道那是我的另一半过往

正奔向一片全宇宙都未留意的樱桃林。

我们发现“我们”自己

大笑于突如其来的飞行

凝望着铭刻心脏的圣名。

放手了这片樱桃林。

 

译注1:本诗背景。“我”是光体,“你”是人类仪器,“我们”是主权积分态意识。下面分段细说。

人类仪器分裂于光体,是因为人类仪器渴望去联合于光体,但却被灌输着误认为光体存在于至高处,所以一路追寻,同时一路将所谓低和不好的抛弃,但事实上,光体意识全息存在于一切里,包括人类仪器内和人类仪器外的所有那些较低和不好的部分。经由这种方式,人类仪器分裂于了光体。人类仪器疑惑于光体为什么能一直不迷失,是因为光体的心脏/核心处是源头智能,即平等振动基调。

人类仪器无法看到自己行为中所反映的最深目的,因为心智这个镜子上有太多程序灰尘。但是光体能看到人类仪器每个行为最深的意义和美丽。心脏美德就是人类仪器和光体共享的脊柱,可以贯通二者。月光和水井分别代表了心脏美德和地球上的经历。冬季过去,夜筵也结束了,心脏美德能够帮助消融所有的积累物。呼吸,特别是鼻吸口吐的呼吸,正是光体和人类仪器共享的呼吸方式,这会揭示出“我们”,即主权积分态意识。

人类仪器的悲伤情绪会将人类仪器完全割裂出与光体的联系之外,也割裂出主权积分态意识之外。但正是这种悲伤的困境,会让人类仪器停止向外投射,最后反而更亲密于光体。人类仪器本身就是为了探索从未有生命进入过的三维度。但是,探索的完成需要人类仪器回忆起自己与光体完整关系。回忆起心脏能量场/翅膀,以及心脏内的平等振动基调/源头智能。然后轻轻放手三维度的那些单一维度的感知和表达方式。

译注2:樱桃,双关语,也有机会的意思。

译注3:原文是大写字母,在基督教传统中,最高的存在需要大写。“第一源头”“源头智能WM资料中也是用的大写。

20室

21室:

纯真语言①②

 

河流冰封了

冰层下依旧是暖流。

天空黯然失色时

球幕下另一个世界亮起。

我的心脏孤独时

某处的另一颗心脏搏动着我的名字

那秘密编码只有天堂才能听取。

 

是我的心脏聋掉了,

还是这里本就没有人

能讲出纯真的语言?

当话语

遭受含义的折磨

飞奔进“纯真”的怀抱,

我看到了纯真。

感觉到了纯真。

我解开了它羞涩皮肤下的秘密

仰望的眼目击了纯真的家,

再无法转离。

再也无法转离。

 

这个世界啊

满是沉睡的心脏,空洞的爱。

无法带我通往黎明。

我的渴求” 遗世而独立,

这个世界永远也无法将它转离。


译注1:本身故事背景。想象这一一幅画面。冰天雪地,漫天繁星,一个人在仰望星辰。他感觉到了心脏里那更深的心脏,他明白自己并不孤单和弱小。可是,头脑会质疑他的独处,质疑他远离社会知识,头脑想要其他人或社会知识加入进来。于是,当他看向星辰,试着调用知识来解读。突然间,卡壳了。一种静默,与星星和整个周遭世界的一种深度交流产生了。于是他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交流方式,独立于心智语言之外,对于实现这种交流至关重要。

译注2 language 这里的语言是指交流方式,比如音乐是音乐家的语言,比如身体语言。纯真的语言即心脏的语言。是心脏与整个世界交流的方式。纯真意味着没有心智的经验和知识。

21室

22室:

《慈悲》

 

天使必定被战争搞糊涂了。

双方都祷求:免受攻击

却总是有人受到伤害。

有人死去。

有人哭得声嘶力竭

流干了他们的泪滴。

 

天使必定被战争搞糊涂了。

该帮助谁?

该清理谁?

又该将哪位的宽仁投送给残忍?

没有谦和的呼喊能被听到,

没有纯净的痛苦能被感知。

对于天使,一切本都清晰

除了战争里的这些。

 

醒悟到这个事实

源于昨夜的一个梦。

我看到2位天使交谈于一个所在

在这里,孩子们的灵竞相叛逆,

如同银色的烟雾。

天使激烈争执着

哪一方正确

哪一方又错了。

谁引发这场争论?

 

突然,2位天使安静下来

如同钟锤停止了摆动,

他们将自己的慈悲流淌向

这些叛逆的烟,

这些覆有战争水印的灵魂。

天使们转过身看向我,眼睛里

映出着上帝的藏书馆,

所有坠落的片段

重又集聚进齐声合唱里

耦合得如同一呼一吸的

神圣熔炉的火焰。

 

战争里的一切都不会毁灭,

除了那分裂的幻觉。

我如此清晰地听见这谈话,唯有

将之写下,如同在仿写签名。

我回忆起了慈悲,

绵延而浩大,恰合于宇宙的浩瀚。

我记起了一些微小慈悲依旧黏连着我

如同蛛网荡出的游丝细线。

 

现在,一想到战争,

我就轻弹起这些连至全宇宙的细线,

希望它们也黏连着他人

就如黏连我这般,

这会将天使和动物编织进

慈悲这丝状的优雅恩典。

我们网状结构的天上家园。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人类仪器的意识。2位天使是主权体和积分态,我们每个人的2位指导灵。上帝图书馆即是主权性积分态网络及其连接着的源头智能和DNA模板。孩子们的灵就是全息存在于万物的我之灵的各个部分。圣炉火焰的呼吸,就是人类仪器同步于主权积分态的呼吸。慈悲即是主权积分态网络在心脏中的映射。

22室

23室:

孤孑的存在》

 

清晨醒来,

我还记得你。

我们共度了整夜

只一层薄玻璃隔在我们之间。

你的名字已不太清晰。

我还能识别它的发音,

可我的双唇如此麻木

舌头也疲倦萎靡

无法再探入你的嘴里。

你的面容已经模糊,

此刻,如同冷漠疏远的神

你抽走你的心脏、你的手臂,

我的内里则生出了一个

孤孑的存在。

 

我想你也曾经孤单。

你唯一的渴望,是被理解,

却被茫茫遮光帘隔在光明之外

拉上帘子的那份智慧,

也已被你遗忘。

于是你唱起你的歌曲

轻轻召唤着上帝

希望歌声的涟漪能够恢复你,

聚起你的力量。

支撑你去继续。

照亮那归心的静脉

带给你我的灵魂

那无可遏制的吻。

 

被一个孤独的名字灌醉

你踉跄而行

趔趄进我的夜、我的梦里,

现在又蹒跚进了我的清醒。

如果我试图忘记你

你现在就会先行忘掉我。

我会感觉到你的缺位

即使我叫不出你的名字

记不起你的样子。

我会在某个清晨醒来,

渴望去感觉你的皮肤紧贴于我,

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

只感觉我们的火焰燃烧得

如此明晰,让名字和模样

都失却意义

如同摇曳的蜡烛之于

正午的太阳。

 

译注1:本诗背景。“我”是光体,“你”是人类仪器。“孤孑的存在”是受困于伊格的那部分人类仪器。

夜里,丘脑的意识焦点会内收,所以无论是心脏还是心智都更容易和光体连接上。另一个角度看,夜就是编程化的现实,但当人类仪器聚焦在心脏,呼吸和想象时,也更容易和光体连接上。但是这样的意识状态会随着人类仪器的醒来或人类仪器失去聚焦时而模糊远去。

“你的歌曲”则是心脏和大脑的情感性和想象性表达。这些可以穿透社会编程这个“遮光帘子”,而拉上这个帘子不是别人,正是完整的人类仪器,因为渴望体验更深的三维度世界。

“孤独的名字”就是伊格。“我的夜”就是光体完全被人类仪器排斥在外时,“我的梦”是光体创造了一些心-脑同步的替代实相,“我的清醒”是人类仪器校准了替代实相后,和光体开始实现双向交流时。

“火焰”则是将光体和人类仪器完整结合起来的主权积分态意识。它就是本地宇宙中的太阳。

23室

24室:

神往之地》

 

提起神往之地

我感觉无比失落。

没什么邀请我前往。

没什么驱策我的嘴述说。

在洞穴般的蒙昧里,就好似无意识的昏迷,

我失魂地沉睡着。

你在哪里,亲爱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等你?

难道你不了解这水晶般的心脏?

它的琢面如同面面明镜,倒映着

万里无云的蔚蓝纯净。

 

战无不胜的天堂高高地俯望

胜利的炙燃子弹如同饥渴战斧

剥落掉肉体,

你干嘛要跟着我?

我需要平等而非屠夫。

我需要同伴而非主宰。

我需要爱而非戒律。

 

提起被遗忘之物

我从来不在其中。

上帝总能找出我,哪怕躲进滚风草

狂风也会四作,

将我变成善与恶

争夺的许愿骨。

它们干嘛要将我找出?

如果我都躲藏不现

还能服务于什么目的?

 

你知道,当他们让肉体双双昏睡

孩子们等候在外面

作为缝衣针去缝合“痛苦”老去的债务缺口。

那一天,母亲或父亲开出一张支票

却签下2代人的名字。

他们落下一纸的泪印。

他们笑迎着自己的孩子,

紧扣的心脏,跌宕于胸口

起伏得如同时间的钟锤。

 

我的身上发生了这些 甚至更多。

小小的肉体,债务即将设定。

孩子们出现于外面

等待着双亲的微笑来打消疑虑。

签名和泪印

他们永远不会看见。

 

提起冬日的庇护所

我发现只能够是你。

尽管我仍在等待着信号,将我拽出寒冷

拉入你的火焰

我知道这必将到来。

纵使我四下摸索着钥匙。

纵使我的心脏斩去头颅。

纵使我只学到了分裂。

可是我依然记得你

和你大门上方的光。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我”是灵,“你”是伊格主导的人类仪器。“我”的沉睡,是因为“你”忘记了心脏,所以我无法有效地连接到你,对我而言,这就像失去了魂。“神往之地”则是当“你”心脏开启时创造出的基于平等和自主的世界。

可是,“你”痴迷于灵性,而等级式的灵性只有主宰,屠杀和节律。即使我选择远离了这些,但我是遍存性的,我必然存在于一切里,而你的伊格人格会不断发动风暴将我拖入二元性战争中。

这样的战争,部分是因为DNA的遗传表征性,使得双亲未处理的情绪传给了下一代,所谓父罪子承。

所以,甚至人类仪器的亲情也不是庇护所。唯一的庇护所是“你”的心脏能量场的激活,“你”之火焰的重启。一旦这样,“我”就可以经由你头顶上方的更高心智进入你的心脏。

24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