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未署名译者&yhg342&Z.SI.GP
(编译者注:1、本文的第一译者未署名,请认识他的小伙伴或者译者本人联系我们为译者署名,感谢辛苦的付出和爱的分享。2、文中的蓝色斜体字为yhg342整理翻译的初版访谈中后来删除的部分,在初版中博士的名字叫安德森。)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7日对聂鲁达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在他离开或消失之前,我所能录音的5次 访谈里的第1次访谈录音。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将聂鲁达博士所用的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 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莎拉:你还好吗?
聂鲁达:是的,很好,我准备好了等你开始呢。
莎拉:你已经做过了一些关于古箭计划的非常值得注意的声称。可否请你再说一下你和这个项目的关系和为什么你会自愿选择要离开那里?
聂鲁达:我被选派去领导在遗址里发现的象征符号的图像的解码与翻译工作。我以语言和解释古老的经文方面的专长而著称。能流利地说超过30种的语言, 和另外大约12种已被官方宣布绝迹了的语言。由于我在语言学的专长和有解码象岩画或象形文字这类象征图像的能力,我被挑选派去从事这项任务。
我从一开始,ACIO将古箭计划从NSA的手中接管过来的时候就涉入了这个项目。一开始,我和由另外7名ACIO的科学家所组成的一个小组一起参与了遗址的发掘与修复工作。我们修复了造翼者时间囊里的23个室,并将伴随着23个室每一个室的所有人工制品都编了目录。
修复的工作完成后,我开始逐渐将注意力集中在解码他们那特殊的语言以及设计翻译成英文的索引上。过程相当麻烦,一开始我们的科技无法破解23室发现 的一片光碟。而我们推测光盘里有着大部分造翼者希望我们知道的有关他们的信息。总之,我们不清楚该如何用那些室画里找到的绘画符号来解开光盘。
在我成功地推论出那片光盘的接取密码,并感到ACIO将会阻止公众获得包含在古箭遗址里的信息之后,我就决定离开这个项目了。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但太复杂了,无法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自那以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所能描述的就是造翼者的临在。我感到他们似乎正在拜访我,甚至在工作上帮助我。
莎拉:当15发现你要离开的时候,他有什么表示吗?
聂鲁达:他根本没机会直接对我作出反应,因为我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但我肯定他一定很生气,而且觉得被出卖了。
莎拉:当你说“访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说造翼者可能正在访问你?
安德森:我曾每周花70个小时在解译象征符号的规则,这持续了8个月。在此期间,我尝试了每种可能的组合来创建一个接取光盘的编码。我确信这是唯一打开的方法。我也相信它是故意被设计成难以接取的,至少对于我们目前的大脑而言。似乎通过费力地去解译他们的语言,锻炼了我部分的大脑和神经系统,这使得我能和他们通讯。
“我开始听见他们对我讲话,以一或二个词开始…然后是一个句子…”也许一天一次。我听到的并无太多意义。但有一天我正工作于一个室的绘画时,我看到有些东西在画里移动。其中一个符号动了,而且那绝对不是一个幻觉或光学错觉。然后我意识到造翼者可能在和我互动,他们时间旅行到我的时间,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的绘画实际上是他们穿越时间的入口。
就是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听到他们的指示,或更精确些,他们的思想。我被给予了关于如何运用苏美尔人语言来解译他们那符号象征(symbol pictures)的精神图象。我想我可能要疯了。我感觉我的心智正在和我恶作剧…我当时拼命地工作以至于需要一个休假,但我听从了那些声音,因为看上去我被引导去做的那些事是可信的。当我完成了接取密码的工作,它生效了,然后我知道我的确是在和他们通讯。你告诉过谁吗?我指的是你曾和造翼者通讯的事实?
我将它保密。我并不确定我如何才能去解释这些现象,而且我不希望引起怀疑。因此我继续我的工作并开始着手于为光盘中发现的8110页文本作翻译索引(index)。我们称这为翻译间隔(translation granularity)。当我开始解译光盘的进程,我开始看到造翼者那零碎的图象…有点类似于一幅在几秒种内出现又随后消失的全息图象。
他们共访问了我3次—总是在晚上,我的家里—并告诉我被选为他们的联络人或代言人。当然,我问他们为什么是我而不是15,他们回答15不能为他们代言,因为他早已成为Corteum的兵卒(pawn)。
莎拉:告诉我一些关于15的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聂鲁达:15是一个天才,有着无与伦比的才智。他从迷宫小组在1963年创建开始就一直是它的领导了。1956年他入ACIO的时候,他才22岁。 我想他远在他有机会在学术圈里建立名声之前就崭露头角了。他曾经是一个离径叛道的天才,想要建造有足够能力从事时间旅行的计算机。你可以想象,在1950 年代中期,象那样的一个目标,对他的指导教授们来说,听起来会象是怎样的吗?
毫无疑问,他当然不会被认真看待,并且事实上他被告诫要遵从学术界的协议并从事认真的研究。15是通过ACIO和贝尔实验室的联盟关系参与ACIO的。贝尔实验室不知怎地听说了他的才华,雇用了他,但很快他就背离了他们的研究议程而想要实现他对时间旅行的洞见。
莎拉:他为什么会对时间旅行那么有兴趣呢?
聂鲁达:没有人能够完全知道。而他的理由也许已经随着时间而改变了许多次了。一个被公认的理由就是要发展空白石板技术(Blank Slate Technology )或BST。BST是时间旅行的一种形式,能够以所谓的介入点来改写历史。介入点是肇因能量中心,能创造出像苏联解体或NASA空间计划这样的重大事件。
BST是最先进的科技,而明显地,任何一个拥有BST的团体,可以保护他们自己以对抗任何的侵略者。如同15喜欢说的,它是自由的钥匙。要记得 ACIO是与外星科技交流并且将它们改造而使它们适用于主流社会与军`事用途的主要交流中心。我们对各种外星人都有所接触,并且知道他们的议程(或所要做 的事)。这些外星人里的某些外星人还曾把ACIO给吓坏了。
莎拉:怎么了?
聂鲁达:在我们的政府之间-特别是 NSA(国家`安全`局)-有和一般被称为灰人的一个外星种族合作的各种协议存在。以换取他们在保持隐蔽与秘密地进行他们的生物实验方面的配合。也曾有过 一个失败的科技转移计划,但那是另外的故事了-总之,并非全部的灰人都是在一个统一的议程下运作的,Greys里有一些团体,看待人类就像我们看待实验室动物。
他们一直在绑架人类和动物,48年来一直都这么干——他们正在进行生物实验,本质上是为了测试如何使得自己的遗传性兼容于人类和动物的遗传结构。他们的兴趣没有被完全理解,但是如果你相信他们所宣传的议程的话,那就是使得他们的种族永存。他们的种族正濒临灭绝,而他们担心,他们的生理系统缺乏情感性发展,去以可靠的方式利用他们非凡的技术才能。
灰人因15在ACIO里的职务而接近他,他们有意提供一种全面的(full-scale )科技转移计划,但15拒绝了。他和科特姆建立了一种 TTP(科技转移计划),而且他觉得灰人在组织方面太分裂了,无法履行承诺。此外,Corteum的技术绝大部分都比Greys发达——可能的例外是Greys的记忆植入和遗传杂交技术。
然而,15和整个迷宫小组也曾认真考虑过与灰人结盟,如果不是为了其它的理由也是为了关于他们所说的议程而要和他们直接沟通。15喜欢了解一切,所 以最后我们还是跟灰人 建立了一种结盟关系,由我们之间审慎的信息交换所构成。我们提供给他们的信息系统,涉及全部既得的遗传学信息、及其在所有各式指标下的独特趋向,包括心理的、情绪的、和物理性状的,而他们则提供我们,他们的遗传学发现。
Greys,就此而言绝大部分地外生命都一样,要与人类交流,只能藉由心灵感应的方式,我们称之为暗示性的心灵感应,因为就我们看来,看上去Greys交流所采用的方式,总试图将对话引入特定结论。换句话说,他们总是会先有一个议程,而我们则从来无法确定,我们是否只是他们计划 的一个工具,或者我们所达到的是否确实是我们自己的结论。
我想那就是为什么15无法信任灰人的原因。他觉得他们利用沟通来操纵出符合他们自己最大利益的结果,而非利益共享的结果。而因为这种信任缺乏,15拒绝组成任何对ACIO 或迷宫小组的运作来说是广泛的或不可或缺的联盟或TTP。
莎拉:灰人知道迷宫小组的存在吗?
聂鲁达:我相信他们并不知道。一般来说他们确信人类没有那么聪明到可以掩盖他们的议程。我们的分析是,灰人因为有那些侵略性的科技而使他们在对敌人 的弱点方面有着一种安全的假象。但我不是说我们是他们的敌人,只是我们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而他们毫无疑问知道这一点。他们也知道,ACIO有着优于人类 主流的科技与智能,而对我们的能力,他们带着些许的敬意,也许还有点害怕。无论如何,我们从未对他们展示过我们任何完全-状态的科技,也没有和他们进行过 关于宇宙论与新物理学方面的深入对话。很明显,他们对我们的信息数据库很有兴趣,而这就是他们在对ACIO方面的主要议程。15是与灰人交流的主要联络 者,他们在他身上感到一种能媲美他们的智力。灰人将15看做是我们星球的CEO。
莎拉:15是如何成为ACIO和迷宫小组的领导人的呢?
聂鲁达:1958年,当科特姆在最初被ACIO所认识的时候,他是研究部门的主管。由于处在这个职位上,所以他是合理的人选,在对获得他们的科技并 评估这个科技对ACIO的价值这方面。科特姆马上就喜欢上了他,而15所作的最早决定之一就是在他自己身上使用科特姆的智力促进技术。在历经了大约3个月 的实验之后(这些经验里的大部分,在他给当时ACIO的主管的简报里都没有提到),15被灌输了大量如何去创造BST的洞见。
当时的主管被15的BST议程的强烈程度给吓住了,觉得那会将ACIO的太多资源转移到一个没有把握的科技发展计划上。15是个十足的背叛者,他引 来了科特姆来帮他建立起迷宫小组。基于与15相似的理由,科特姆对BST同样有兴趣 。就像它有时被称作的那样,自由的钥匙,被设立而成为迷宫小组的首要议程,科特姆和15就是它的创始成员。
在随后几年里,15从ACIO的科学核心里挑选了一批精英,接受与他自己接受过的类似的智能促进科技,想建立一支能和科特姆一起合作而成功地发明 BST的科学家团队。15认为ACIO太过受制于NSA了,他觉得 NSA的领导层还没有成熟到对部署那样的科技负起责任,而他相信只有迷宫小组才能发展出那种科技。
所以基本上15密谋要接管ACIO,而他也受到了他新召募的成员的支持。
这发生在我成为ACIO的一名学生和实习生的前几年。我的继父非常认同15的议程,并为15当上ACIO的主管出过力。在这个变革发生的时候,曾有过一段不稳定的时期,但大约在一年之后,15就牢牢地控制了ACIO和迷宫小组的议程了。
我之前提到他被看做是这个行星上的 CEO,事实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对那些正在和人类互动的外星人来说,只有科特姆了解15的角色。他有无与伦比的洞见,原因在于那是创造BST的蓝图,并且正在缩小范围到将会使BST可能的恰当的科技与人的因素上。
莎拉:是什么原因使BST在15和迷宫小组眼里如此重要呢?
聂鲁达:ACIO已经接触过很多古老经文,里面有地球的各种预言。这些经文是在过去的几百年里通过我们是其一部分的秘密组织网络(累积起来的。这些 古老的经文在学术机构、传播媒体、或主流社会里并不为人所知;它们在对21世纪的描述方面令人印象深刻。15早在他还是ACIO研究部门的主管时就很注意 这些经文,而这方面的知识更加激发了他要发展BST的欲望。
莎拉:这些预言的内容是什么,又是谁作的这些预言?
聂鲁达:这些预言是由各式各样的人作出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不出名或匿名的,就算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也可能不知道。你看,时间旅行可以被来自观察层次的灵魂所达成——换句话说,一些个体能够移到我们称为垂直时间的领域,并异常清晰地看到未来事件,但他们却无力去改变它们。还有一些个体,就我们的观点看,已经成功联系上了造翼者,并被提供了关于未来的信息,他们已经将这些信息编码在了象征符号的图像,或者像是闪族语、玛雅语、Chakobsa语这样的绝迹语言中。
他们所给的信息或预言,有着一些一致的主线或主题,被发现是关于21世纪初期、2011年前后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外星种族渗透进了世界上大部分政府,包括联合国。这个外星种族是一个掠夺性种族,拥有极其尖端的技术,能使得他们结合上人类种族。这就是说,他们能够以类人的身份出现,但事实上他们却是一种人类与机器人的混合体——换句话说,他们是人工合成的。
这个外星种族被预言会建立起一个世界政府,并控制它作为自己的统治机构。这将是对人类集体性的智能与生存的终极挑战。这些文本被隔离于大众之外,因为它们会太过恐怖也太过刺激性了,可能会导致绝望性的报复和集体偏执狂。
莎拉:我没有听错吧?不知道是什么时代的,从哪里来的预言者,看到了我们的未来会被一个机器人种族接管的景象?我是说你不觉得那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吗?
聂鲁达:是的-我知道那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在我们的宗教文本里存在着这相同预言的稀释版本,只是外星种族被代之为反基督,就像是将这个外星种族人格化为路西法的形式。这种预言形式对于这些文本的看守者而言是可接受的,所以他们容许这种形式的预言被传播,但是外星种族的概念被去掉了。
莎拉:为什么呢?而且到底是谁在审查我们能够读什么和我们不能读什么呢?你是在暗示,在书籍的传播之前存在着事先对它们进行秘密审查的编辑委员会吗?
聂鲁达: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主题,而只为了让你了解这种信息控制的一般性结构,可能就得用掉我一整天的时间。世界上主要的图书馆大多数都收藏了一些 一般大众无法取得的信息。只有学者才会被批准去重新探索这些数据,而且通常也只能在馆内使用。在这里面,有一些有争议的,或被断定与当时流行的信念系统相 左的太过尖锐而激烈的理论性手稿。这些手稿或著作是被种种源头- 包括了罗马教廷(the Vatican)、大学、政府、以及各种不同的机构排斥的。
这些著作被那些奉命去收集和保存这类信息的秘密组织所找到。这些组织都非常有影响力并且非常有钱,而它们可以以相对它们的财富来说是少数的金钱来买 到这些原始的手稿。反正这些著作的大多数都被认为只是骗人的把戏而已,所以那些图书馆通常都非常乐于将它们脱手,以换取基金的捐赠或谦恭的奉献。还有,这 些原始著作大部分从来都没有发行过,因为它们源自一个印刷术普及之前的时代。
有一个秘密组织网络存在,它们通过金融市场和它们在世界性事件里的利益而松散地连结在一起。一般来说它们就是它们各自国家里的金融系统的权力中心, 并且是一些最高等级的精英。ACIO成为这个网络里的一员只是因为,ACIO 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拥有世界上最佳的科技,而这科技可以通过市场的操纵来获取钱财上的利益。
至于一个编辑委员会-那是没有的,这个秘密组织网络并没有在书籍发行之前预先审查它们。 他们所要把持的只有古老的手稿和宗教经文。他们对预言有着非常强烈的兴趣,因为他们相信垂直时间(vertical time)的观念,而他们也有一个特定的兴趣就是想知道那些会影响经济情况的大环境的改变。你可以知道对他们大部分的人来说,这个星球上唯一值得玩的游戏 就是通过精心的安排和同时进行的操纵- 对那些能够推动我们世界的经济引擎的主要的可变因素- 来获取不断增加的财富。
莎拉:如果他们对未来是如此地警觉,而他们又相信这些预言的话,那他们做了什么来保护我们免受这些外星入侵者的侵略呢?
聂鲁达:他们对 ACIO提供资金上的帮助。这个组织的集团拥有非常庞大的财富。超过了大多数的政府所能有的。ACIO提供给它们能够去操纵金融市场并且每年赚进数千亿美 金的科技。我甚至不知道它们集体财富的范围。ACIO 也会为了这些组织的安全和防护之用,将它的稀释过了的科技卖给这些组织来换取资金。我们设计出了世界上最好的安全系统,这些安全系统对像 CIA(美国中`央情`报局)或前 KGB(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这样的外来势力来说都是无法探测与攻破的。
他们之所以资助 ACIO 的理由在于他们相信15是世界上最杰出的人,而且他们都知道他要发展BST的一般议程。他们视这个科技为对抗预言和保留他们对世界与国家经济相对的控制的 最后的保护罩。他们也知道15在与外星科技交流方面的重要战略地位,而希望在他的才智与ACIO正在吸收的外星科技的共同影响下,BST的发展能在预言发 生前成为可能。
莎拉:但为什么会突然对造翼者的时间囊感兴趣呢?在所有这些BST的东西里,它有什么作用呢?
聂鲁达:最初,我们并不知道古箭计划与BST任务之间的关联是什么。你必须明白,那时间囊是23个密室的集合,被逐一地凿进位于新墨西哥洲的查 科峡谷东北方大约 80 英哩处某不知名的峡谷的山壁里 。它无疑地是考古学史上最令人惊讶的发现。如果科学家们被允许去检查这个遗址以及它所有的人工制品,他们将会敬畏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发现。
我们最初的假设是,这个遗址勉强算是一个被一个曾经在第8世纪拜访过地球的外星种族所遗留下来的时间囊。但是我们无法了解的是,如果它是一个时 间旅行器的话,那些美术作品为什么会有如此明显的地球风格(so clearly representative of earth)。唯一合理的推论就是它代表了人类未来的一个版本。但一直到我们想出了要如何进入那片光盘并翻译出那张碟里的第一部分文件之前,我们对这一点 都一直无法确定。
一旦我们清楚地了解了造翼者希望被我们了解的意图之后,我们就开始分析他们每一个室里的绘画、诗、音乐、哲学、以及人工制品,来测试他们所声称的。这种分析使我们相当确信他们是真实可信的,意思是他们不仅是时间旅行者,同时也拥有着某种形式的BST 。
莎拉: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们拥有BST ?
聂鲁达:我们相信他们至少化了2个月的时间来建造他们的时间囊。这已需要他们打开和维持住一个时间之窗,并且在选定的时间架构里做物质性的操 作。这是BST基本的必要条件。此外,还必须要能够精确地-在时间和空间方面-选出那些干预点(the intervention points)。我们相信他们有这种能力,而他们已经用他们的时间囊来证明了。
再者,他们所留下来的那些科技性的人工制品,是比我们自己的科技先进很多的科技证据,我们甚至根本无法了解它们。在我们所知道的那些外星种族里,没 有一个种族拥有如此先进到我们根本无法探测、吸收、和反向设计(reverse-engineer)的科技。那些遗留在古箭遗址里的科技对我们的探测来 说,是个完全无法刺探的谜。我们认为它们如此的先进以致它们实在是完全无法辨认与无法使用的,而这就是极端先进的科技的一种明显的标志。虽然听起来也许会 有点奇怪。
莎拉:所以你们就断定造翼者拥有BST ,但你们怎么会认为你们可以获取他们的知识呢?
聂鲁达:我们不知道,而且一直到今天,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模糊的认识(allusive)而已,并不明确。ACIO化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集中地把 它那些最好的资源用在了这个计划上。我的设想是,这个时间囊是个编码性交流装置。从理论上进行推断,当一个人竭力互动于各式的象征符号图像,并浸淫于时间囊的美术和哲学里;这就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以一种能提高流动性智能的方式。
依我看,这个时间囊的本质目标,就是去提升流动性智能,以便BST不只能被发展出来,还能被真正使用上。
莎拉:我没听懂。BST和流动智慧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聂鲁达:BST是一种特殊形式的时间旅行。科幻小说里将时间旅行说成是某种当对容易去设计和发展的、和相对单一次元的东西。时间旅行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单一次元的。技术先进若Corteum和Greys,也还没有制作出等同于BST的技术。他们能够以初级的形式进行时间旅行,但却无法与旅行至的时间互动。那就是说,他们能在时间上回到过去,但一旦到了那儿,他们却无法更改那时的事件,因为他们处在一种消极的观察模式。
过去30年来,迷宫小组已经实施了7次时间旅行的实验。这些试验的一个清晰结论是,实施时间旅行的个人本身就是时间旅行所用技术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积分性变量。换句话说,个人和技术需要精确地匹配。迷宫小组,说不定,已经拥有了BST,只是缺少一个类似宇航员的时间旅行者,能在恰当的时间适当运用该技术,从而实现BST所要求的瞬间调节。
迷宫小组未曾认真考虑过BST中人的因素,以及它对于该技术是怎样的不可或缺。我们中涉入到造翼者译本索引的人,开始感觉到时间囊的的性质:提升流动性智能,活化对于BST体验具有决定性的新的感官输入。
莎拉:但我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了你们这个结论的?
聂鲁达:在我们把来自那片光盘的前30页文本翻译出来之后,我们了解了一些关于造翼者和他们的哲学的有趣的东西。那就是他们声称人类受限于三次元五 种知觉的领域,是我们只能运用我们智慧的一小部分的原因。他们说时间囊将是从三次元、五种知觉的领域到多重次元七种知觉领域之间的桥梁。
而我认为他们是在说为了应用BST,时间旅行者必须从多重次元、七种知觉的领域来运作。否则,BST 就会象谚语所说的骆驼穿针一样-或换句话说-不可能的事。
(译注:BST 科技的插图(http://www.wingmakers.com/blankslatetechnology.html)
莎拉:这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为什么对ACIO来说会那么难以相信呢?
聂鲁达:真正主导这个行动的是迷宫小组而不是ACIO,我作这种区分只是为了精确,而不是挑剔你的问题。对15来说,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要他去相信一个时间囊能够启动或构建一座可以引导某个人成为一个时间旅行者的桥梁。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他觉得时间囊可能有能使BST变成现实的科技,但他不相信那只是一种教育或启发的体验。另外,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我们运用我们的RV科技时,造翼者的真正身份变得清楚了。
专注于时间囊的另一个结果是,产生了一种对造翼者哲学和其看待生命态度的忠实感觉。(loyalty)我发现我对于技术的专注越来越少,而且更多地聚焦于精神层次之上。有一种我不能解释的,被他们的教导所产生的吸引感觉。无论是什么原因,我开始放弃我作为一个研究者的目标,并感到我自己更是造翼者的拥护者。
莎拉: 你用拥护者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安德森: 只是我认可我从造翼者计划(agenda,也译作议程)上译出的资料。
莎拉: 那什么是…或更恰当地说,以你的观点而言,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安德森: 以我的观点,他们的计划是,通过他们的时间囊来激活使得时间旅行成为可能的意识。我相信造翼者正试图帮助发展我们的意识…我们人类的能力…这样我们就可以运用BST作为一种防御性的武器。但更广义地,我认为这种新的意识它自身也是一种防御性武器。
莎拉:但如果造翼者他们自己就是时间旅行者,拥有BST技术,为什么他们自己不能解决2011年的,那些有敌意的外星人(入侵)呢?
我不知道。相信我,当工作组忙于古箭计划时,我对于那事已经思考了许多,也许BST并不是他们对我们最为关注的,他们更想帮助我们从3次元,5种感官的领域,跃迁到更有力量的,多重次元的7种感官意识(知觉)。
也许他们无法接取到(时间旅行)的介入点,因为他们缺少一些主要信息。也可能他们并没意识到有这必要,因为我们在2011年已把这事解决了。
我所知道的是,我们大约6种不同的假设,我们只是没有足够的数据来作出一个结论。要记住,只有大约7%的光盘内容被获得或译成了英文。ACIO还缺少许多能理解时间囊之真实意义和造翼者意图的信息。
莎拉:等一下,请先说明一下,什么是 RV 科技?
聂鲁达:想象它是一种精神的间谍活动(psychic spying)。ACIO有一个专攻遥视的科技部门,而这个部门里有一个女人有着前所未有的遥视能力。她被选来作为这个计划的遥视员,而她是确定造翼者的身份与目的的关键因素。
(译注:遥视科技插图(http://www.wingmakers.com/remoteviewing.html)
莎拉:我们可以回到 RV 科技这上面来吗?只需告诉我她发现了什么与造翼者的身份有关的事就行。
聂鲁达:她对我们所获得的第一件人工制品非常有感应力(was very attuned to),那个人工制品后来证明是一种返航装置,而实际上是它带领我们到达古箭遗址的。
我们进行过两节正式的 RV 侦测- 一个是我监测的,而另一个是15监测的。她能够和古箭遗址的原始计划者们联系上。通过这两节的RV侦测,我们才得以确认造翼者的身份是一个古老的-最古老的-人类种族。
莎拉:最古老的,那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我们知道他们主要是通过一些古老的手稿,据说是由这些存在所通灵传递的。玛雅人和闪族文本中有一些神话,也提到了这些存在。但绝大部分决定性的文本来自Corteum,按我们的用语而言,Corteum将他们定义为中央族类。
莎拉:如果他们技术上如此先进,他们又怎么能又如此古老的呢?
聂鲁达:中央族类存在于接近宇宙最中心部分的太古银河系。按照Corteum宇宙论所说,宇宙的结构被区隔成了7个超宇宙,每一个都围绕着中枢宇宙而旋转。中枢宇宙是第一源头或创造者的物质性居所。依照Corteum的说法,为了管理物质性的宇宙,第一源头必须物质性的栖息并运作于物质性的宇宙内。中枢宇宙就是并永远都是第一源头物质性的居所。它被神秘的引力体所包围着,使得它甚至对于位于它边缘的银河系都完全不可见。
Corteum教导说,中央宇宙是静止且永恒的,而7个超宇宙则是时间的造物,它们以逆时钟方向绕行于中枢宇宙周围。而围绕着7个超宇宙的是“其他”的或边缘性的空间,那是由非重子或反物质所构成的非物质超自然实体,它们在顺时针方向绕行于7个超宇宙。这种浩瀚的外部空间就是超宇宙要扩张进入的扩展性空间。你们天文学家所看到的已知宇宙,最多只是我们超宇宙的一个片段,加上它最外围的扩展性空间。基于一个极其微小的视野,哈勃派天文学家推断说,我们的超宇宙有500亿个银河系,每一个包含了超过1000亿颗恒星。无论如何,绝大部分的天文学家依然坚信,我们的宇宙是单一的。这不是——(真的),按照Corteum的说法来看。
在中枢宇宙的边缘,居住着中央族类,他们含有创造物的初始人类DNA模板。无论如何,他们是如此古老的一个种族,以至于对于我们而言就如同诸神,尽管事实上他们代表着我们未来的自己。时间和空间是(我们之间)唯一可见的区别。对一些人而言,中央族类被知晓为创造者诸神,他们发展出人类种族的原始模板,然后,当宇宙进行扩张时,他们就协同生命载具一起工作,而在各个银河系进行播种。7个超宇宙的每一个,都有着独特的目的、并藉由中央族类对DNA进行实验的方式而与中枢宇宙有着独特的联系,而实验的目的是为了获得分隔又相容的物质性化身,以成为灵魂载具。
中央族类被分成7个部族,他们都精通遗传学,是类人种族的先祖。事实上,他们是未来的我们。他们完全真地就代表着我们在时间和空间上将会进化到的方向。
莎拉:所以,你是说,造翼者是我们未来的自己,他们正在建造的时间囊是为了与我们交流?
聂鲁达:迷宫小组相信,造翼者是中央族类的代表,他们创造了我们独特的基因型,去成为了适应我们这个独特宇宙的灵魂载具。古箭计划遗址是那分置于各个大洲的7个遗址所组成的更大交互系统的一部分。我们相信,这个系统合起来构成了一种防御技术。
莎拉:所以有7个像古箭遗址这样的东西?
聂鲁达:是的。
莎拉:而你知道它们在哪里吗?
聂鲁达:我只知道剩下的6个遗址大约是在哪里,但我不知道它们的确切位置。就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它们还尚未被发现。
莎拉:为什么最先进的种族-或人类未来的版本-要把一个如此高度发展的科技配置和人工制品放在我们的行星上呢?他们在担心什么?
聂鲁达:他们有一个古老的、强大的敌人,15称之为阿尼姆斯( Animus)。
莎拉: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合成制品那里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所以,造翼者是要保护他们的人类基因免受到阿尼姆斯的侵略,而他们把这些遗址-或防御性科技,安置在地球上以便以某种方式来阻止他们接管这个行星?
聂鲁达:事实上我们就是这么想的。然而,不只是人类DNA。它包括了所有高等动物,人类只是大约120个物族中的一个。
莎拉:而你知道所有的这一切只因为一个灵媒所看到的几份古老的手稿,以及科特姆?
聂鲁达:我承认那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不过,是的,我们知道所有的这些是来自于没有任何公众领袖可以获得或证实的那些来源。
莎拉:所以造翼者,或者中央种族,创造了我们和想必是几百个其它的种族,把我们播种在地球上,然后建造了一个复杂的防御系统来保护他们的基因。是这样的情况吗?
聂鲁达:认识这些存在之身份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其看作第一源头最初产出的遗传学家。中央族类所在的银河系,大约存在了180亿年了,比起我们的基因,他们的基因是无限先进的。那是最佳的灵魂载具,藉此,他们能同时实存于物质性世界和非物质次元。这是因为他们的基因蓝图是完全活化了的。
莎拉:听起来好像你是这种哲学的一个信仰者,但我不明白的是,你(在这方面)怎么会是一个这么权威的专家呢?如果那是科特姆的宇宙论的话。这是他们教导你的吗?
聂鲁达:在我们和科特姆的科技转移计划里有一部分延伸到他们的宇宙论,而他们有一部相当于我们的圣经的经典叫《阈限(Liminal )宇宙进化论》是我翻译的。那是我们的第一份详细揭示中央种族以及他们在基因的进化和转变方面的幕后影响力的数据。
莎拉:你说幕后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造翼者创造了一种DNA模板,在结构上分别匹配于7个超宇宙,使得一种独一无二且优势性的灵魂载具能显化在每一个超宇宙里。就我们的情况而言,这灵魂载具就是人类基因。在我们基因基底的固有结构,将会最终将我们种族作为一个完整的整体而移送到中枢宇宙。造翼者已经将这编码在了我们的DNA中,并设置了天然和人造的激活点,来引发我们遗传结构的突变和改编。在这个过程中,会活化我们中枢系统的一些部分,这些部分会将源自我们的5感以及我们还未有意识活化的额外2种感官的更丰富数据流喂食给大脑。
莎拉:那听起来似乎有一点太大量制造了。
聂鲁达:你的意思是什么?
莎拉:光是’人类有一天会上升至造翼者所处的顶点,但我们的救赎是被编码在我们的基因里的某种看不见的东西’, 感觉上好像我们是被人为地实现了与我们创造者同样的视野或感知。自由意志怎么办?
聂鲁达:你提出了一个好问题,莎拉。我无法为这种信念系统辩护。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那些书里任何你想要的段落列举出来,不过那也只是某个人的看法,而他只是花时间把它写下来而已。
我能告诉你的是,就我的经验而已,一个人越是移向复合次元的思维流和行为路径,可能性的范围越宽广,这时,只要他服从于正确的生活方式,那么他的选择幅度就变得越狭窄。你甚至可能会说,当一个人意识到所有的可能性,自由意志就减弱了。
莎拉:我知道你尽力帮我理解了,但我还是不懂-不过不必再试着去解释了。就当做是我这个迟钝的头脑阻塞不通好了。
聂鲁达:如果有什么东西是阻塞不通的,那就是我那蹩脚的解释吧。很难以一种能够进入你的意识准备好了的地方的方式来解释。
莎拉:你刚才说的造翼者编码了能被自然与人为地激发的触发点。那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我要再次地强调,这一切都是根据科特姆所说的。我们对这些只有非常少的来自我们自己的经验或观察为依据的研究证据。然而,迷宫小组对科特姆的宇宙论系统有着高度的信任,由于他们作为一个探索者种族的历史以及他们在物理学上高超的应用。
我们的人类DNA是被设计的。它不是因着时间、物质、能量等力量的进化而来的。它是由中央族类设计的,这种设计的一部分,在DNA模板内被编码成了一些超感官能力,能使一个人类以非常特定的方式感知到自己。
莎拉:什么方式?
聂鲁达:将自己感知为一个连接着宇宙的灵魂载具,就像一束光穿过棱镜时就联系上了7彩光谱一样。
莎拉:你可不可以再具体一点?
聂鲁达(笑了):对不起,有时我会引用资料的一段-每次它都比提出我自己的解释容易多了。
莎拉:毫无疑问地这是有着如照相般记忆力的祸害之一。
聂鲁达:也许你是对的。我会试着用我自己的说法来解释。我们的DNA被设计去响应自然的图像、文字、语调、音乐、和其他外在力量。
莎拉:响应的意思是什么?
聂鲁达:对于某些能同时适应性地改变存在之生物性和更高状态的组成部分,它可以进行活化或去活化。
莎拉:比如?
聂鲁达:比如我们行星的一些灵性老师所描绘的启蒙状态。
莎拉:我从未听说过启蒙是需要适应性改变的东西。
聂鲁达:那只是因为神秘学家和科学家都同样不理解人类DNA模板的这个面向。每一件事,无论是生物性环境还是心智状态,在一个人经历某种体验时都需要相应部分进行适应性的改变。适应性的改变是设计在我们基因编码中的首要智能,被特定色质所唤醒的就是这种智能。而这种色质是可以人为诱发的,那就是说,中央族类已经将对于更高振动频率的适应性改变,编码在了我们的DNA中,那是他们能藉由催化性图像、文字、或声音所触发的。
莎拉:好的,所以现在你绕了个圈子又回答了古箭计划遗址里所发现的那些人工制品的目的上了,对吧?
聂鲁达:我相信他们是相关联的。至于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确定了。但读过那张可视光碟后,我非常确定造翼者意欲将那些音乐、美术、诗歌、哲学作为催化剂。
莎拉:但目的是什么呢?
聂鲁达:我们把那个留到以后再说吧。我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会谈到它,不过那是一个相当长的故事。
莎拉:那我们就休息一下,等我们喘口气、喝些咖啡以后再重新开始,好吗?
聂鲁达:好。(休息了大约 10 分钟-重新开始访谈)
莎拉:在休息当中我问了你关于你说ACIO是其一部分的那个秘密组织的网络(the network of secret organizations)的事。对这个网络和它的议程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聂鲁达:有许多有着高贵的外表与神秘的内在组织存在着。换句话说,它们也许对它们的员工、会员、和媒体宣传有着表面上的议程,但是暗地里还有一个只 有那组织的内部核心才知悉的,非常隐密的议程。外围人士或是像它们有时提到的‘保护性的会员’(protective membership),只是用来掩饰那组织的真正议程的‘门面装饰’(window dressing)。
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外交关系委员会、NSA、KGB 、CIA、世界银行、以及联邦储备局,都是这些组织结构(these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s)的例子。它们的内部核心联合在一起而形成了一个精英份子的秘密社团,有着它自己的文化、经济、和通讯系统。这是由那些有影响力与财 富的人,为了要操纵世界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系统以达到他们个人的目的而联合起来的。
它们所要做的事,据我所知,主要是与控制世界经济和它的重要资源-如原油、黄金、天然气存量、白金、钻石,等等有关。这个秘密网络利用ACIO的科 技来达到控制世界经济的目的。它们专注于设计出建立在一种货币的数字相等物(a digital equivalent of paper currency )的基础之上的整体世界经济。这种基层建设已经就位了,但要真正实施还要花费比预期还要多的时间,因为那些不了解这个秘密网络的确切本质、但直觉地意识到 它的存在的那些竞争势力的反抗。
这些竞争势力一般来说是一些商人与政治人物,他们与‘过渡到全球性的数位经济’关系密切,而又想要对基础建设的发展有所控制,由于他们在市场上所占的地位与份量,他们对这个秘密网络施加了非常重大的影响力。
我所知道的唯一的一个在它的议程方面是完全独立的组织,因此也是最有力量或最头号的组织,就是迷宫小组。而他们会处于这个地位是由于他们的纯粹状态 (pure -state )的科技,以及它的成员的非凡的才智。所有其它的组织-不管是这个秘密的组织网络之一部分,或是那些有影响力的跨国公司-在执行它们的议程方面都无法完全 掌控。基本上它们都是被关在一个竞争的战场里了。
莎拉: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实质上不就是15在管理着这个秘密的组织网络了吗?
聂鲁达:不。他对这个秘密网络的议程没有兴趣。他觉得很厌烦。他对权力或金钱都没有兴趣。他只对建造出BST来阻止那已被预言了一万两千年的怀有敌 意的外星人的攻击这个任务有兴趣。他相信迷宫小组那庞大的智慧力量唯一值得部署的任务,就是终极的防卫武器或自由钥匙的发展。他确信,在为时太晚之前,只 有迷宫小组有机会来做这件事。
你要记得,迷宫小组是由180个人类和大约200个科特姆所组成的。这个团体的智慧能力,在要在外星人接管之前发展出BST的焦点任务之下结盟起 来,当真是一个比较之下使曼哈顿计划(the Manhattan Project,二次大战末期联军发展原子弹的科学计划)看起来像是一个幼稚园的社交party 的非凡的事业。也许我可能有一点夸大其词-但我是要指出的是,15领导的是一个比在人类历史上已经进行过的任何一件事都远为重要的议程。
莎拉:所以,如果15是在进行他自己的议程,并且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要从这样的一个组织里叛逃出来呢?
聂鲁达:ACIO 有着一种可以如外科手术般精确而有效地将所选择的记忆除去的记忆植入技术(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 )。举例来讲,这种科技可以除去你对这次访谈的记忆,而不会中断之前或之后的任何其它记忆。如果有的话,你也许只是会感觉到有某些时间的遗失,但除此之外 没有什么会被回想起来。
我的直觉警告我,我是一个等待着要被进行这种程序的人,由于我所表现出的认同造翼者(in deference to )的行为。换句话说,我被认为是一个对他们的文化、哲学、和天职-就我所知道的-的认同者。那使我成了这个计划的一个潜在的风险。由于他们那聪明与灵巧的 巨大的才智和能力。迷宫小组,以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很害怕它自己的成员,
这导致了他们一种持续的偏执状态,即是,科技被布署而用来帮忙确保对15的议程的顺从(compliance )。大部分的这些科技都是具有侵犯性的,而迷宫小组的成员们为了更实际地配合这种偏执,都愿意接受这种侵犯。几个月前我开始有计划地将这些侵犯性的技术关 掉-部分原因是想看看15会有什么反应,部分原因是我对这种偏执狂已经厌烦了。(译注:个人追踪装置(http://www.wingmakers.com/slide59.html)
在我这样做了之后,对我来说情况变得很明显,迟早他们一定会要求我去接受MRP-
莎拉:MRP?
聂鲁达:是的,MRP 是记忆重组程序(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 )的缩写。我不想忘掉我从造翼者的时间囊里学到的东西。我不想放弃这些信息。它已经变成了我所信仰的事物以及我所要过的生活的中心。
莎拉:你不能就只是叛逃出来而不要去找到一个会把这个故事公开出来的新闻工作者吗,我的意思是,难道你就不能跑到一个小岛上去过你的生活,而不去揭发迷宫小组和造翼者的存在?
聂鲁达:你不了解-迷宫小组是无法碰触的。他们不会害怕我所泄露给媒体的(那些信息), 他们唯一在意的是那可怕的叛逃之先例。我是第一个。以前从来没有人离开过。而他们害怕的是, 如果我成功地背叛而脱离了,其它的人也将会这样。而一旦那发生了,任务就会被危及,而BST也许就永远不会成功了。
15和他那些部门主管们非常严肃地看待他们的任务。他们是最高等级的狂热者,那有好也有坏。好的方面是,他们会专心而努力地去发展BST,坏的方面 是,狂热会引起偏执。我之所以要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新闻工作者并且把这个消息分享出来的原因是,我不希望造翼者的时间囊远离人类而被封锁起来。我认为 它的内容应该被分享。我认为那是他们的意图。
莎拉:这个问题好像会有点奇怪,但是造翼者为什么要把他们的时间囊隐藏起来,然后再以一种如此异常复杂的方式将一些密码编写在它的内容里呢,如 果他们希望人类可以分享到这些内容的话?如果是一般人发现了这个时间囊的话-或甚至是政府的一个研究室,他们能够破解它并且获取(access to)那片光盘的内容的机会有多大呢?
聂鲁达: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我们自己也这样问过。对迷宫小组来说那似乎是很清楚的事实,它被选择来解开那片光盘的组织。直接一点回答你 的问题,如果时间囊是被另外一个组织所发现的的话,那么,它的光盘片永远无法被接取的机会非常大。从某种角度来看,这种巧合-那时间囊刚好落在迷 宫小组的手中-似乎是一个被精心安排的过程。甚至连15都同意那样的评估。
莎拉:那么,如果假设15是想要在透过NSA或某个其它的政府单位把它释出给大众之前多知道一些关于那时间囊的内容的事’不是合理的吗?
聂鲁达:不。我怀疑15会把任何与古箭计划有关的信息公布给任何一个在 ACIO 之外的人。他不是一个会分享那些他觉得是迷宫小组专有的信息的人,特别是如果那些信息与BST有任何关系的话。
莎拉:所以既然你已经作了这些陈述了,难道这不会影响到ACIO吗?难道没有一个人会去问问题,然后四处探听寻找答案?
聂鲁达:也许吧。但我太了解他们的安全系统了,根本没有一种政治方面的调查可以找出他们。而我先前提过的那个秘密的组织网络也无法对他们施加任何影 响力;在能允许它们去操纵经济市场的科技方面,它们完全是受惠于ACIO 的。它们-ACIO 和迷宫小组,就像我说过的,是无法碰触的。它们唯一担心的是叛逃-智力资产的丧失。
莎拉:那你的叛逃对ACIO或迷宫小组会有什么影响?
聂鲁达:非常少。我的工作-在与时间囊有关的方面-大部分都已经完成了。另外(他们)还有一些其它的计划和我发展出来的加密技术(encryption technologies)有关系,这方面对他们的冲击会比较大。
莎拉: 你能仔细地描述造翼者以及你认为他们是谁或代表了谁?
安德森: 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但他们以来自28世纪中叶的人类时间旅行者身份出现,他们很可能就是未来的迷宫小组,或一些其它强有力的组织。他们看来有一个很好的,高度整合的非主流文化(sub-culture),因为他们的语言很明显是许多灭绝语言之混合,这除非是他们已经接取到了ACIO的信息系统才可以获取到的知识。或他们就是时间旅行者…或两者都是,我这样假设。假设他们代表了他们自己,那他们在技术上是非常先进的。迷宫小组认为BST是所能想象的最为先进的技术。任何拥有并成功运用它的人,很明显比我们目前的人类文明及任何我们当前正在互动的外星种族更为先进。
他们决定留下这些奇迹般的建筑或是时间囊,一旦被发现,将会引导人们到一个新的哲学信仰或理解的层次。我认为他们对于我们的哲学概况有兴趣,就如我们对BST技术有兴趣一样。可能兴趣更强烈些。
莎拉:回到造翼者一下,如果他们在科技方面这么先进的话,为什么要用时间囊呢?为什么他们不是在某一天出现,而发布任何他们想要分享的东西呢?为什么要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为什么要把时间囊藏起来?
聂鲁达:他们的动机并不清楚。我认为他们留下这些时间囊是作为一个途径,来将他们时代的文化和技术带给我们。And they decided to do this by leaving behind these miraculous structures or time capsules that, once discovered, would lead people to a new philosophy or level of understanding. I think they're as interested in our philosophical outlook as our discovery of BST. Perhaps more so.我们也相信,这些遗址代表着一种防御武器。一种非常先进的防御武器。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出场,来给与我们信息——我觉得,这就是他们的普遍特性。他们创造出7个时间囊,放置在世界的各个地方。我相信,整个计划和策略,就是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来啮合上我们的智性和灵性。就是去演示,艺术——文化、科学、灵性,所有这些如何被连接在了一起。我相信,他们想要我们发现这一点——而不是告诉我们。
如果他们只是来到你的起居室,宣称自己是造翼者,来自己宇宙的中央区域,我猜,你可能会比较惊讶于他们的身份、身体特性、和他们世界的生活方式。这还是假设你相信他们的情况。而他们想要传授的面向——文化、艺术、技术、灵性,这些项目可能会迷失在他们奇迹的临在里。
此外,就我们已经翻译的文本来看,显而易见地是,造翼者进行了很多时间旅行。他们互动于不同时代的人,自称为文化信使。他们可能被误认作了天使、甚或诸神。说不定,他们在宗教文本里被提及,事实上是非常频繁的。
莎拉:所以,你以为他们是想把这些时间囊分享给全人类?
聂鲁达:你是说造翼者?
莎拉:是的。
聂鲁达:我并不是绝对地确定。但我认为它们应该被分享(出来)。在把这个信息公开出来给大众这事上,我个人并不会得到任何的利益。它违反了我所受的所有训练,并且让我处于危险之中,并且至少,它无可挽回地瓦解了我的生活方式。
对我来说,古箭时间囊是人类历史上最独特最伟大的发现。这么重大的发现必须要让大众知道。
它们不应该被 ACIO 或任何其它的组织自私地占为己有。
莎拉:那么这些发现,还有外星人的整个情况,为什么可以避开大众呢?
聂鲁达:已经获得这种信息的那些人,喜欢有那种独一无二和特权的感觉。那就是秘密组织与为什么它们会壮大的心理学。享有特权的信息是精英份子们的仙 馔(the ambrosia,神话故事中神仙的食品)。那给了他们一种权力的感觉,而人类的自我(the human ego)酷爱以权力的槽里的东西为食。
他们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但与外星人的接触和其它神秘或超自然的现象的戏剧性事件,对有着好奇的天性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引人注目和极有兴趣 的。特别是对政治人物和科学 家们。而把这些事情保留在紧闭的大门之后的私人密室里,并且以重重的秘密来包裹它,那会产生一种在他们所追逐的其它东西里所没有的戏剧性。
所以你看,莎拉,秘密的戏剧是会上瘾的。当然,他们会告诉你说,他们之所以要对大众保密的原因是为了国家的安全,经济的稳定,以及社会秩序等目的。在某种程度内,我想那是真的。但那并不是真正的理由。
莎拉:我们的总统知道外星人的情况吗?
聂鲁达:知道。
莎拉:他知道什么?
聂鲁达:他知道灰人。他知道在我们太阳系里的一些行星上存在着外星人的基地的事。他知道关于火星人的事。
莎拉:天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说,那些来自火星的小绿人真的存在吧!是吗?
聂鲁达: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关于外星人的情况告诉你,恐怕我会失去我在你眼里的可靠性。请相信我,外星人的真实情况比我今晚有时间能报告的还来得复 杂和广泛(dimensional),而如果我只给你一个表面上描述,我想你会认为那根本无法相信。所以我将只会告诉你部分的事实,而在我的用字上我也将 会非常小心。
火星人和我们一样都是被从同一个基因库里塑造出来的一种类人的种族(humanoid race )。他们生活于火星地底下的基地,而他们的数量非常少。有一些火星人已经迁移到地球上了,而只要在他们物质性的外表上做一些调整,他们就是在大白天里都会被认为是一个人类。
克林顿(Clinton)总统知道这些事,并且考虑过与外星人沟通的替代方式。到今天为止,一种心电感应的形式(a form of telepathy )一直被用来作为主要的沟通接口。
然而,这却不是一种值得信任的沟通方式,特别是对我们军方的人来说。实际上,全球的每一座电波望远镜(radio telescope ),在某些时候,都曾被用来与外星人通讯过。这有着一些混合的结果,但已经有一些成功的例子,而我们的总统知道这些事。
莎拉:那么 克林顿(Clinton)有牵涉到你先前提过的那个秘密网络吗?
聂鲁达:不是有意的。但他显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者(influencer),并且被那个网络里的高阶人员非常谨慎地对待着。
莎拉:所以你是说他被操纵(manipulated)了?
聂鲁达:那要看你对操纵的定义是什么。他可以作任何他想要的决定,终究他有着能作出或影响和国家安·全,经济稳定,以及社会秩序相关的所有决定的权 力。但通常他会从他的顾问们那里寻求建议(inputs)。而这个秘密网络的高阶人员(是他那些顾问们的顾问,他们)给那些顾问们建议(And high-level operatives from this secret network advise his advisors)。这个秘密网络和它的操作人员,很少与政`治`权力(中心)走太近,因为那是媒体注目的焦点(it's in the media fish bowl),而一般来讲他们不屑于处在媒体和大众的监视之下。
因此 克林顿并没有被操纵,而只是被给予建议。他所接收到的信息有时候会被窜改过以引导他的决定到那个网络觉得是对它的全体成员最有利的方向。在信息被窜改这 方面,我想你会说总统是被操纵了。他只有一点点珍贵的时间去做查证与全面评估替代方案的工作,那就是为什么顾问们是如此重要而有影响力的原因。
莎拉:好吧,那他是被操纵了-至少以我的定义来说。这种情况也同样发生在其它政府里吗-举例而言像日本和英国?
聂鲁达:是的。这个网络并不只是国家性或甚至是全球性的而已。它延展至其它的种族。所以它的影响相当广泛,而在它受到影响时,冲击也会相当广泛。那 是双向的(It is a two -way street)。就像我先前说过的,只有迷宫小组所执行的,才是唯一的一个真正独立自主的议程,而由于它的目标,它被允许去拥有这种独立自主-虽然老实说 来,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来阻止它,只有造翼者是可能的例外。
莎拉:所以世界上的政府都被这个秘密的网络组织操纵着,但这些组织是哪些呢?你提过了一些,但其它的呢?有犯罪集团涉入吗?
聂鲁达:我可以指出它们之中的大多数,但有什么用呢?大部分你都无法认出或找出任何的关联与涉及。它们就像迷宫小组一样。你以前听说过吗?当然没 有。就连当前NSA的管理阶层也不知道有ACIO。有一段时间,他们曾经知道。但那已经是超过35年前的事了,而那些人已经退出NSA了,但仍然和那个秘 密的并且有着享有特权的信息网络保持联盟的关系。
而没有,绝对没有犯罪集团或组织性的犯罪势力在这个网络里面。在有些情况下,那网络会利用犯罪集团来作为一个盾牌,但犯罪集团是藉由恐吓胁迫而不是 秘密行动来运作的。它的头头们只拥有一般的智力,而所交往的信息系统是已经被淘汰的也因此是不具战略价值的。犯罪组织网络是我提到的那个网络的一种非常不 精明的版本。
莎拉:好吧,回到造翼者一下-而我要为我今晚散乱的问题道歉。只是有太多我想要知道的事了,而我发现很难只停留在古箭计划的主题上。
聂鲁达:你不需要道歉。我了解这些事在你听起来会是如何。我还很清醒,所以你不必担心时间的问题。
莎拉:好吧,那就让我们谈一点your impressions or insights into the 造翼者' philosophy and culture你对先前所提过的外星人的情况的感想或洞见吧。对我来说,这是最迷人的部分。
首先,我再次想提醒你,他们的作品只有一小部分被翻译出来。因此无论我可能有怎样的见解,都局限于一种片面的理解---对于它们的文化和哲学。同时,我想提醒你造翼者也许并不代表他们那个时代的主流文化及哲学。我们的诠释是他们代表了他们所处时代的一个非主流派别(subset子集)或非主流文化。伴随着这些条件限制,我要说造翼者有着750年的思想进化优势,我们猜测这个时代的人们都是我们银河联邦的活跃成员。
聂鲁达:首先,我要解释一下和我们世界上的政府有互动的外星人与和迷宫小组在互动的外星人并不是相同的一批人。
莎拉:但我想你说过灰人和ACIO有牵连,或至少是它的小集团之一(与ACIO有牵连)。
聂鲁达:是的,他们也被称为 泽塔(Zetas),但就像所我说的,灰人有许多不同的小集团,和 ACIO 合作的是最头号的集团,而他们并没有和我们的那些政府组织一起运作,因为他们太不相信它们了,而坦白地说,并不把它们视为聪明到足以保证他们所花的时间值得。
莎拉:那科特姆呢?
聂鲁达:Corteum是非常尖端的文明,以完全整体论的方式积分起了技术、文化、和科学。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他们也没有和我们的政府有牵连,而主要是因为他们在联邦(the Federation)里的职务。
莎拉:〝联邦〞是什么-我之前没有听你说过?
聂鲁达:每一个银河系都有一个联邦或松散联合的组织,包括了该银河系每个行星上的所有感知性生命形式。它就相当于银河系的联合国。这种联邦既有受邀成员,也有观察员。成为受邀成员的那些种族,作为其行星的乘务员,已经能以一种负责任的方式管理自己的行为,并且已联合了技术、哲学和文化,使得它们能作为一个有着联合议程的全球性实存体去进行交流。作为观察员的那些种族,则是破碎化的,并依然彼此纠缠于土地、能源、金钱、文化、以及其他的许多东西,这阻止了他们形成一种联合性的世界政府。存在于地球这个行星的人类种族就是这样一个种族,而现在,它还只是联邦的观察员,而没有被邀请加入到联邦的政策制定和经济体系中。
莎拉:你是说我们的银河系有一个某种形式的政府,并且有一个经济体系?
聂鲁达:是的,但如果我和你谈论这个的话,你将会失去我真正想要和你分享的关于造翼者的线索。
莎拉:我很抱歉又把我们带离主题了。但这太令人惊讶而无法忽视了。如果有一个由智慧的种族共同合作的银河联邦存在着,那为什么他们不能处理2011年的这些有敌意的外星人,或至少帮助我们呢?
聂鲁达:联邦不会介入任何一个种族。它真的只是一种促进力量,而非以军事存在来操控的力量。那就是说,他们会观察并以建议来进行帮助,但不会涉入到我们利益中。
莎拉:这就像是Star Trek(星舰迷航记,美国的电视影集)里所描述的基本指令(the Prime Directive )吗?
聂鲁达:不。这比较像是父母亲希望子女们能够学习如何去照料他们自己,以便他们能成为家庭里更大的贡献者。
莎拉:但对地球的一种敌意的接管,难道不会影响到银河联邦吗?
聂鲁达:肯定会的。一个种族对于自身幸存和遗传永继的责任,联邦是不会越俎代庖的。你看,在原子层面,我们的物质身体真地是源自星辰的。在次原子层面,我们的心智是银河系心智的一种非物质储存库。在次次原子层面,我们的灵魂是上帝或遍布宇宙之智能的存储库。
联邦相信,人类种族能够保护自己,因为它是属于星辰、银河系心智、和上帝的。如果我们没有成功,战争会蔓延到我们银河系的其他部分,那么联邦就会警觉起来,它的成员就会保卫其主权独立性,这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在这个保卫的过程中,新的技术兴起,新的友谊被铸成,新的信任被嵌入到银河系心智中。
那就是银河联邦为什么会有如此做法的原因。
莎拉:难道BST不会存在于银河联邦里的某个地方吗?
聂鲁达:也许是在靠近我们银河系核心的那些行星里的一个行星之上。
莎拉:所以为什么银河联邦不帮忙呢-你说他们可以帮忙的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他们可以帮忙。Corteum是IMs或受邀成员,而他们一直在帮助我们。但他们自己也没用BST技术——这是特殊的技术,只有将其用于防御武器的种族才被容许获得它。而挑战就在于这里。
莎拉:是谁在“容许”——你是说联邦在决定,一个种族何时准备好拥有BST吗?
聂鲁达:不——我觉得那与上帝有关。
莎拉: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难相信,你会相信上帝。
聂鲁达:是啊,我确实是。而且更有甚者,在迷宫小组里的每一个人-包括15-都是。我们已经看过太多太多上帝或一种我们无法争辩它的存在的更高智慧的证据了。基于我们在实验室里所观察到的(结果),那将是无法否认的。
莎拉:所以是上帝在决定什么时候我们才算准备好可以负责任地使用BST了。那你认为在 2011 年之前它会作决定吗?(我承认在这个问题里面有一种嘲讽的意味存在着。)
聂鲁达:是这样的,莎拉,迷宫小组希望整个种族的准备就绪并不是决定因素,而是整个种族里的一个次级组织(a subgroup)可以被允许去获得那个科技,只要那个次级组织能够保护这个种族免于受到不被认可的势力之入侵。他们希望这个次级组织能是迷宫小组,而那 就是15为什么要把如此多的 ACIO 的资源投入在那些安全系统上的原因之一。
莎拉:你还是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你认为它在 12 年之内可以被发展出来吗?
聂鲁达:我不知道。我当然希望可以,但BST并不是我们唯一的防卫线。迷宫小组已经发明了许多防御性的武器,我也不会把所有的这些都描述给你听。现在,在预言中预示的外星种族甚至还没注意到地球。他们共同起源于一个不同的银河。预言是他们会派出侦探员到我们的银河系,并决定地球是银河系中最佳的基因图书馆和资源储藏处,而且能被快速地同化(assimilate)。他们会在2011年降临地球。阿 尼姆斯在以前就已经造访过地球了,大约是在3亿年以前,可是他们在我们的行星上找不到任何能导致他们投注时间和资源来殖民我们的行星的东西。但是当他们的 探子在13年之后再回来,他们的想法就会改变了。
(预言说)我们的分析是,他们将会和我们的政府交朋友,并且利用联合国来作为一个同盟。他们会透过联合国来着手安排一个联合的世界政府。而当第一次选举在 2018 年举行的时候,他们将会接管联合国并且统治地球而成为世界政府。这将会在奸计与欺诈之下被完成。
我提到了(的这些预言)我们的分析-来自三节不同的 RV(遥视)-是因为,它们在日期方面非常地明确,所以我们还有相当于19年的时间来制造和布署BST。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是的,我们希望可以把它完成, 为的是要以那些介入点来和这个种族接触上(in order to interface with the intervention points for this race),在他们决定要横跨(宇宙)而进入到我们的银河系的时候。我们想要促使他们去选择一个另外的银河系,或是完全放弃他们的探寻。但也许没有办法测 定出这个介入点。
是这样的,迷宫小组所发展出来的记忆植入科技(the memory implant technology )可以用来与BST结合。我们可以界定出那个,当我们的银河系被选定为一个殖民的目标的时候的介入点,进入到那个时间和地点,并且把一个新的记忆强加给他 们的领导人员以使他们改道而离开我们的银河系。
莎拉:不是我累了,就是你这样说只是把我弄得更胡涂了-你是在说迷宫小组已经有了在这件事刚萌芽的时候就把它剪断的方案了-以阻止这个到处掠夺的外星集团甚至是不要进到我们的银河系里来?你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在那里呢?
聂鲁达: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必需更仔细地解释BST之确切的本质,以及它与(一般的)时间旅行是如何地不同。我会试着尽可能简单地去解释它,但它是错综复杂的,而你必需要放掉一些你对时间和空间的先入为主的概念才行。
是这样的-时间不只是像它被描绘成的时间线那样是线性的。时间是垂直的,以每个片刻一一叠加的方式存在着。换句话说,时间是同时实存于非时间——通常被称为永恒——里的所有经验的所有片刻的集合。
由垂直时间可推知,一个人能够选择经验时刻,并利用时间和空间来作为入口,藉之使自己的选择成真。一旦选择被做出,时间和空间就会变成将垂直时间转变为水平时间或常规时间的连续性要素。
莎拉:我听不懂。垂直时间和水平时间有什么不同?
聂鲁达:垂直时间关系着所有时间里同时存在的体验,而水平时间则关系着线性的、一刻接一刻之经验的时间连续体。
莎拉:所以你是在说,所有我曾经有过的,和将要有的每一个经验,现在都存在着?过去和未来实际上都是现在(That the past and future are actually the present)?我实在是要整个脑袋被洗过才有办法理解。
聂鲁达:就像我说过的,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主题,如果现在要我花时间来解释给你听,恐怕我们将会失去谈论像BST这种更重要的信息的机会了。如果我向你解说BST的本质,在过程中,也许你大部分的疑问就都会有答案了。
莎拉:好吧,那就告诉我空白石板科技(Blank Slate Technology )是什么。从它的名称看来,我会认为它的意思是指,像某种-能把一个事件彻底消除而改变历史演进(the course of history )-的东西。对吗?
聂鲁达:我试着这样解释好了。时间旅行本质上是可以被观测的。在这一点上,ACIO和其他组织——甚至个体居民——都有能力进行时间旅行。但这种形式的时间旅行是消极被动的。它是不同于BST的。为了精确地改变未来,你必须有能力与垂直时间互动,像书一样翻阅所有时间,直至找到关系你使命的具体页面或介入点。
这就是它变得这么复杂的地方,因为互动于垂直时间,意味着你会改变水平时间的进程。而要理解适应性改变及其范围和牵连,则需要极其复杂的模型。这就是迷宫小组结盟于Corteum的原因——它的计算机技术所具有能力,比我们最好的超级计算机强大大约4000倍。
这使我们得以创造出更为复杂的有机脚本模型。一旦收集起相关数据,这些模型就会告诉我们那些最有可能的介入点;以及如果我们能启动特定脚本,最为可能的结果。BST是一个有着5个分离但又相互关联技术的综合技术。
第一项技术是一种专门化的遥视。这个技术,使一个受过训练的操作员得以心理性地移入垂直时间,去观察各个事件,甚至以一种调查模式听取对话。操作员对于旅行进那个时间里的所有人都是不可见的,所以那是完全安全和隐匿的。由这种技术所得到的情报,被用于决定其他4项技术的应用。这相当于情报收集。
第二项技术是相当于一种记忆植入,这是BST的关键。就如我之前提到的,ACIO将这个技术称为记忆重组程序或MRP。MRP这个技术,容许水平时间序列中的一个记忆被精确地删除,而一个新记忆被插入到原位置上。而新记忆熔接上了接受者的既有记忆结构。
你看,事件——无论大小——其发生都源于一个念头,这变成一种持续的记忆,这进而又变成一个肇因能量中心,引导着念头发展并显化为现实。。。进入到水平时间中。MRP可以移除最初的念头,从而删除那造成事件发生的持续记忆。
第三项技术是由介入点之界定构成的。在每一个重大决定中,从一个念头展开到穿越其发展阶段,在水平时间内都存在不是数千个也是数百个介入点。但是,在垂直时间上,只存在唯一一个介入点,或我们有时称之为的肇因种子。换句话说,如果能接取垂直时间的情报,你就能识别出作为肇因种子的介入点。该技术识别出那些最有可能的介入点并排出其优先级。它为余下的技术提供了焦点。
第四项技术与第三项有关。它是脚本模型技术。这个技术根据介入点对接受者的最小侵扰连锁影响,来评估各个介入点。换句话说,如果施加某个脚本模型,哪个介入点既能产生希望的结果又能对无关事件产生最小的破坏。脚本模型技术是BST的一个关键要素,因为没有它,BST可能会对社会或整个种族造成重大的破坏。
第五项也是最为费解的技术,就是互动式时间旅行技术。迷宫小组已经让前4项技术处于了就绪阶段,而等待着互动式时间旅行技术变得可用。这个技术需要一个操作员,或操作员团队,能够心理性地移入垂直时间,精确地插入所决定的最优介入点所在的空间和时间。从那儿,操作员们必须执行一次成功的MRP然后返还到原来的时间,以便证实任务成功了。
莎拉:你的解释我都听进去了,我甚至还认为有些部分我能了解,但对我来讲,那听起来真的是太超现实了(surreal),聂鲁达博士。我-我不知道 要如何来解释现在的感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那是如此的大-庞大-到让我无法相信这会是在我所居住的同一个星球上的某个地方所发生的事。在这个访谈之 前,我还在担心支票簿上怎么收支平衡,还有我那部该死的破车什么时 候才能修好-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聂鲁达:也许我们应该再休息一下,把咖啡重新温热。
莎拉:休息喝咖啡。(译注:那是讲给录音机听的)
(大约 15 分钟的休息之后,重新回到访谈)
莎拉:如果迷宫小组已经把那五个科技中的四个准备好了,而只缺交互式-互动的部分,那么在他们计划要如何去对付阿尼姆斯这个种族这方面,他们一定已经确立了一些方案模型与介入点了,是吗?
聂鲁达:是的。他们有大约 40 个方案模型和也许界定了有 8 个之多的介入点。
莎拉:如果有那么多的话,那就一定也有优先级被排列出来了。最有可能的方案模型是什么?
聂鲁达:我只能简略地谈论这一点,因为那是只有安全等级在 14 以上的人员和15本身才会知道的最高机密。我的安全等级是 13,所以我得到的是稀释了的报告,而在关于我们的方案模型方面,我所得到的非常有可能是错误的信息。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我们所知道的-来自于那些预言 和我们的遥视科技-关于这个种族的大量信息。
例如,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它所来自的银河系,我们的哈勃望远镜已经尽可能仔细调查过了,并已尽可能地详细地绘制出其星图。我们知道它有3千7百万光年远,这个种族是个人工合成种族——一种基因创造物与技术的混合体。它拥有一种蜂巢智能,但个体的主动权依然被赏识,只要它校准于领袖的明确目标。
因着是个人工合成种族,它能够在一种可控的环境平台下被制造出来,其人口能随其领袖一时的念头而增加或减少。
莎拉:你不是说它是来自一个 3 千 7 百万光年之外的银河系吗?我的意思是,假设他们能以光速来行进,那也要花掉他们 3 千 7 百万年的时间才到得了我们的行星。而你先前说过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横越(宇宙)而进入我们的银河系呢,不是吗?
聂鲁达:科特姆是来自一个1千5百万光年之外的行星,然而他们却能以我们旅行到月球-距离大约是 25 万英里-的时间,来回于他们的行星和我们的行星之间。时间不是线性的,空间也不是。太空是弯曲的,就像你们的物理学家最近已经知道的,但通过置换那些能使 空间和距离的假象坍塌的能量场(through displacement energy fields that collapse space and the illusion of distance ),空间就可以被以人为的方式弄弯曲。光粒子无法置换或坍塌空间,它们乘坐在一条直线上穿越空间,但有一些能够更改或坍塌空间之电磁能量的形式 (forms of electromagnetic energy )存在着。而这种科技使得太空旅行-甚至是在各银河系之间-不但是可能,而且是相对地容易。
莎拉:你刚刚为什么说你们的科学家?
聂鲁达:我道歉-那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长久以来一直孤立于主流社会之外的制约作用(conditioning)。当你在一个像迷宫小组那样的秘密组织 里运作了30年之后,你会倾向把你的人类同胞-看作不是你同类的人类而是其它别的东西。迷宫小组所信奉的科学原理和那些在你们的-我又来了,我们的大学里 所教的是非常不同的。我一定是累了。
莎拉:我不是有意要批评你。只是你在谈论它的方式,听起来就好像一个外星人或局外人(an outsider)在说它一样。
聂鲁达:我够资格是个局外人,但肯定不是个外星人。
莎拉:好吧,回到这个预言或外星种族来吧。他们要的是什么?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跑过这么远的距离来统治地球呢?
聂鲁达: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个很好笑的问题。请原谅我会笑出来。关键是,人类不理解地球是多么特别。以一个行星来说,它真地是一颗特别的行星。它有着如此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和一系列复杂的生态系统。它的自然资源是独一无二又丰富多样的。它就相当于银河系的遗传图书馆zoo。
The aliens that are comingAnimus渴望拥有这个行星and add it to its colonization plans以便拥有其种种基因。就如我已经提到的,这是个人工合成的种族。这个种族可以自我克隆,并组装出越来越多的人口来服务于其殖民计划。然而,它更为渴望的diversity, and earth will represent an opportunity for it to diversify [than the expansion of its empire不是帝国的扩展。它渴望的是变成灵魂载具——为纯生物有机体预定的东西。人工合成有机体不能够支持灵魂的更高频率,那绝对需要一个有机的神经系统。
莎拉:所以它们想要得到灵魂?
聂鲁达:它们想要扩张至整个宇宙,并藉由基因流程再造发展其有机天性。它们想成为灵魂载具,以便实现不朽。它们也想要证明它们所一直相信的,那就是它们比其他所有纯有机体更为优越。
莎拉:那他们现在在那里?
聂鲁达:你是说阿尼姆斯( Animus)?
莎拉:是的。
聂鲁达:我认为他们还留在他们的家乡-就我们目前所知,他们的探子尚未进入我们的银河系。(译注: Animus 插图 ( http://www.wingmakers.com/replayofanimus.html)
莎拉:那么当他们到来的时候,ACIO 和迷宫小组如何知道呢?
聂鲁达:就像我说的,ACIO 已经完成了大量的情报收集,并且甚至已经选出了方案与介入点。
莎拉:那么他们计划要怎么做?
聂鲁达:最合理的途径是旅行到要探索我们的银河系(the Milky Way )的起因想法产生出来的那个时间与空间,而藉由 MRP,把它(那个想法)从那个种族的记忆里删除。本质上来说,就是让他们相信,就所有美妙的、有生命栖息的银河系来说,我们的银河系是贫乏得可怜的一 个。迷宫小组会(给他们)植入一个将导致这个种族作出我们的银河系并不值得他们认真探索的 结论的记忆。
莎拉:所以某个其它的银河系将会成为他们的下一个攻击目标?难道我们不必为他们的下一个掠夺负责吗?那我们自己不就成了共犯了吗?
聂鲁达:这是个好问题,但恐怕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莎拉:为什么我们不能-利用这种 MRP 科技-只是简单地植入一种让他们不会如此具侵略性的记忆?告诉这个种族要停止去殖民那些不像他们自己的财产一样地能去拥有的新世界。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
聂鲁达:也许我们会。我并不完全知道15心里在想什么。虽然如此,但我对他的作法和他的作法之功效,还是有信心。
莎拉:但你先前说过,你对你的生命感到害怕-因为15也许正试图要追捕你,即使是当我们在谈话的时候。为什么你对他的道德感会这么有信心呢?
聂鲁达:就15的情况而言,他做这些事并不完全是为了道德(morality doesn't really play a role )。他以他自己的伦理法规来运作(He operates in his own code of ethics),而我不会自以为完全了解。但我对他想去防止被这个外星种族接管的这个使命相当有把握,而对他将会选择对阿尼姆斯有着最少的影响的最佳的介 入点这方面,我也同样有信心。这是他能获得 BST的唯一的方法。而他了解这一点。
莎拉:我们又回到上帝的话题去了,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
莎拉:所以上帝和15已经把这一切都想好了?
聂鲁达:并没有确定性存在,如果那是你要问的问题的话。而在15和上帝之间也没有联盟存在,至少我并不知道。这是迷宫小组在发展BST的路上一路走 来所成形的信念系统的一部分。对我们而言,说上帝是全能与全知的是合乎逻辑的,因为它运作为一种宇宙心智场,渗透于所有生命、所有时间、所有空间、所有能量——以及所有实存中。这个意识是中立性的,但无疑地,它所处在的位子,使得它能否决,或许更为准确地讲,延迟其获得。
莎拉:如果像你所说的,上帝实存于每个地方,那么它为何不阻止这个四处抢劫的外星种族,而将它们留到它们自己的地方呢?
聂鲁达:再次的,这是个切实的问题,但却是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能告诉你的只是,我所相信的上帝,就如我之前所说,是中立性的。就是说它容许它的创造物去按其所渴望的表达自己。在上帝运作于的那最高层面,万物都有一个目的——甚至那渴望控制其他种族和行星的好战种族。15相信,上帝不编排任何事,但却因宇宙心智而理解每一件事。
记得我谈到过的银河系心智吗?
存在着行星心智、银河系心智、和单一的宇宙心智。宇宙心智就是上帝的心智。每个银河系都有着一种集体性意识或心智场,那是临在于该银河系各个种族的一切所构成的集成体。宇宙心智创造了每个银河系一个初始蓝图,那是关联于该银河系的心智或综合意识的。这种初始蓝图在播种于银河系内的遗传编码中创造出了一种倾向。我们 ,迷宫小组,相信,上帝为每一个银河系的遗传编码设计了不同趋向或性能。
莎拉: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聂鲁达:这样,多样性就被扩展至了整个宇宙,这进而就容许上帝去体验生命那最为宽广的连续统一体。
莎拉:为什么这一点如此重要呢?
聂鲁达:因为上帝热爱在自己的所有次元去发明和实验体验生命的新途径。这或许就正是宇宙的目的。
莎拉:你知道你说起这些话来像是个传教士吗?你这样说好像这些就是不证自明的、必然或真理一样-但它们只是一些信念而已,不是吗?
聂鲁达:是的,它们是信念,但你不认为信念很重要吗?
莎拉: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那些信念每天都在改变。它们并不是稳定的或固定在某种像是岩床(bedrock)或什么东西那么牢固的深刻的真理里。
聂鲁达:那很好-我是说它们可以改变。迷宫小组逐步发展出了一套非常特殊的信念-这里面的某些部分是建立在接受了科特姆的智力增强科技之后我们所体验到的经验,有些根据是来自我们所研读的那些古老的文本,而有些则是从我们与外星人的接触过程中借用过来的。
莎拉: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说,我们友善的外星人邻居们是宗教的热心者?
聂鲁达:不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们试图要使我们改变而去信仰他们的信念,很单纯地只是我们问了问题,而他们向我们讲述了他们所相信的。在听了他们的讲述后, (我们觉得)他们所讲的,实际上更像是科学而非宗教。我想那就是一个较为进化的种族的本质-他们终于理解到科学和宗教会会合而进入宇宙论 (cosmology )。了解我们存在于其中的宇宙,也会导致我们去了解我们自己-而这就是宗教和科学的目的-或至少应该是。
莎拉:好吧,这已经变得有点太哲学而不适合我的品味了。我们可以回到一个关于造翼者的问题吗?如果,就像你所说的,有一个在管理着我们的银河系之银河联邦存在着的话,那造翼者和这个联邦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聂鲁达:我对你这些问题的本质也很有兴趣。而我也希望我能够回答所有的这些问题,但再次,我不知道答案。我会假设银河联邦和造翼者以一种协调及互惠的关系来运作,但我不
莎拉:但如果你们可以运用你们的遥视科技来窃听这个存在于一个完全不同的银河系里的种族,那为什么你们不能观察e the 造翼者 and银河联邦呢?
实际上,我们已经对造翼者运用过我们的遥视技术了。这是我们首先尝试去做的事务中的一项。事实上,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我们的技术完全无效。我们假定造翼者已经发展出了一些安全形式来防止遥视。但我们并不确定。
聂鲁达:至于银河联邦这边,他们完全知道我们的遥视能力,事实上,我们无法窃听银河联邦,因为他们可以察觉到我们的在场,如果我们透过遥视来观察他们的话。所以,为了尊重他们的隐私和信任他们的议程,我们从来没有把我们的科技用在银河联邦身上-也许只有唯一的一次或两次。
莎拉:你必须原谅我聂鲁达博士,但我发觉这一切有点难以相信。在这个访谈的过程里我们已经浏览过大约100个主题的表层,而会我一再地回到那同样的 基本问题:为什么?为什么宇宙会被建造成这个样子,而地球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神秘?难道是有某个人认为我们人类就是这么笨而无法了解它吗?而 那个该死的某个人又是谁呢?
聂鲁达:很遗憾地,有许多要使这种重大的信息远离公众领域的阴谋存在着,而那些最后到了公众的手上的,都已经被稀释到没有作用了。我可以了解你的挫折感。我只能告诉你说,是有一些人知道这些事情的,但只有15知道我们今晚所碰触到的这些主题的更大事实。
换句话说,而这是针对你的要点,莎拉,有些在军方、政府、秘密网络-NSA、 CIA 等等的,里头的人,知道这整个情况里的部分,但他们对整体的情况并不了解。他们并没有足够的知识可以让他们在媒体面前解释所发生的事。他们害怕他们会被弄 成显得是站不住脚的,就因为他们对所发生的事只知道一些不完整的部分这个事实。那就像是那则 3 个盲人在摸象的故事一样,3 个人摸到的是不同的部分,而每个人都认为那就是大象。
15隐瞒他的知识不让媒体和一般大众知道是因为,他不想被看做是一个人类的救世主-下一个弥赛亚(the next messiah)。他尤其不希望被看做是某种该被关起来-或更糟糕,被刺杀-的激进的疯子,只因为他是被如此地误解。一旦他以他所知道的站出来 (stepped forward with what he knows),他立刻就会失去他的隐私以及他要去发现BST的能力。而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大部分知道这个更大事实的人,都害怕进入公众的检视之中,因为害怕被嘲笑。你必须承认,一般大众会被他们所不了解的事惊吓,而他们真的会扼杀传递信息的先 知(the messenger)。
莎拉:但为什么我们不能甚至是只知道这个事实的情况-关于外星人和银河联邦-的部分实情呢?有人,媒体或政府或其它的什么人,在隐瞒这信息而不让我 们知道。就像是你告诉我的关于火星人的事。如果这是事实而科林顿(Clintion)也知道的话,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被告知呢?
聂鲁达:那么,在我心里面那愤世嫉俗的部分就会说出像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们每天要看 6 个小时的电视呢?为什么你们要专门以别人的看法来喂养你们的脑袋呢?为什么你们要相信你们那些政客呢?为什么你们要相信你们的政府呢?为什么你们要支持对 你们的生态系统的毁灭,还有从事这种毁灭的那些公司和政府呢?
妳看,因为整体的人类允许这些事情发生,你们被蒙蔽了,而要限制信息和把你们的注意力引向那些像是天气和好莱坞(Hollywood)等世俗的事务是一件简单的事。
莎拉:你说的倒容易-你是一个智商高到可以制成标本的人。但对我们这些只有一般智力的人来说,我们应该要有什么不同的做法才能让我们接取到这种信息-这种更大的事实呢?
聂鲁达: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会假装说我有答案。但不管如何人类还是得对他们的政府和甚至是媒体要求更高些。因为媒体是这种操纵里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即使它们不知道它们已经变成了这种掩盖信息之手段的马前卒。
这个问题的真相是,没有一个实存体应该被责备。自人类萌芽以来,精英分子就一直存在。一直都存在一些人,更具侵略性与力量,并总是支配着种族中的弱者。就是这种基本结构,一直繁殖着信息掩盖的状况,这发生在社会的每个领域,包括宗教、政府、军事、和商业。
没有人会把这个游戏场建造成一切都是公平和平等的。它是被设计要去使基于个人偏好的自由意志和实相选择(free will and reality selection) 得以行使的。至于那些有足够的心智能力去刺探进这些在层层秘密之后的秘密的人,他们通常会找到像你所说的这个更大的事实的一些不完整的碎片。它并不是全 部都被隐藏起来的-我今晚在这里所说的事情的大部分,都有许多的书籍、个人、甚至是预言可以证实。而它们对任何一个想要了解我们所存在在里面的这个更大的 宇宙的人来说都是立时可得的。
那么,来回答你的问题: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不同的事?我会去阅读和研究。我会花时间去获取关于更大宇宙的知识,并关掉电视,切断媒体。这就是我会做的。
莎拉:也许这里是一个打包结束的好时机,除非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说。
聂鲁达: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一个读这篇访谈的人,请以一个空白的心智来读。如果你带着一个充满着以前所学和所受的教育,以及(先入为主)的看 法的心智来读的话,你将会发现在我所说的这些事有如此之多的部分是有争议的,而你就会听不进去我所说的任何事了。我甚至不是那么有兴趣要说服任何人来相信 我所说的。即使是没有人相信我,我的生活还是会继续下去。
造翼者建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文化的宏伟的时间囊。我希望我能够带领人们到本来的遗址那里,如此他们就可以站在那23个室里的每一个室之前,亲自 目睹到这些壁画。如果能够如此,那你们就会了解到,美术可以是一种能把灵魂传送到一个不同的次元的入口。这些画有着某种能量,只透过拍照是无法转译这能量 的。你们真的需要站在这些室里面来感受这个时间囊意味深长的本质。
我想如果我能那样做的话,你们就会相信我所说的。
莎拉:你可以带某个人,比如说像我去那个遗址吗?
聂鲁达:不能。很遗憾,在这遗址周围的安全系统是如此地精密,进入遗址的入口,为了所有的意图和目的,(已经被弄成)看不见了。我所能提供的,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莎拉:你是说,即使我已经走到那遗址的前面了,我也无法看出它?
聂鲁达:障眼法科技(Cloaking technology )已经不只是一种科幻小说里的观念而已了。它已经发展了有超过10年之久了。而它被运用的次数的频繁,比人们所了解的还要多很多。我说的并不是它的稀释了 的版本-伪装技术;我说的是那种把一个实相的建构重迭在一个意图隐藏起来的已存的实体之上的技术。
举例来说,你可能会已经走到古箭遗址的入口前面了,但并不会看到任何像是入口或洞穴的东西。对观察者来说,它会是一面平坦的岩壁。它会有着岩石的所 有特性-质地、硬度等等的,但实际上那是一个重迭在观察者的心智上的实相的建构。实际上入口是在那里,但它无法被观察到,因为心智已经被投射出来的实相建 构所诈骗了。
莎拉:太好了,所以要进入这个遗址并且体验这个时间囊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再次,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又被阻挡在实证的体验之外了。你知道吗,这为什么会如此难以让人相信的原因就在于,没有一件事是曾被证实过的!
聂鲁达:但证据不就在观者的眼中吗(isn't proof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换句话说,对你来说是证据的,也许无法说服另一个人,反之亦然。所有的宗教,甚至是科学,不都是这样的吗?科学家们宣称拥有这个理论 或那个理论的证明,然后过了若干年,另一个科学家出现了,并且推翻了先前被认定的理论之证明。而这种情况持续不断地发生。
莎拉:所以你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聂鲁达:证据并不是绝对的。它甚至不是客观的。而你所要的,是对真理之表达的一种永恒与完美的体验(an experience that is permanent and perfect in its expression of truth)。而如此的一种经验,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针对你刚才所说的,也不是任何秘密的网络或精英份子组织或银河联邦所能拥有或占有的。
你可以在明天有这种有着绝对证据的经验,然而隔天,怀疑就会开始渐渐产生,而只要几个礼拜或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你所渴望能拥有的证据,或绝对真理-它就将会只是一个记忆了。而甚至可能不会是一个有影响力的记忆,因为有如此多的怀疑会被注入它里面。
不,我不能给你或任何人绝对的证据。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对我来说是为真实的事,并且试着尽我所能地把它精确地分享给任何一个有兴趣知道的人。 我对讲述宇宙的宇宙论(the cosmology o f the universe )不太有兴趣,我更想做的,是让公众注意到造翼者的故事以及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民众应该要知道这个故事。它是一个重要无比的发现,而它应 该被分享出来。
莎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我成为这个信息的使者(the messenger)?你是在要求我要成为那个被公众仔细检查和怀疑的人,并且要承受所有的嘲笑。
聂鲁达:我并不会要求你去做任何违反你的意志的事,莎拉。 如果你对我所给你的这些数据没有任何动作的话,我也能理解。如果你不愿意把它们公开出来的话,我只要求你,把它们退还给我。如果我站出来而成为信息的使 者,我就会失去我的自由。而如果你站出来,这个故事可以提升你的事业,而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你不是这个信息的使者,你是传递者-媒体。
但你一定要按照你认为是最好的去做。而我会理解你所作的不管是什么决定。
莎拉: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结束吧。我不希望我给你留下我是一个完全不相信人的人的错误印象。但我是一个新闻工作者,而我的责任是在故事被发表之前去 证实和核对它们。然而对你,我却无法这样做。而你所告诉我的,如果它们是实情的话,是曾被描述过的故事里的最大的一个。但我不能把这个带去给媒体,至少不 是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刊登它。没有证实-就没有故事。
聂鲁达:是的,我了解。但我已经给你看过一些ACIO的科技和那个遗址以及它的那些内容之照片了,这些已经是某种形式的证实了。
莎拉:对我来说,它只证实了某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正在发生。即ACIO是一个从来没有被谈论过的新组织-至少在我的新闻工作者的圈子里没有。 但你的照片和故事无法证实你今晚所说的。它们会被嘲弄者列入该受嘲弄之类。是某种 the National Enquirer(译注:应该是美国的某个广播或电视节目吧)喜欢播出的东西,但这不是我所认同的新闻工作的风格。
聂鲁达:过几天我们再多谈一些吧。花点时间慢慢去阅读一些从那片光盘里翻译出来的数据吧,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保持中立就好了。可以吗?
莎拉:不要以为我没有兴趣,或对这些东西过于怀疑。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找出关于我要如何处理这个故事和你所提出的证据的方向。
聂鲁达:我向你承诺,在我离开之前我们可以做几次访谈。明天晚上我们还继续吗?
莎拉:好的。但和你已经说过的比起来,你要说的还有多少?
聂鲁达:我们只接触到故事的表面的一个小小的部分。
莎拉:那有点难以相信,但我们就明天晚上再来吧。
聂鲁达:谢谢你对我的故事感兴趣,莎拉…我知道听起来很古怪,但至少我谢谢你的克制,没把我当成一个疯子而一笔勾销。
莎拉:不客气。